“咋了,不好啊!多有纪念意义啊!想当年老子抗美援朝,儿子继续跟美帝死磕。”战常胜悠悠然看着她说道,“想当年老子没儿子,有儿子也叫援朝,多有纪念意义啊!”
“你那时才多大了,还儿子呢?”丁海杏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红唇微微一动调侃道,“我还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呢!”
“也不是不可以!”战常胜正色地点点头道。
“去,你还来真的啊!”丁海杏板着小脸道,“你真要给儿子娶这个名字,我跟你急。”扭着头四处找东西。
“你怎么跟我急啊?”战常胜眉眼尽是笑意,打趣道。
“我,我哭给你看!”丁海杏威胁道,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鼓动道,“儿子,你要抗议啊!咱可不要这个名字。”
肚子宝宝还真是一阵折腾,这一凸起,那一鼓起的。
丁海杏朝他挺挺肚子道,“你看儿子严肃地抗议!民主原则,二比一,我们坚决的反对。”
“好好好!我们不起这个名字。”战常胜赶紧说道,声音中带着笑意道,“真是怕了你了。”
丁海杏清澈如秋水般的双眸看着他微微一笑道,“那万一有一天和美帝建交呢!”
“怎么可能?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怎么可能建立外交关系呢!”战常胜想也不想地说道,果断地摇头道,“不可能!”
“那跟老大哥还交恶了呢!原来交好的时候,不也好的跟什么似的。”丁海杏随口就道。
战常胜敛眉,一脸的若有所思,随即抬眼看着她躺了下去,讪讪一笑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将毛巾被搭在她的肚皮上道,“宝宝,你要睡觉了。”
“嗯!你继续?”丁海杏看着他问道。
“是啊!马上考试了,临时抱佛脚。”战常胜下了床坐回了书桌前道,“我现在感觉凉快了许多。”
“心静自然凉。”丁海杏随口胡诌道。
“咱们住的一楼关系,晒不透,窗户打开,这自然小风刮着,可不就凉快许多了。”战常胜科学地分析道。
“行行,你说的对。”丁海杏闭上了眼睛,咕哝道。
战常胜看着台灯亮亮的,“要不我去国良的房间复习去。”
“别,那屋子小,又闷又热的。”丁海杏抬起手抓着他的衣服道,“没有你在,我睡不踏实。”越说声音越小。
“那我要是上艇了,不在家你可怎么办?”战常胜随口说了一句道。
“那就横也思来,竖也思……”侧卧的丁海杏呢喃一声道。
战常胜顿住笔,低头看着她道,“撕什么?”
回答他的是丁海杏细碎的呼噜声,战常胜摇头失笑,看着台灯洒在她脸上的灯光,移了移挡住了灯光,可以让她安心的睡觉。
熄灯号一吹,战常胜就干脆熄了灯,打着手电筒查看了一下门窗,炉火,回到卧室上床盘腿入定中,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热了。
*
楼上高进山坐在床上,斜靠着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无聊的翻翻。
方巧茹洗完他们一家五口的衣服,洗漱干净回来坐在床上看着他道,“建国他爸,你知道儿子今儿跟我说什么了吗?”
“这我哪儿知道?”高进山漫不经心地随口说道。
“建国今天居然跟我说在外面工作辛苦了。”方巧茹大发感慨道,“咱儿子长大了,知道心疼妈妈了。”拿走他手中的书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装什么装,你又不考试,整天抱着个书干什么?”
高进山无奈地看着她道,“你让我说什么?什么话都说你说了?”
“你听见我刚才的话了没?”方巧茹瞪着他道。
“你不是说:儿子说你工作辛苦了。”高进山不紧不慢地重复道。
“而且儿子今儿也没说我做的饭不好吃,你不知道,这些日子那小兔崽子,总说人家红缨妈妈这个做的好吃,那个做的好吃。”方巧茹嘟着嘴道,“真不知道谁是她妈妈、”
“估计弟妹说啥了,不然你儿子小没良心的样儿,可说不出辛苦你这样的话。”高进山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咱可要真的好好谢谢人家常胜家的,咱俩工作忙,艳芳还行,在幼儿园待的晚。建国和双庆放学半下午就回来了,都是在人家常胜家写作业,有时候还吃人家的,拿人家的。你没发现你儿子吃完饭,知道收拾碗筷,扫地,有礼貌很多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方巧茹哂笑道,“我还以为儿子长大了懂事了,原来说有人教啊!”看着他道,“你说咱送人家点儿啥好呢?提二斤桃酥如何?”
“大夏天的提起桃酥都腻的慌。”高进山想也不想地摇头道。
“哎!他家那口子不是快生了,你在百货商场,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想买的,减价品啥的。”高进山热心地说道。
“你真会慷人家之慨。”方巧茹点头道,“我会看看的。”
“刚才我在厨房听见你说,如果儿子期末成绩考的好,就带他去射击场打枪。”方巧茹严肃地看着他道,“你不会认真的吧!这么小,怎么能让他玩枪呢!”
“我只是说去射击场,可没说让他玩枪,我射击不行吗?”高进山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可真是的,小心儿子跟你急。”方巧茹一脸惊愕地看着他道。
“等他的成绩先出来再说。”高进山满脸笑容地说道。
“这么说?你不认为儿子能考好!”方巧茹秀眉轻挑道。
高进山摇摇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