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五号挥挥手道,“行了,别嘚嘚了,饭做好了没?”直接把人给支走了,省的在这里气我。
“爸妈,我们回来了。”江千里与江丹宁一起进了家门,两人将背放在了茶几上。
江五号招手道,“来来,儿子过来,告诉爸学校有什么新闻。”
“爸,您能不能别老从我这儿打探消息啊!我坚决不做蒲志高,打小报告。”江千里态度坚决地说道。
江丹宁噘着嘴道,“爸,您这样下去,就没有人跟我们玩儿了。”
“你知道什么?你这是在为dang 的事业做贡献。”江五号义正言辞地说道。
齐秀云闻言顿时不乐意地看着他道,“我警告你,你们大人的事情,不准把孩子们牵扯进去。”拉着两个孩子道,“别理你爸!走咱们洗洗手吃饭去。”
“妇人之见,处在我这个位置上,孩子们能躲的过去吗?”江五号瞪着他们娘三个道,“迟早要参与进去的,早知道比晚知道好,总比无知的被人家卖了,还帮着数钱好了。”
“你就是赵树理小说中的那个常有理。”齐秀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别再提那个小说,挨批了。”江五号起身道。
“啊!它也挨批了。”齐秀云微摇着头,摆好了晚餐,坐下来后才道,“照你们这样批下去,你就说什么不挨批吧!”
“什么叫你们这样?又不是我批的,那是文艺界的事,跟我无关,我也管不着,也不屑管。”江五号爽利地说道,“再说了这都是根据上级指示。”不想听她在唠叨,紧接着又道,“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这食不言、寝不语,出自《论语》,孔子可是臭老九的代表,你也敢引用他的话。”齐秀云唇边泛起笑意道,“该批!”
江五号捂着嘴,闷声道,“当我没说,没说。”
“呵呵……”江千里与江丹宁笑了起来。
“照这么批下去,以后都别说话了。”齐秀云轻哼一声,“这中文也是连绵几千年的,还有这方块字,还有……”
“打住、打住,你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江五号放下手赶紧说道。
“是你们给我的感觉。”齐秀云挑眉看着他一脸无辜地说道,“怎么能怪我呢!”
“你强词夺理。”江五号怼道。
“你无理取闹。”齐秀云噘着嘴不甘示弱地说道。
“好男不跟女斗。”江五号冷哼一声道,“唯女子与小人……”忽然想起自己说了什么?立马住嘴。
“怎么不说了?”齐秀云双眸晶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我不说话,我吃饭总行了吧!”江五号夹起一筷子酸辣土豆丝,将嘴塞的慢慢的。
“噗……”齐秀云摇头失笑,看向笑的前仰后合的孩子们道,“我们的话可不许在学校里乱说。”
江五号闻言抻着脖子将土豆丝咽下去,赶紧道,“你妈说的对,不许再学校传我么说过的话。”
“嗯!”俩孩子重重地点头道。
“原来你也怕,那你还让孩子们干这种小人勾当。”齐秀云淡然地说道,“你精明人家也不傻。人家也是这么嘱咐自己孩子的。”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江五号无奈地投降道。
为了避免越说越错,一家人吃饭,安静的很!
*
如江五号所说,在海上,战常胜将不受控制,可操作性就太大了。
当然战常胜可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更不是居心叵测,也不是为了躲政治大讨论,而是为了训练,在茫茫大海上,训练本来就是例行课目。
“驾驶之学以测量为本;枪炮之学以聚击中靶为要;帆缆之学以练习风涛为贵”作为技术训练的重点和要求,建立了严格的考核制度,规定每天进行舰内常操、舰队常操,操练损管、攻防、枪炮操法、射击及阵位法……
也少不了技战术海上进攻、防御的队形,阵地编成……
实力没有人家强,只能能在技战术方面下功夫。
部队的技术、战术训练,特别是火炮射击、鱼雷攻击、反潜、扫雷等主要使命科目的训练。
做到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很枯燥,却不厌其烦的一直练,拼命练,只为战时少流血。
战常胜的办公室内
高进山高兴地直拍手,“老战你这脑袋瓜怎么长的。”乐不可支地又道,“咱们五号气的吐血了。”看着面色冷峻的战常胜道,“哎!你怎么都不笑啊!”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战常胜冷不防地说道。
“我们斗智斗勇的结果,难道不该高兴吗?”高进山理所应当的说道。
“本该是应当应分很正常的事情,现在却弄的偷偷摸摸的。”战常胜挑眉,抬眼看着他语气不善地说道。
“呃……”高进山被怼地无奈地摇头道,“照你这么说,还真没什么值得高兴。”岔开话题道,“学习上级文件,如此的心得体会,一般人还真学不来,”满眼小星星,崇拜地看着他道,“佩服,佩服。”
“先别急着佩服,你也在下‘基层’的名单内!”战常胜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你可别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
“当然不会了,我又不晕船。”高进山一脸恨不得道,“我是巴不得能去海上,远离高音喇叭,不用天天开会,多好。”
“艇上生活可没有家里的生活条件好,冬日里冷如冰窖,夏日里那是热跟蒸笼似的。虽然已经立春,可艇上的保暖设施可没有家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