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不要在病房内或者抢救室内外叫吼,影响病人休息,不过他的情况特殊,因为皮肤组织大面积损坏,需要长时间的观察治疗,家属好好照顾病人就好”医生说完便离开,留下王筝傻傻地站在原地回想着医生的话,这是代表他没事了吗?
“好了,王筝妹子,副团情况稳定下来,你就不用这么担心了,会没事的哈,上面有交待过,会尽全力保住副团的命,不会有事的,副团这次的情况我请求过上级了,等下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给你说一说,你看这天也亮了,我带你去吃个早饭吧?”黑子说着现在的情况,年着这妹子哭得命都快没的样子是真心酸了,这女人对自己的战友可是动真格的了,那得好好待她才是,战友就是自己的亲人,亲人的爱人,也要好好照顾。
王筝双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发,擦擦眼角的泪光,勉强地笑了笑点点头,她要坚强,坚强地等着刘文波快快醒过来。
二人走出医院,没走一会儿便来到一个小店儿,王筝是真的没胃口,可是从昨天一早到现在她连水都没喝一口,嘴里都快长泡了,黑子也不顾她喜欢不喜欢,直接就叫了一碗小馄饨,一笼小笼包,一杯豆浆全送到她面前:“这是你的,吃!”命令的口吻,却让王筝觉得,其实大个子也有心细的时候,现在她不正是需要这些补充能量么?
王筝点点头,喝了几口豆浆,嘴里淡得都没味儿了,喝了豆浆舒服了些,没有胃口的自己还是逼着硬吃,吃了两个包子后:“你不吃吗?”看着没有动静的黑子才发现人家面前啥也没有,光顾着自己吃了。
“我的手工面,要一会儿了,你先吃”没看出来黑子还是个挑食的,要吃手工面,王筝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继续食而无味地战斗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的抬头,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同志,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黑子顿时无语了,好像自己也没自我介绍这,这啥情况,双方都不怕对方是坏人吗,也就跟着人家上了车,接了人就送医院去,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擦了把汗:“都叫我黑子,王筝妹子也叫我黑子吧,呵呵,我本名叫郝军。”
“谢谢你,郝军,黑子!”王筝正式跟黑子道谢,这两天虽然黑子什么也做不了,可是至少还守着刘文波,还替自己安排:“你讲吧,我能行的。”
等面上齐,黑子看了周围也没几个人,便低声开始讲了起来,声音只有最近的这二位能听到:“这次副团是协助特警大队扫黄,特警大队是总指挥,副团带我们连他一共二十个人协助处理,在行动前三天,副团觉得风声不对,特警那边声势做得太大,知情的人太多,便越级向上级部门汇报,希望把行动提前,上级经过确认,半天后便定下来下一日开始行动,招黑窝点已经有了消息转移了部分物资,可是大部分还是被我方缴获,可是,因为消息有所走漏,窝点有所防范,在仓库门口安放了定时炸药包,副团当时察觉不对,下令整队后撤时,特警却有异议,执意要立刻进仓库,结果拖延了时间,炸药包引爆,正好就在特警队长前八米左右,要不是刘副团用身体扑过去给他挡着,现在躺里面的人就是那个该死的队长了!”说到这个黑子就一肚子的火,他当时可是
就站在二人五米不远处,要不是军人的训练有素,看到刘副团的手势,提前隐蔽,自己不定也得受伤!
王筝听得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这个男人太正直,也幸好是在部队这样干净的地方成长,不然,那个什么狗屁队长得恨死他了,现在救了人家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感谢:“嗯,知道了,有时候,这也是种命运,要记住以后执行任务要细心再小心一些,那个什么队长,现在人在哪里?”
“也在医院里躺着呢,不过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他那伤还不是我们副团替他受的?个蠢货!”黑子骂人了,真的太生气敢,让他退后他不退,非得往前冲,冲就冲了,难道以他特警那么多年的历炼还感觉不到有危险吗?害自己就是了,还非得害别人!
“好了,甭生气,一会儿我先看文波,问一下医生的具体情况,再去‘看望’一下那个大队长!”王筝的看望二字说得很重,眼神有一瞬间的犀利,看得黑子忽地一愣,感觉面前的这个姑娘……很不好惹的样子!于是乖乖地点点头。
二人吃好饭,王筝吃完了黑子给她叫的所有东西,连口汤都不剩下,看得黑子一愣一愣的,感觉这么瘦的身体怎么肚子会这么大?王筝仿佛察觉他的想法后,淡淡地笑笑:“我不吃,哪儿有力气等他醒?”眼中闪过片刻的悲伤,很快又收拾好情绪:“走吧。”
黑子突然替自己的副团有些心疼面前这个姑娘:“副团会很快好起来的,一定!”似说给王筝听,又像在坚定自己的信念。
“恩,一定!”王筝也用同样的证据鼓励着别人与自己。
二人走到医院,王筝换好衣服与医生交谈过后知道,昨晚刘文波因为高烧不退险些丧命,好不容易退了烧,却又引起并发症,从凌晨三点抢救到五点才算挺了过去,正好就是王筝在门外大吼大叫那会儿,王筝突然觉得他能挺过去是因为自己在那里说的话,可是想想自己说了什么,却是一句也想不起来,不禁十分的懊恼,谢过医生,王筝便自己进了重症监护室,一直坐在刘文波身边,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