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见看着这地上的怪物,心想这里面定然有宝贝,便对李巡抚一拱手,说:“李大人,请回吧,我处理下这个怪物。”
李巡抚看到这个东西怪模怪样,知道自己也对付不了,没准儿这河水里面还藏着一个,那可要了老命了,自己还是走为上计,钦差大人要自己走,而且还可能是有什么秘密事情要做,于是施礼说:“好,下官告辞了,正钦差大人和副钦差大人一切小心。”当下带人离去。
范小见用短歌切开那怪物脑袋,果然里面有颗紫色内丹,于是用刀给秦婳婳切了一点儿,多了怕她承受不了,剩下的自己全部服下,叫秦婳婳盘膝坐下,自己伸出手放在她后背,帮助她疏通气血,自己也闭目运功。
不知过了多久,范小见只觉得后背传来一丝热气,然后游走全身,舒适无比,开始以为是内丹起的作用,觉得不对劲,张开眼睛回头一看,身后是神算子和抱朴子。
不由大喜,问:“二位师叔,你们怎么来了?师父还有殇羽他们呢?”
神算子说:“殇羽的伤还没好,不能离开,你和婳婳来这救灾,贺大人不放心,便要我们两来了。”
抱朴子笑着说:“小见,你虽然内力高了,但还是不够警觉,如果有人暗算你,你就麻烦了。”
范小见笑说:“那是那是,姜还是老的辣。”
神算子说:“怎么杀死的这个怪物?”
秦婳婳便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白活了一番,把自己如何英勇机智,当机立断,形容的如天女散花,天花乱坠,好像是自己扔石头把怪物噎死了一样。
二人仔细研究怪物。
抱朴子最后长叹一声:“可惜可惜,好好的一张皮被你用刀弄坏了。”
范小见笑了:“师父,我不用刀难道还能掐死它?”
抱朴子说:“你不是轻功好吗?可以跑起来累死它。”
范小见说:“我怕没它跑得快。”
秦婳婳笑说:“师叔,先说这是个什么东西?有人说是河妖。”
抱朴子说:“这个东西叫做夔蛟。”
秦婳婳说:“夔蛟是什么东西?”
抱朴子说:“这夔蛟乃是上古神物,当年黄帝战蚩尤,屡战不利,后来黄帝听了九天玄女的话,在东海流波山上抓住一只夔牛,用它的皮做鼓,骨头做鼓槌,敲起来声震五百里,威力无比,打败了蚩尤大军,这个夔蛟乃是夔牛的异母兄弟。”
范小见说:“那夔蛟怎么会是夔牛的异母兄弟?”
秦婳婳一想,不由哈哈大笑:“那夔蛟的妈妈一定是蛟,那夔牛的妈妈一定是牛,他们的爸爸一定是夔。”
神算子微笑说:“不错不错,婳婳果然聪明。”
范小见不死心,又问:“那这两个家伙离着十万八千里,怎么是一家人。”
神算子笑说:“天下之水,总归一源,定是它在东海闷了,才到这来散心,不想却被你杀死。”
抱朴子说:“你吃的内丹不但能增长内力,还可以入水不用呼吸,像鱼一样自然换气。”
范小见大喜,说:“真的啊师叔?”
抱朴子说:“我老人家说的,当然就是真的,另外这个皮可是个宝贝,可以做鼓,骨头做槌。”
神算子说:“这夔蛟的内丹不易炼化,你回去闭门修炼吧。”
范小见:“啊?我还得赈灾呢,得修炼多久?”
抱朴子说:“至少十天,不然水中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当下几人回去,夔蛟尸体再吩咐人来搬运,范小见去向李巡抚告假,说自己斗怪物内力受损,如果不修炼下恐怕落下病根儿。
李巡抚闻言吃了一惊,赶紧说:“那怪物真是厉害的很,也就是大人造化大,才能降住,既然受了伤,那大人赶紧治疗吧,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下官。另外赈灾银两既然发了,琐事由下官安排人做就是了,大人尽管放心,大人爱民之心,阖城百姓都已尽知。”
范小见便在室内修炼,秦婳婳也需要静坐消化,却要神算子和抱朴子二人前去巡视救灾,二人一合计,觉得这是大大的善事,便依照范小见的。
等到十天功满,范小见二人出去询问神算子药罐子情况。
神算子皱眉说:“我二人到处转了看,也救起了不少性命,可是发现粮食不够。”
范小见一惊:“怎么会不够,这些银子不少了。”
神算子说:“好多银子是一个叫做韩天佑的官儿扣下了,不但这样,还听说有个秀才叫做窦文章的,在衙门击鼓鸣怨,然后被人当街刺杀,我们想这需要国法处置,不能擅动私刑,于是等你来解决。”
范小见和秦婳婳闻言十分生气,立即去责问李巡抚,将这些事情原原本本一说,李巡抚脸色变了。
范小见笑说:“李大人,你胆子不小啊。”
李巡抚吓得离座站起,躬身一礼:“大人饶命,下官不敢。”
秦婳婳说:“那是谁敢?”
李巡抚看着周围,将手一挥:“你们都退下!”
从人纷纷退下。
范小见冷声说:“现在李大人可以说了吧?”
李巡抚又四处看看,回来为难说:“禀大人,此事甚为简单,却又不简单。”
范小见一听觉得有鬼,便问:“怎么不简单?”
李巡抚低声说:“此事是韩天佑所为,但是这个韩天佑,乃是汉王的小舅子,是汉王一个宠妃的弟弟。”
此话出乎范小见意外,问:“真的假的?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