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还带走一些地府地狱古籍,其中,主要都是关于西方地狱九层地狱,七道冥门,四大溟河的信息,当然,还有一些关于西方怪物的资料。
翼之蛇形天师。
yù_wàng恶魔,具有三个头的恶魔,分别为人,牧牛和公羊的头,两翼和火红的面颜,有着水鸟般的脚掌和蛇尾,口能吐火,手持涂着剧毒的枪.通晓大地中宝矿的知识,而且具有诡异变身的能力。
雌雄同体的阴阳死神,有着牛尾的男人、厌恶女性。
暴食的血罂,无限吞噬与变异,堕落后成了一只不断吃东西的苍蝇,愈吃愈是肥大,终不能再飞,也因为身体太重陷入地狱最深深处。
西方九层地狱龙,大红龙,七头十堕,七头上戴七个冠冕,资料上甚至记载着,浩瀚无边的西方龙,它的尾巴拖拉着天上星辰的三分之一。
空气森冷,巍峨肃穆的阎罗殿。
端坐高位,我正翻阅着“鬼书”,鬼步音飘入,是白脸鬼差回来复命了。
他那张惨白到极点的鬼脸,透着狠厉、得意、激动,入殿跪下,微微低着头颅,“地府之主……黄泉路外的战局已落幕……西方地狱兵马的祸乱遭到了镇压……阴兵营在打扫战场……押解鬼囚……阴帅命我先归来复命!”
我是地府之主。
鬼门关内外的事,一景一物,只要我一眼凝视,都可破开虚妄得见。
我道,“两方地死伤怎么样?”
白脸鬼差道,“回地府之主……西方地狱队伍的一万数队伍……尽数覆灭……唯独那个西方红发女活了下来……三头巨鳄怪物也遭到了灭杀……至于我们……损失不大!”
“损失不大?”
“是吗?”
“鬼差疠,你没有骗我吧?”坐在阎王位,我依旧显得很平静。
鬼差疠低着头,狰狞鬼脸上,还有几分得意忘形的表情,“回地府之主……我们这次屠灭了西方地狱队伍……属于大胜而归……损失那点阴司人马……并不算什么……毕竟阴兵营的很多兵……都是些四处游荡的亡灵……即便死了……日后也能很快补充!”
这家伙的脸皮还真是够厚。
做了一趟“地府特使”,飘飘然,得意忘形到似乎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幽暗中,我一字字道,“鬼差疠,听你的意思,那些阴兵的命很贱,很不值钱嘛?”
鬼差疠道,“活人的命都贱,死人的命又能高贵到哪去?”
阴命。
阳命。
皆要一视对待。
这是地府的规则,也是阴阳秩序的铁律。
现在,居然被鬼差疠说得如此不堪,跟在我身旁任职做事,没有长进,反而是越活越回去。
我也真是怒了。
眉宇迸射出两道灵异光芒,穿透冥雾,整个大殿遭到雷鸣绞杀一般,轰隆作响,下边的鬼差疠这才意识到不妙,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发出死猪般的低沉哀嚎,我道,“鬼差疠,你功劳那么大,要不要,我给你在黄泉路外,竖一座阴司功绩碑,以此传扬你的盛名?”
“地府之主!”
“大人息怒……小的知错了……知错了……饶小的一命吧!”吓得魂不附体的鬼差疠,不断磕头,隔着很远,也能听到他骨头发抖碰撞音。
地府里的死物。
没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社稷神。
?男瘿女。
牛鬼疸。
独眼阴帅。
……
现在,我不得不考虑着,未来“新阎王”登基,怎么压制这些野心死物。
居高俯视,我冷冷说道,“鬼差疠,速速道明,在外开张杀戮时,那个西方鬼女是不是暗中和你说了什么?”
音如法令。
当头棒喝。
浑身抽搐不定的鬼差疠,拧着一颗脑袋上,泰国人飞出了一些古怪红烟,烟雾卷起,形如恶鬼在大殿中翩翩起舞,我又一个眼神,烟雾很快在大殿溃散湮灭,形如一滩烂泥的鬼差疠无法起身开口回话了,整个鬼躯瘫倒,堪比横尸野外的鬼尸,无奈之下,我不得不让大殿外的阴兵将它拖出去。
这时。
有大殿近卫传令。
打扫完战场,整合好阴兵营的独眼阴帅回归了,森寒甲胄音碰撞不断,还押着西方红发女入殿,披头散发的女人,脖颈、双腕被锁魂枷锁着,这副锁魂枷,虽然不是海楼木所铸造,但同样是及其稀缺珍贵的黄泉木,即便是狱帅级道行的生命体,也很难挣脱。
“哼!”
“东方阎王……别以为这一次是你们赢了……”冰冷厚重的锁魂枷压身,这个西方红发女没有半分屈服,长发飞舞间,阴沉如水道,“这里……是东方地府领地……你不过是占了天时地利……而且……你的那些兵团真是不堪一击……围杀之局……还损失了五万多阴兵!”
我发出浩荡重音,道,“地府重殿,阴司威严,岂容你胡言乱语!”
音出,亡灵跪。
莫大的灵异威压,直接压垮了西方鬼女,她双膝着地,透着戾气的双眸里,直接淌出了猩血,那张画了许多“西方符号”的女人脸,显得诡异几分。
一旦我发怒,所有生物只能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再言语不敬!”
“再神情带怨!”
“当场让你灰飞烟灭!”
“不容迟疑!”
我又道,“就算是你们西方地狱最高死神来此,也要遵守我东方地府秩序,你一只西方小鬼算什么?说吧,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