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龙听了王筝的分析沉默了一会儿后点点头:“小筝说得没错,纪委如果有确切的证据不会就这样给文波自由,没有证据就是有人投诉,看来这次我们是遭遇人陷害,你爷爷那里也要换人才是。”
“今天一早我们已经找院长谈过话,医护人员已经全找了院长的亲信,找了一批人,相信爷爷很快就会没事,这次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来动我和文波也就算了,把这主意打到爷爷头上,我看这人用心不止那么一点点大,而是狼子野心!”王筝说着口气不免有些冷,动谁都可以,别动她的亲人,虽然她没啥能力,可是这年头,有钱就能使鬼推磨,王筝顿时心下就有些恼火,重生以来她可是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地过自己的日子,何时去得罪过何人啊?居然这样害了他家人,害一个不够,还两个,你就你整人也有个度啊,还想要了人性命,这可不是一般的仇恨!
刘少龙再次对这个儿媳妇高看一眼,没想到连这方面都考虑到了,以前如果说王筝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农村出来的能经商的儿媳妇儿,可是毕竟商人与官是两种事儿,刘少龙还觉得她低人一等,可是现在一看这儿媳妇儿真是不简单,不仅会经商,连这些门道都看得清楚,比自己都不弱,其实刘少龙太高看自己了,要是自己厉害,哪可能到今天还在政委的位置,只是亿从小自视甚高罢了。
刘少龙从此刻开始才从心里接受了这个儿媳妇儿,如果说以前参加他们的婚礼不是发自内心而是尊重父亲的意思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自愿把王筝看作自己家的一份子了,这样聪明警醒的女子才能配得起自己的儿子,心里低低地叹惜一声,她当年也是如此聪明灵伶啊!“好,你们考虑得很周道,为父我倒是没你们想得透彻,好,很好,这些事情安排好了,既然有人盯梢,你们就安心养身体,那边我找人给我探探底,至于局外人就得一个个慢慢排除了,你们有得罪过谁?这么大的仇,非得弄出人拿来才罢休的仇可不一般。”
刘文波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忍不住开口道:“要是我的仇人那海了去了,我参加过那么多次绞行动,扫黄行动,打黑行动,配合特警抓过那么多个要犯,要让我想,想到明天一早了,这个我看都甭想了,那些个家伙哪个不是只要想拿到我们资料就能想尽一切办法弄到的?没想到这些人害我们也就罢了,连局内也有勾结外人害自己人,这种害虫不除,我们还怎么能安心去出任务!家里有老有小的,全给害了去吗?”刘文波脑子轰地炸了,以前他一个人是生是死都无所谓,爷爷的位置也没人敢动他,可是现在不一样,他有妻有子,连爷爷都有人敢动了,这是要怎样!
“先不要着急,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猜想,但是我觉得小筝说得没有错,理论上完全是行得通的,既然有人想投诉你,那必定是心里对你不满,可不是那种被你抓过的人会干的事儿,那种要犯要真想报仇怎么可能玩这种投诉人的把戏,这种把戏不是政敌就是情敌!”刘少龙说着自己的看法,要犯最直接,要弄就弄死你,要么不弄,哪有可能去投诉还里应外合的,要开车撞你,一下撞不死,再来第二下,怎么可能还逃逸?
听了自己公公的话,王筝不禁低头沉思,情敌,想到这二字,王筝抬头望了眼刘文波,情敌?自己哪有找什么情敌?那就是政敌了?“情敌,我和文波都不可能有,我俩……我俩打小就好,不可能有情敌,那么就是政敌了,我不可能有,文波也不可能有,要么就是爷爷或者父亲你们的政敌了?”王筝是觉得自己认识的人再讨厌自己也不至于要害人性命这么复杂。
“我?”刘少龙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哪有什么政敌,胸无大志,做做政委的工作就已经心满意足,从来没想到走到前线去,只配合好领导的安排就好,哪儿来的政敌:“要说你们爷爷的话,还真有两个,可是那年纪都是半截身体躺棺材里的人了,还争个什么劲儿呢!”
“他们是不争,可是并不代表他们的后人不会争,如果他们觉得我们家刘文波发展得很好,会不会因为爷爷一直在而有机会接任他的位置而下手也不无可能!这些人为钱为势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王筝不甘示势地说了句。
刘文波也点点头:“再说,敢动爷爷的也就只有那几个人有胆子,不说别的,随便在这军区挑个人,也没人敢动你爷吧,爷爷平时低调,出去都不带人,就只跟着一个警卫员,才让人有机可趁了去,要是不了解爷爷生活习惯的人想下手也难啊。”
“那这事儿就难办了,我能动用的人全是他们能动的”刘少龙低头暗恼,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培养自己的亲信真是失策,父亲早就提醒过自己,可是自己不当回事,真没想到会有用到的一天,也或者说自己根本只适合官场面上的一套,而官场黑暗的一面却是还不够了解:“如果能找到外人,也不影响到别人的家人的情况下,可以着手调查一下。”话说到这里都有些牵强,刘少龙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既然想和我们斗,我们也就只有见招拆招,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就算局内人想搞鬼,也要他们有理有据不是,要不真乱套个罪名给定了罪,这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