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五号尽管心里存在着诸多疑问,来的这么凑巧,可艇上的事情确实耽搁不得,于是道,“那你的发言呢!”
战常胜闻言左右看看,“是啊!我还没发言呢!”慌里慌张地说道,“这咋办啊?”
景海林气定神闲,施施然道,“那你写一个书面发言不就完了吗?”
战常胜闻言眼前一亮,目光看向江五号,态度谦和地说道,“对啊!老江,要不晚上我写个发言稿,明天一早交给你行不。”
江五号闻言紧绷着下颚,抿了抿唇道,“也好!你可别忘了。”
“忘不了,你们先开会啊!”战常胜展眉轻扬,戴上军帽,与江五号说了句,“我走了。”
和景海林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
“那我也走了。”龙苍海转身抬脚就走。
“你给我坐下。”江五号叫住他道。
“这艇上有事,我得去看看。”龙苍海着急道。
“三号去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开会,哪儿也不准去。”江五号一脸严肃地说道。
龙苍海只好坐了回来,耷拉着脑袋继续开会。
“刚才谁发言了,继续。”江五号目光转向高进山。
高进山则抬眼江五号询问道,“五号,我可以去厕所了吗?”
江五号闻言瞬间脸就黑了,冷哼一声道,“我又不上厕所,你自己决定吧!”
高进山闻言立马起身,随后又捂着肚子朝外走去。
战常胜与景海林出了会议室,战常胜就担心的问道,“艇上出了什么事?”
景海林扬眉一笑反问道,“怎么样?来的是时候吧!”
战常胜闻言这在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吧!展眉轻笑道,“太是时候了,你还真救我的驾了你。”
“呵呵……”
战常胜向后一看,“老高你咋出来了,他放行了。”与景海林停下了脚步。
“上个厕所,一会儿还得过关呢!”高进山手指着后面,苦笑着摇头道。
“我说老高,你的思想觉悟平时不是挺高的,现在怎么回事?”战常胜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我现在也自认思想觉悟高,提高警惕没错。可那不是莫须有的罪名,堆砌一些似是而非的材料,就进行批判,我就不明白了,大比武和政治有什么冲突了,非拿大比武开刀,这军队不训练干什么?”
“嘘……你小声点儿。”战常胜抬头四下看看,然后又拍着他的肩头说道,“一会儿回自己的认识,认识是深刻的,学习是努力的,教育意义是重大的,别扯其他的。”手指捅捅他的咯吱窝道,“这点儿你应该比我还懂!”
“知道了。”高进山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挥手道,“行了,你们赶紧看看艇上有什么事。”
战常胜与景海林出了办公楼,战常胜想了想道,“咱俩还是去艇上看看吧!”
“也对,做戏做全套,别穿帮了,让他拿着把柄,就有咱受得了。”景海林点头道。
战常胜走到自己的摩托车面前,掏出钥匙道,“上车!”
景海林跳进了挎斗里,战常胜骑着他的摩托车突突……出了营地。
“哎呀!还是去看看咱的宝贝,这心里才舒坦。”战常胜大发感慨道,“如今这开会呀!真是别扭。”飞快地瞥了他一眼道,“你说同志之间,弄得紧紧张张的,话都不敢说,这老高,随口说了个老首长,就挨了顿批,幸亏你来的及时。”一脸庆幸道,“要不然指不定我说出什么错话来。”
景海林温声说道,“这说明我来的很及时啊!”声音如玉般温润悦耳。
战常胜看向他眼带笑意地说道,“所以呀!我得谢谢你。”
“谢谢我?”景海林轻笑出声道,“咱们俩啊!彼此彼此,互相帮助。”
“对!互相帮助。”战常胜笑着说道。
“哈哈……”
一路上留下两人浑厚的笑声,说好了去艇上的,既然来了,就在艇上待了一天。
*
江五号一回到家,脱掉军帽挂在衣架上,解开风纪扣,“气死我了,他们居然敢,糊弄我。”
齐秀云见状,挥挥手道,“千里,丹宁拿着作业回屋做去。”
江千里与江丹宁麻溜的收拾好作业蹬蹬跑进屋里去了。
“这么早就回来了!”齐秀云若无其事地走上去,将他脱下来的军大衣挂在了衣架上。
“你怎么在家。”江五号坐在沙发上奇怪地看着她道。
“我晚上值夜班。”齐秀云坐在他的对面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今儿不是开学习会议,娘的,姓高的尿遁,回来后,竟说些不没用的,没有一点儿实际意义?姓战的倒是好,被姓景的给拉到艇上去了,一待就是一天。我打电话问了,艇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他需要出面的事情。”拍着茶几道,“他这是干什么?这是明显躲避学习会议。居心不良!藐视上级政策。”
“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齐秀云不以为然地说道,“前些日子你们处的不是挺好的,这大比武成绩无论是个人还是单位都优异,你高兴的跟孩子似的。那奖状你是看了又看的。”
“嘘……”江五号捂着她的嘴道,“这些话你以后可别再说了。”
“呜呜……”齐秀云点点头道,抓着他的手放下,“呸!你回来洗手了吗?”
“我的手也不脏啊!”江五号摊开手,“你看,白白净净的。”
齐秀云起身疾步跑进厨房,洗了洗脸,才回来坐下。
江五号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