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程阳不解的问。

“咳咳,因为当年我的老师就是如此……”陈清老脸一红,咳嗽一声说道。

“……”程阳翻了翻白眼,对这位老先人,他实在是无语了。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没事你就别来找我了,以你目前的进步速度,很快你的问题我就答不上来了。”陈清叹了口气,弹了弹自己的衣袍,似乎是想拂去上面的灰尘,可很快神色就黯淡下来,一个神魂而已,不过是虚幻的影像,灰尘哪能落得上去?

叹息之后,陈清就在程阳的注目下渐渐隐去,消失在空气当中。

程阳脑袋里回忆着陈清所说的话,感受着刺骨之痛,心里却是在想,当真到了全身骨骼尽断,不能动弹的那一刻,自己究竟该藏身何处?

“咦?我干嘛要藏起来?”程阳忽然觉得奇怪,“我在这世上又没什么仇人,谁会害我?”然而此刻他就是有莫名的危机感,危机感来自何处?程阳自己也解答不出。

“门主!”外面传来小童的唤声。

“进来。”程阳整理了一下情绪,让小童进来。

这小童是程阳亲自挑选,加以培养,用来服侍自己的孩子。平时除了为程阳守门之外,小童还得到他的亲自指点,每日修炼,如今十七岁的年纪,实力也已经达到武士境,算是不错了。

“门主,山下有邪月阁人送来一封信,请您拆看。”小童手里端着一个檀木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封信,火漆三个字。

“邪月阁?”程阳皱眉,“怎么会给我写信?”他清楚的记得当初筱月儿是如何愤怒的抱走孩子,她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自己写信。

心脏突突的加速跳动,程阳拆开了信。信是筱月儿以邪月阁阁主的名义写来的,确切的说是一封战书,约程阳在三个月后,于神农岛上比武定生死,这一次,定的却是两大宗门的生死存亡。

“古怪,怎么又闹起来了?”程阳皱眉,关于邪月阁秋海棠和自己父母的事他还没来得及调查,对方却先下了战书来,他心中不由得疑虑重重了。然而无论如何,对方既然下了战书,自己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

天高云淡。

蓝色的天空湛蓝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白云朵朵如棉花一样铺在天空,不时地会有一两只凌空翱翔的苍鹰展翅飞过,留下几声鸣叫。

这里是苍茫的高原,世界屋脊。程阳带着李壮、古大山等人,浩荡行走在这高原之上。时间距离上一次接到战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程阳最终应邀赴战。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个决定对自己、对六方门和众神宗是否有好处,但是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绝对不能逃避。众神宗、邪月阁,这一场绵延千年的恩怨纠葛是时候来一个了断了。

“咦!就是这里?传说中的炼药师集中地?神圣的神农岛?”刚刚踏入炼药师门槛的江大炮看到这壮阔的景象,不由得赞叹道。

“呵呵,是这里,前方便是神农岛。”程阳道,“这一回你们可以好好的参观一下,只是不要期望太高,神农岛是一个类似于世外桃源的地方,或许并非是大家想象中的样子。”

“啧啧!掌门师弟,不管怎样,咱们这一回是来到神农岛啦!”江大炮兴奋的手舞足蹈,笑得合不拢嘴,大概心里又在盘算回去该怎么跟钱伟他们吹牛了。

“你还开心呢,这一次咱们可是去观战,也不知道门主和那小娘们,谁更厉害些……”倒是李壮一直紧锁眉头,愁眉不展的样子,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我的徒儿我知道,我相信他!”古大山在旁道。

“李壮,不得无礼,无论如何她都是邪月阁的阁主。”程阳制止道,“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与六方门无关,我胜则罢,若是败,你们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这是众神宗的事,记住,与你们无关。”

其实这话程阳一路上已经叮嘱了许多遍,只是他知道,无论自己说多少次,这些兄弟们、师长们都是不会听得。这么久以来,他们六方门已经团结的如同是一个人一般,绝不会有人临阵退缩的。

“怎么会?”李壮嘟囔着,不知是说不会参与,还是说不会不听话。

大家都沉默着,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就连江大炮也感受到了这一趟高原之行所负担的东西。

“咦?你们快看,山下怎么那么多人?”忽然一个弟子指着远方的山路惊讶的叫道。

大家循声望去,却见山路上,一个个如蚂蚁大小的黑点正迅速移动着。

“武道中人。”程阳摇头道,“邪月阁与众神宗两大宗主大战,他们怎会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

“混球,所以说你不能给我丢人知道么?一定得赢!”古大山道。

程阳回头看了师傅一眼,脸上露出个笑容来,就像是他小时候犯了错,被骂的时候冲师傅调皮的笑容。古大山看到他的脸,眼睛就湿润起来了。

神农岛所在的巨大湖泊,整个湖面就像是镜子一样,平静无波。阳光洒落下来,被湖水折射成五颜六色,分外妖娆。

草地上,一张矮桌旁坐了两个人。一个身穿麻衣,长须拂面,另一个身穿黑袍,一脸的凝重。他们两人各执一子,肃穆的盯着棋盘,原来是在对弈。

“盟主,众神宗、邪月阁都来了,您打算怎么办?”独孤荣添道。

“既来之,则安之。”释清帝淡淡一笑,“他们的到来,出乎我意料,又在我意料之中。我看这两家,或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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