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引起来的,过错在我,我不该不经提请,就擅自打电话给总参,我犯了无组织无纪律藐视纪律的错误,我也检讨!党代表也温和的说道。
嗯。这样的态度是可以接受的,是诚恳的。那你就说说吧,说说你打电话的用意吧。老冯紧打铜锣慢敲鼓的说道。他想抓住这个机会,摸清的党代表的真实想法。
我想调离。党代表说道。
原因哪?老冯问道。
我是政工干部。大部队都撤离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应该随着大部队一起回到总参。党代表说道。
我能发言吗?这时候徐组长说话了。
当然可以,你是组委会成员,你有权发言。但说话要本着问题的实质,要摆事实,讲道理,不涉及个人的自尊和尊严。老冯说道。
自从大部队撤离以后。你主动请缨留来下来,你在报告中说的很明确,你要战斗在最艰苦的第一线,协助并帮助民兵队伍,完全彻底的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不想半途而废,留下遗憾归队!你说到了,也做到了,这些都是我来以后看得到摸得着的事实!正如你所说,工作已近尾声。我们胜利在望,但接下来的任务更艰巨也更艰难!但我发现,你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最近的表现很消沉,没有一点积极的斗志!你现在突然的又提出来调离,要求回到总参,我不知道你这是为什么!徐组长说道。
并非我消沉。在这里我想说一下我的感受和看法,我非常愿意并积极的投入到激烈的斗争当中去,可我发现最近,你们都在有意疏远和排斥我,甚至于让我感到了压抑,压抑的让我恐惧!今天既然是非正式的组委座谈。那我就坦率的说,你们的作为是我不能接受的!我没有抗议的权利。但我有辞请的权利,我再一次的提请我的调离请求!党代表说道。
你今天给总参打的电话是跟谁打的?老八路问道。
我来这里工作的直接推荐人。杨永宽部长。党代表答道。
他是怎么回复你的?老八路问道。
等待调令!在没有得到调令之前,安心工作!党代表说道。
就这些?老八路又问道。
是的,就这些。党代表答道。
好,就如总参领导说的,在你的调令没有下来之前,也请你安心工作。我们组委会也会尽快安排时间讨论你的提请调令。我看现在就到这里吧,都回家吃饭吧。老八路说道。
老八路在想,现在不能过于急躁,要留有余地,私下赶紧跟峰将军联系一下,说明情况,让他尽快的跟总参沟通此事,并敦促调查党代表档案的事,早日有个定论,这样做才是比较稳妥的办法!
徐组长和党代表都回家了。老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峰将军的办公室,请峰将军接电话。
老冯吗?什么个意思?峰将军接听了电话。
有这么一档子事,你知道一个叫杨永宽的人吗?老冯问道。
知道呀,他是总参的一位部长,怎么了?峰将军说道。
是这么回事,刚才党代表趁指挥部没人,偷着给总参打了电话,电话内容就是辞请调理本地,回到原工作单位,接电话的这位首长就叫杨永宽,我想证实一下。老冯说道。
哦,这人我认识,是这样的,今天你就是不打这个电话,我也会给你打这个电话的。上次你们说了关于党代表的事以后,我就向上面反映了此事。上面很重视,还专门开会研究了此事,并顿足成立了两部委、成立了调查小组。当时我也去了,那次总参参加会议的其中有一位领导就叫杨永宽,他是专门负责人员调动工作的。当他听说了党代表的问题以后,就主动在会上表了态说,他是我推荐的,只要他有问题,我绝不阻拦,一定会积极配合调查组,协助好调查工作的,直到把问题查清楚了,才能考虑他的调离申请。这就给我们吃了一颗定心丸呀!峰将军说道。
哦,那他的调查结果怎么样了?老冯问道。
自从成立了调查小组,我们就根据他的档案履历,进行了彻查!分派了几组人员,马不停蹄的深入到了各个相关地区,进行了深入的调查。调查的结果是这样的,他的档案履历大部分是对得上号的,但有两个空白无从解释了。第一。就是他在黄埔军校的三年里,有两年是空白的。在那两年里,他都干了些什么。他都哪去了,没有任何记录。已经无从考证了,除非去台湾!第二,有人指证他在五四运动中,一面积极的接近进步人士,一面跟一些不明人士来往。但经过走访,这些相关的人士,都已经不在人世,已经无从考证了!这就是说。这两个空白,成了一个死无对证的空白,永远是个迷了!我们现在初步调查的结果,就是这样的。峰将军说道。
哦,我们写给你们的关于对他的质疑信,调查组都看了吗?老冯问道。
看了,都看了。峰将军说道。
那调查组怎么说?老冯又问道。
那只是个质疑,但不是真凭实据,摆不到桌面上,谁会拿捕风捉影的事当成事实?那不是无稽之谈嘛!峰将军说道!
难道说。那么真实的事,都不能成为事实?老冯质问道。
哦,拍拍桌子就是事实啦。无端的猜测人家挥挥手,就是在下指令呀,人家开枪打自己人,那也是事出有因嘛,怎么算得上事实哪?如果要想让这些漂浮的证据成为事实,那只有一个条件最有说服力,那就是人证!你们有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