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筝早就在刘文波在洗手间时跟冷水斗争时上床酝酿睡觉,现在已经是半入睡的模糊状态了,听着刘文波的话,下意地嗯了一声,那声音跟个猫咪一样的温和,挠得刘文波更是火气难耐,自己娶的这是什么女人啊,难道不知道男人最怕女人勾引,还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刘文波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挨着自己老婆躺下来:“老婆,睡着了吗?”
王筝今天已经睡得够多的了,可是还是会困,只能说没那么要死要活的想睡觉罢了,扭了扭身子,转过身,搭了一只手到刘文波的身上,刘文波抬起一胳膊就垫到她的脑袋下面给她当枕头,王筝转过头来,虚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然后又闭上:“没有呢,你有话说就说啊,我听着。”
看着自己媳妇儿的这个样子,刘文波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如讲了:“媳妇。”
王筝听着这叫着,感觉炒对劲,有些急切又有些沙哑的声音,这可不是自己的丈夫应该有的呀,睁开眼睛使劲瞧了瞧,没错啊,是这个男人的呢!“有话就说啊,我听着。”
这话让刘文波怎么说,于是刘文波抓起王筝搭在自己身上的一只手就往下面放,王筝一摸到那烫人的东西立刻清醒了,嗖地坐了起来:“你你你……我我我……我要生孩子了,你你你……”
看着王筝这副话不成话。句不句的样子,刘文波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知道你要生孩子,现在不能做。可是你男人我快被你勾引得爱不住了,延长办啊,你说?”刘文波所王筝拉来躺一自己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女人身上的味道怎么会有股奶味儿呢?难道快要生孩子的女人就有奶味儿?刘文波心猿意马了……抱着这个胸部因为怀孕而长大了不少的女人那两点正好顶在自己身上,真是不上火都不行,怎么今天就是特别想呢?难道找了个睡觉的地方就刺激了?
“老公”王筝抬起自己的小脑袋。望着眼睛都有点发绿光的丈夫:“真的很难受吗?”
刘文波点点头,嗯了一声。能不难受吗?这都憋了大半年了,这胎生了以后可再也不生了,不管能不能生,反正就是不生了!
“那……那我帮你。可好?”王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了这句话,一说出来,那本来有些苍白的小脸色倒显得粉嫩粉嫩得,看着刘文波更是心花怒放,都不待王筝说完就吻了上去,那个总是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小嘴,总是说出些话来勾引自己,真是要命!
“嗯……”王筝没想到刘文波会如此,被他亲些喘不过气来。这个吻太热烈,搞得自己全身都发了烫,心时也痒痒的难受:“老公啊……”
“不要说话。让我好好亲亲”刘文波心想着吃不到,总亲得到吧,要是亲都不给自己亲,那他真不要活了,可是……怎么越是亲,越是饥渴啊!
“老公!”王筝用力推开面前这只发情的狼。看着他那欲火焚身的样子,心里直无语。看来是被憋坏了:“我说,我我……我帮你……解决……”
刘文波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下来:“不行,你快生了,最后这两个月不能同房,我忍忍就好了。”是呀,除了忍,他还能如何,媳妇儿不能那啥,亲总行了吧,可是还越亲越上火,真是要老命!
王筝看着刘文波纠结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心疼,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是忍着的,怕伤了自己,王筝大着胆子于次说了声:“我帮你,我帮你用别的办法……”别的办法,还能用啥办法,五指山北。
不可否认,这一夜的刘文波是这大半年来睡得最美的一夜,而王筝正好相反,那手好像快不是自己的手了,左手换成右手,右手又找成左手,那家伙持久性也太长了些,差点没她这大肚子给累出毛病来,第二天早上都起不来了,可是刘文波却神彩益益地去买早餐,然后去推着轮椅把刘志杰也给送到了王筝这边的病房,刘文波和刘志杰都轻快地吃着早餐,只有她王筝拿着筷子的手都有点微微地发抖,她发势,以后不管这货到底发骚到什么程度也不要帮他解决了,太可恶了,一次不够居然弄了三次!!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日子就这么过着,一转眼一个星期已经过去,可是自己这边丝毫没有问出个之所以然,只是医院里之前刘志杰的主治医生被追究责任时引疚辞职,刘文波对此颇感无力,自己现在是停职期间,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停职,趁着送刘志杰回病房的路上便问了起来:“爷爷,我停职的原因你知道吗?”
刘志杰的身体僵了一下,并没有回答,等二人到了房间后,刘志杰看着何东:“去门外守着,不要放任何人进来。”何东领命出去守门儿。
刘志杰躺到病床上坐好,用手指了一下边上的椅子:“坐下吧,这事儿你也该知道,虽然是机密,可是并不代表我不可以说给当事人听。”刘志杰的语气颇显沉重,让刘文波心里没了底,自己停职的事情还是个机密,“爷爷,你说,我听着”刘文波坐到椅子上,表情认真地说道。
刘志杰点点头:“嗯,这事儿要从你父亲和你母亲认识开始,你父母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你母亲是女子学院的,那时候能上女子学校的女生都是很优秀的,所以虽然你母亲家里与我们家多少差点,可是我也同意了你父母的婚事,他们婚后我看着过得很幸福,二人很相爱,也配,不管是外型上还是学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