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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
单丝不线难成事,百花齐放春风至。兄弟若同心,锋芒可断金。
愁听孤雁叫,乐见相逢笑。聚散两依依,悠悠岁月迟。——小词调寄《菩萨蛮》。
当时李诗剑跪下,口称:“师父,弟子不忍心自己的老师迫于无奈,偷学别人的炼制之法,弟子想将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就此转告厉老师,还望师父您恩准!”
九长老听了,心中暗叹:诗剑这这孩子,太重感情了!
要说这样不好吧,难道说他将来对我的态度会不如对这个姓厉的吗?若说这样好吧,你这么着,为师我不好答应啊,诗剑哪,你这样,也容易违背明宗门规呀!
九长老心下辗转,思得一计,嘴上却是说道:“本门的炼制之法,你得之于我们明宗,没有宗主的允许,你是不可以告诉外人的。
但如果你只是将你自己的个人心得,拿来与人交流,只要不涉及本宗的炼制方法,那你爱跟谁交流就跟谁交流,这个,为师我懒得管,也管不着。”
九长老这个意思,李诗剑岂能不明白?托钵僧与厉文山听了,也都是心中感谢九长老。
李诗剑果然是只谈自己的感悟心得,绝不涉及明宗的炼制之道;但是托钵僧和厉文山偷学的,也正是明宗的炼制手艺,有李诗剑这么来印证,还有什么不能融会贯通的?
当时厉文山与托钵僧听后都是心里明白亮堂了。
厉文山又说道:“诗剑,依我看,你这炼制之道的领悟,的确是很到家,但是为师我还觉得有些不足!”
李诗剑尚未说话,九长老却已经开口了:“厉道友,不要再说了;诗剑说了这么多,我听着,总算他没有说到我们明宗的炼制之法。
你若是再说下去,保不准诗剑会说漏了嘴,会因此而违背明宗的宗规啊!”
厉文山哈哈大笑:“管道友说得是!不过我要说的,管道友,你也不妨听听:
炼制对阵法之道要求颇高,可是我觉得,诗剑恰恰在阵法上认识不足,将会成为炼制的瓶颈,我既然也是他师父,岂能不传授他更好的阵法理论知识?”
这一回,九长老管明经也惊奇了:“厉道友,你还精通阵法?”
厉文山笑道:“我,还有明尘道友,对于阵法之道,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的确应该是少有对手。”
九长老早就知道,明宗的阵法是个极大的弱项,没想到,李诗剑的这个厉老师,竟然是阵法一道之高手!
九长老自己都有些好奇,想瞅瞅厉文山能传授什么样的阵法之道了。不想厉文山竟是说道:“管长老,我这阵法之道知识,并不像你们明宗那样保守,不肯外传;你同样也是诗剑的师长,不如你先瞅瞅看吧。”
说到这里,不待厉文山说话,托钵僧早已把那《阵道要诀》玉简递给了九长老,说道:“九长老,请看吧。”
九长老万万料不道对方竟然如此大方,当时心下也是十分感动,暗暗道;人与人之间相处,果然是两好结一好,若是都用尽心机,又怎么可能相处到一起去呢?”
当时九长老接过了玉简,往脑门上一放,神识外放时,读得清清楚楚!
九长老虽然不修习阵道,但是,作为明宗的长老,阵法一道知识也绝对不是一片空白,当时只是略略一读,就知道这《阵道要诀》,比起明宗自家所传之学,那是高明了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去了!
此时九长老更觉得托钵僧与厉文山两个,其实是个志诚君子,可敬可爱得很。
当时九长老并不细读,只是大致扫过一遍,就将玉简递给厉文山,说道:“我还是不看了吧,厉道友真是坦诚,我先代诗剑谢谢你啦!”
厉文山笑道:“管道友说的是哪里的话?太也客气了!”
说话之际,厉文山将玉简递给李诗剑,李诗剑当即认真地读了个通透。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李诗剑觉得将这《阵道要诀》的内容全都记住了,这才欣喜地说道:“厉老师,师父,明尘道友,只须我将这阵法弄通了,我的炼制水平,必将再上一个台阶!”
九长老听了,也是很高兴,当即说道:“厉道友,明尘道友,今天你们把这阵道要诀传给了诗剑,也就等于是传给了我们明宗,我回去后,只要有适当时机,一定向宗主说清楚,让你们跟我们明宗从此友好。
还有我们的心镜上人这个十三长老,我的直觉里,老是感觉他要对诗剑不利,想不到他,竟然是一直在对付你们几个!不过,这一点,我就是跟宗主说了也没有用,现在他正是宗主眼中的红人哪!”
托钵僧道:“多谢管长老上心,只要他敢对诗剑做手脚,我明尘和尚是不会放过他的!”
李诗剑看向九长老说道:“师父,我正好没有炼制过新式鼎,明尘道友自身修为境界又高,不如我和厉老师,还有明尘道友,我们三个一起炼制一件新式鼎,怎么样?”
九长老此时更不阻止,大约这是一种投桃报李的心意吧。
厉文山却是取出两个鼎来,说道:“这两个,都是我炼制的,一个自用,一个给明尘道友;诗剑,你看怎么样?”
李诗剑看了看,两个鼎都才是二品道器,李诗剑突然想起九长老说过的话:第一次出手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