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别人的新技术就罢考,罢考之后就挑战,挑战输了就动手打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就是熊孩子吗。动手打架再打不过怎么办?满地打滚撒泼不?
都没让文二狼动手,我已经气不过了。
熊孩子是吧?我最喜欢收拾熊孩子!
尚秀敢当众说出打杀之言,自然也是异能者了,他言明意图之后屈膝攥拳,哦哦大吼着积蓄力量,吓的旁边的其他学员纷纷避让。
我撸胳膊挽袖子,两步走过去抬手就是一个脑勺儿。
这一脑勺儿蕴含了强劲的内力,力道之重不下千斤。
千斤巨力以虚拟肉身真神之体打在后脑要害上,尚秀哪能吃的住,一个狗吃屎扑在了地上,正好倒在了他修车用的滑板上,我一脚踩住滑板用力一蹬,滑板带着尚秀,以最少200迈的速度冲了出去,重重的摔进了修车坑里。
噼里啪啦,巨力冲击之下,滑板的零件儿从坑里飞溅出来,尚秀的状态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我黑着一张脸,看向噤若寒蝉的三年级学员,大吼了一声:“都特么给老子考试去!!”
三年级学员们整齐的抽出了扳手钳子撬棍,我还以为他们要帮尚秀出头呢,结果下一秒就跟耗子钻洞一样,嗖嗖搜搜一通窜,三五个人一台车,全钻车底下去了。
监考主任急忙维持秩序:“大家不要急,考试要按流程进行,别把考试车的故障都排除了呀~”
文二狼把尚秀捞出来,带到我办公室。
我和雨诺庄志远都冷着脸,本院的第二天考试,有人敢在我们三个人看的场子上闹这么大的事儿,影响有多恶劣先不说,我们三个人的脸往哪搁?很大程度上雨诺庄志远都属于我的人,归根结底是我的面子受损,不把这事弄的明明白白的,以后是不是都敢把我这闹春二字当春联横批了!
摊在沙发上的尚秀被文二狼一杯开水泼醒。
“烫烫烫烫!!!”尚秀痛呼着跳了起来。
二狼厉声呵斥:“安静点!”
尚秀愣了一下,转着眼珠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就诶呦呦的捂着脑袋往下躺,说什么失忆了脑袋疼,老师打学生后果很严重什么的。
老师打学生还有后果?那是没打服呀。
我本来还想再揍他一顿,花魁刚好在接了我的电话之后赶来。
我一指装模作样的尚秀:“我要问他点话,给伺候上!”
花魁明白我的意思,先是以异能将办公室封锁了起来,然后用烟圈儿把尚秀绑了个结实,最后施展“雾里看花”技能,将两道白龙送入他的鼻子里。
这是花魁的独门绝技,可以让人毫无防备的说出心里的秘密,连我都中过招。
我冷声问尚秀:“你叫什么名字?!”
尚秀一脸的抵触情绪,嘴里却很老实:“我本名铁柱,嫌太土了,上学前就给改成尚秀了,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秘密。呃…这么丢人的事怎么会说出口呢?”
本来还想装严肃的我哈哈大笑:“我说你怎么叫尚秀呢,生锈的锈吧?那你这根铁柱也硬不到哪去呀~”
说出了人生中最大的秘密,尚秀整个人都失去了信仰一般的萎靡起来,但嘴里依旧老实:“是秀气的秀,当时觉得这名字挺文艺的,没想那么多,我说的当年高院长说我的八字不适合学汽修呢,合着是名字不吉利啊……”
我咳了咳,严肃语气道:“听说你是从文艺学院转过来的,想必你应是小台湾影音传媒的人喽?”
尚秀面露强烈的抗拒神色,嘴里已经忙不迭的把实话说了出来:“我是异能者中的一击必杀族,原本是复兴阵营的人,根据院长费艳阳的命令转院到本院当卧底,专门打探机关和本院方面不利于复兴阵营的消息。”
尚秀自顾自交代着,文二狼适时的为我讲解:“一击必杀族听起来牛哔,其实是个特别二的种族,每次发动攻击的威力,全看积蓄力量的时间长短,理论上是有无限蓄力,对任何目标一击必杀的可能,但谁也不知道要积蓄多久的力量才能实现。”
我小声问:“如果他想一击打倒你,需要蓄力多久?”
二狼算了算:“打倒一个普通人就得蓄力一个钟头,想打倒我的话…得半年左右吧。”
确实二~
尚秀继续交代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复兴阵营和文艺学院方面和我的联系越来越少,慢慢的甚至不再询问我的情况,我汇报上去的情报也没有反馈,后来费了好大的波折我才打听到,原来他们把我派出来并不是需要一个探子,而是觉得我这个一击必杀族没什么用,留在文艺学院还得给安排个较高的职务,所以不如派出来省心。啊,这事好丢人,不该说出来的。”
这是赤果果的种族歧视呀~
也不知道是他们这一族遭人烦还是他这个人遭人烦。
尚秀的话该没有说完,就跟个喝多了的东北大哥一样,罗里吧嗦没完没了:“后来我心灰意冷,是高院长敞开胸怀接纳了我,从此以后我也想开了,什么阵营信仰,都比不上一点点的欣赏。”
“等会儿!”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的高院长是谁?本院的高天翔吗?”
尚秀面露警惕,嘴里可老实了:“对啊,就是高天翔院长,我是他的座下走狗,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隐有不好的预感:“那今天的罢考事件,不会也是他让你组织的吧?”
尚秀玩命的摇头,嘴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