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是什么?”罗双全食指轻轻地非常有节奏的扣着书桌微微眯起了眼睛道,“没有好处事,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动手,也太不明智了。”
“不不……应该这么想,他没有想到老战在船上,更没有想到老战这么能干。”冷卫国捻着手指说道。
“现在事情又回到原点了,任何行动都有他的目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想不通。”罗双全微微摇头道。
“再说如果真有敌特的话不会等到现在才行动,军事重地,每个人的政审审查非常严格的。”冷卫国仔细思索后道,“咱们这里没有新近人员。新来的老战绝对可信,而老景天天埋在破铜烂铁呢!区里的大门都没出过,就更可不能了。”
“按如此思路的话,只能是潜伏下来的人员了。”罗双全挠着下巴道,“那就如海里捞针了。”
“屁大的地儿,没你说的那么难,总会查出来的。”冷卫国说道。
“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的可能,找人先查吧!”罗双全建议道。
“嗯!”冷卫国点头道。
“那演习要不要推迟!”罗双全担心道。
“不需要,推迟会引起人注意的,让老景将护卫艇和鱼雷艇都检查一遍。”冷卫国严肃地说道,“确保万无一失。”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罗双全只好说道。
两人接着聊了刚才的话题,就是明日开会的议题。
*
同一时间江五号的书房内,摇着纸扇一脸的乐不可支。
“五号,这一回他姓龙的再也猖狂不起来了吧!”朱爱军得意洋洋地说道,啐道,“姓战的一来,就舔着脸抱人家的大腿,这一回让他别说升职了,现在的职位都保不住了,统统落空。”
“这次分寸拿捏的非常的好!”江五号满脸笑容地说道,一点儿面子都给姓龙的留。
您都说了,注意分寸了,我还不下力气整死他啊!这一次让他永无翻身之日。被夸奖的朱爱军如大夏天吃了冰棍似的,舒心的很!
“哎!动手脚不会让人发现吧!”江五号担心道。
“不会!就那破玩意儿,三天两头出问题,不出问题才奇怪呢!”朱爱军拍着胸脯保证道,夸张地又道,“我还特地让人去踹了两脚。”高兴的忘乎所以道,“他姓龙的嚣张的连老天都看不过,航测系统自个儿出了故障。哈哈……”
“那就好!”江五号从书架上拿下茅台,拿着茶杯。
朱爱军立马说道,“我来,我来。”接过他手里的茅台,打开瓶盖,为彼此倒了些。
两人高兴的庆祝将姓龙的嚣张气焰可打下去,也落了战常胜的面子。
*
战常胜出了冷卫国的家,拿着大蒲扇,拍着身边的蚊子,心里也在琢磨这事,怎么想都对不上号,逻辑上说不通。
“老战、老战!”景海林看着跨进月亮门的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战常胜走到葡萄架下,坐在了竹椅上,“还不因为仪器故障的事!”
“那事告诉一号了。”景海林微微眯起眼睛压低声音道。
“这么大的事,当然得汇报了。暗处躲了一个这么人,不提高警惕怎么能行。”战常胜谨慎地说道。
“说起这个?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景海林好奇地问道。
“什么事?”战常胜悠悠地摇着蒲扇道。
“我记得去年夏天,龙苍海服役的艇乃是新型号的,怎么今儿上去,是那么‘破’啊!”景海林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道。
“哦!听龙苍海自己说,为了带新兵,所以调了下工作。那些新服役的可都是宝贝疙瘩,都是有经验的老兵才上呢!”战常胜不紧不慢地向他解释道。
“哎!你说有没有可能龙苍海得罪了人,人家这样整他。”景海林猜测道。
“不可能吧!用这么阴损的招数,这可是演习。这要在战争年代,这就是叛徒,挨枪子的。”战常胜讪讪一笑,摇摇头道,“不可能的,什么深仇大恨啊!”
“你也说了,是战争年代挨枪子,可现在不是,是和平年代。今儿一号也不是说,别拿演习当儿戏。”景海林冷静地分析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将演习作为实战的,尤其是和平年代。”
战常胜闻言挠挠下巴,老景说的有道理,“从这个角度去想,就可以说明为什么龙苍海这么倒霉,那是他得罪人了。”
战常胜抬眼看着他轻蹙着眉头问道,“可他得罪谁了?”
“这咱们哪里知道啊!才刚来,人都认不全呢!”景海林耸耸肩道,随即又道,“这就靠你去侦察了。”
“喝水!”丁海杏端着他平时用的茶杯出来放在了木桌子上道。
“沧溟呢!”战常胜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在冷卫国的家里,光顾着说事了,连口水都没来及喝。
“儿子跟红缨与博达玩儿呢!”丁海杏坐在他身旁笑了笑道,“我可算轻快一会儿。”随口问道,“在聊什么呢?”
“抱歉,沧溟她妈,这个军事机密,不能说。”战常胜不好意思地说道。
“既然是军事机密不说就不说呗!有什么好抱歉的,我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吗?”丁海杏一脸大度地说道,目光转向景海林道,“景老师,你可得教教我家常胜修电台。”
“我学那个干什么?”战常胜不以为然道,“别担心,没那么严重,不就是失联加迷航吗?还能动不动就来一回啊!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
“这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