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一白色泽格外分明的守棺恶物,三丈多高,移动时,仿佛一座地狱恶魔上在行进。
血口大开,狂风呼号,那是罪恶源泉。
布满死亡鳞片的庞大躯体,恶纹丛生,升腾一幕幕黑白鬼火时,引起无限动荡,这两头守棺恶物犹如两个可以移动的“活火山”。
陵园鬼牌位,可压塌一片陵园死物的牌位,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失灵”了!
虽然心急如焚,也无可奈何。
古老的禁忌之物,超出一些秩序法则范畴,不可揣测,这句话说得没错。
半个小时后。
我和鬼如来陷入危局,二对二的情况下,我们几乎无法正面阻挡了。
“鬼如来,大事不妙!”
“持续的冲杀,让它们迟钝的神智顿开,僵硬的躯体也已能娴熟行动,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退走吧!”
……
我着急喊道,到达我们这种灵异道行,其实一出手,电光火石间的冲杀,就能掂量双方实力,黄河鬼棺地,没有“狱王级”道行,根本闯不了。
毕竟是万年死物。
举手投足间,能有焚山煮海、击穿天地的恐怖毁灭力,难以抗衡。
不死鬼如来咬牙,还在坚持,“林三……再撑十分钟……无法镇压的话就撤退!”
“吼……”
野兽怪吼,撕裂虚空,守棺白兽异常凶悍,犹如一团死物枯骨影子在移动,横冲直撞,免疫一切攻击,顷刻间,鬼如来半边身体都被冲碎,鬼血染空,景象凄惨。
我则被守棺黑兽差点一爪撕碎,翻滚着,连同尸水幡旗往后衰退,重重砸在后边一口口鬼棺中央,撞倒了好几口黄泥鬼棺才止住可怕力量。
从鬼棺中站起身,一抬头,守棺黑兽携带万千雷霆已经重重压落。
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窒息境况,令人惊恐失措。
“往生墙,挡阴阳。”
“三生石,阻生死。”
接连催发两个法术,却被守棺黑兽轻易踏碎了,没办法,我只能一边横移,一边施展扎纸术,一边倒的森然局面,十纸遮天与百鬼夜行的的扎纸术,仍旧是无济于事,很快被守棺黑兽崩碎低空中。
“不好!”
呼号的冷风中,先是万般雷鸣将我淹没,随即,那道数丈长的恐怖黑影,沉沉浮浮,也彻底将我吞噬,拼命阻挡,依旧阻止不了灰飞烟灭的命运。
本能的反应,只能将尸水幡旗裹住己身,头悬鬼牌位,能否活下去,只能是全看天意了,不远处的鬼如来,在我意识断层前,也发出了暴躁如雷的戾啸。
“轰隆隆……”
这地底深处的一切,陷入了混乱,陷入了无法言喻的动荡境地。
好在的是,我并没有死。
几天后,黄河流域一处偏僻的小村子,只有几户人家,头昏脑涨的我苏醒了,坐起身,只觉得全身一阵阵撕裂疼痛,简陋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木床,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多余的家具,一盏昏幽暗淡的煤油灯,悬在墙壁上。
又是一个阴寒萧条的夜晚。
掀开衣被,我往外走出去,昏暗的厅子里,一个皮肤黝黑,满头白发的老人连忙走上前,“年轻人,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疑惑道,“老爷爷,我怎么出现在您家里?”
满脸沧桑的老人,一脸淳朴善良说道,“年轻人,难道你忘记了,几天前,你晕倒在一片黄沙泥水中,幸亏我恰巧路过那里,见你鼻子还有气息,才把你救回来了。”
一番感谢后,我走出门外。
夜里十一点了,天上乌云翻滚,没有一点光亮,隔空扫视远方,却也看不出什么东西,随即,施展一段召唤禁咒,让远处的鬼车鸟赶来这片区域,望着森然黑夜,我自言自语道,“鬼如来,你应该也没死吧?”
关于我怎么到达这片地方,脑子里,没有一点记忆、印象,关键生死时刻,或许是鬼牌位发威了,也可能是鬼如来将我隔空斗转。
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能活下来,并且没有受太重魂根伤势,已是万幸。
等回到幽暗的屋子,老人已经给我准备了一碗面条。
吃着宵夜。
老人也问我一些问题,因为身上伤势的原因,我不怎么想说话,都是简单几句回应,老人也看出的身体状况,借助煤油灯照面,开始讲述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情。
而且是关于一口黄河透明棺材的!
听前几句,或许是一宗禁忌器物,我也一下来了兴趣。
……………………
80年代的时候,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黄河每次清淤都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晴:百人齐吼、透明棺材、秃尾巴老李的传说、镇龙脉的铁链、还有那始终没有揭示的怪怪的顺口溜!
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附近的居民(主要是农民)要出河工。就是每家出一个壮年劳力,当然老人也可以去烧
水做饭什么的,如果没有就要出钱。这件事情发生在山东某段。冬天,黄河基本上没有什么水,大家在河底挖出淤泥加固旁边的大堤,突然,一个人嗷嗷地吼起来,
声音极其凄惨,紧接着在河底的所有的人都开始吼,岸上做饭的人非常惊讶,过了一会大家停了下来,接着干活。吃饭的时候,问起他们,没有人知道自己发出过这
样的声音,就是说,那几分钟的记忆,河底的人没有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