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的时候有些尴尬了,跳骚的房子很小,就一张床,但是现在却有两个人,并且是一男一女,这怎么住?
宓心雨到是很懂事,主动要睡在地上,她现在是寄人篱下,可不在是那个被父母捧在掌心的宝贝了。
楚天羽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忍心让一个花季少女睡潮湿的地板,他睡床?最后的结果就是楚天羽用命令的语气让宓心雨睡在床上,而他则睡到了地上。
几个月来宓心雨一直是露宿街头,今天还是头一次睡到床上,虽然这张床跟她以前那张又软又大的床根本就没办法比,但是宓心雨还是感觉异常的幸福,她甚至认为自己此生都不可能在睡到床上了,幸福来得如此的突然让宓心雨有些措手不及,结果就是睡不着了。
楚天羽也没有这么早睡的习惯,躺在地上想着自己的计划,如何顺利的干掉拓麻,还有曾经的独狼,以及他那些双手沾满华人鲜血的手下。
宓心雨转过身接着月光看向楚天羽,大雨已经停了,月亮也露出了脸,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撒进来,照亮了不大的房间,让宓心雨可以清楚的看向楚天羽,她突然轻声道:“你是什么人能跟我说吗?”
楚天羽转过头看着探出头满脸好奇之色的宓心雨笑道:“这个不能说。”自己的身份楚天羽敢跟黑寡妇说,但却不敢跟宓心雨说,因为黑寡妇被他下了禁制,现在就是他的奴隶,根本就不会背叛他,虽说宓心雨几乎也不可能背叛他,不管怎么说楚天羽也是她复仇的唯一希望,但她到底没被楚天羽下过禁制,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心态,楚天羽还是决定不跟宓心雨透漏自己真正的身份。
宓心雨跟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不过还是趴在床头静静的看着楚天羽,今天宓心雨认为自己肯定会被那两只qín_shòu折磨之死,但谁想距离她不远处这个相貌异常英俊的年轻男子竟然救了她,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如同做过山车一般,哪怕现在躺在床上宓心雨还是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所以她想多看看楚天羽,让自己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楚天羽笑道:“怎么你睡不着?”
宓心雨点点头道:“睡不着,你要是困的话就睡吧,我不会打扰你的,我睡觉不大呼。”
宓心雨此时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里惹得楚天羽不快,被他赶出去。
但也正因为宓心雨如此的小心翼翼,是更让楚天羽感到心疼了,战争、拓麻让眼前这个女孩经受了她这个年纪不该经受的痛苦与折磨,这独一她来说太过残忍,也太过不公平,楚天羽此时很想把她揽入怀中,为这个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的可怜女孩遮风挡雨,她是那名的惹人怜爱,又是那名的惹人可怜。
楚天羽笑道:“我也不是很困,要不我们聊聊天,你很久都没跟人说话了吧?”
宓心雨点点头小声道:“我不敢跟他们说话,我怕他们知道我不是疯子,那样我会死的。”
这个集市看似安全,是不交战地带,但对于宓心雨来说同样是非常危险的,这里有太多的反抗军,拓麻的人,以及政府军,一旦被这些人知道她非但不是疯子,还非常的漂亮,她的下场会无比的凄惨。
楚天羽点点头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
听到楚天羽的夸奖这个饱受折磨的清秀女孩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看着楚天羽道:“以前我父母也说我很聪明。”话音一落宓心雨脸上就有了悲伤之色,缓缓躺在了床上呆呆的看着发黄发黑的天花板不在说话了,简单的一句话勾起了她对父母的思念,还有就是她父母死前的样子,这让宓心雨心里异常的难受,很快就小声的抽泣起来。
楚天羽坐起来看着她道:“哭吧,心里有多少委屈都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宓心雨突然从床上下来扑到楚天羽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太需要一个安全而温暖的怀抱了。
宓心雨哭了很久才停下来,红着脸不之所措的看着被自己的眼泪弄湿的衣服,当然这衣服是楚天羽的。
楚天羽笑道:“没事的,你不用自责。”说到这楚天羽转移话题道:“你很早就来到这里了吗?”
宓心雨摇摇头道:“不是,我是十岁的时候才跟父母来到了这里,那时候沓达还没有发生战争,我们一家在这过得很好,父母的生意也好做,但谁想我十五岁的时候战争就突然爆发了。”
楚天羽诧异的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回国那?”
宓心雨轻声道:“我父亲说我们的店铺、房子都在这,如果回去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到这楚天羽长长叹口气,他很清楚在沓达生活的华人们差不多所有人的资产都在这里,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根了,甚至会一代代的生活在这里,如果回去的话,他们会变得一无所有,看着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基业就这么没了,有几个人能够舍得?
在有当时的华人们都认为他们为这个国家做出了这么多的贡献,极大的带动了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既然是这样,就算是发动了战争不管是反抗军也好,政府军也罢,都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这些华人们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他们确实为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但是他们不是沓达人,并且是被懒散的沓达人仇视的华人,在沓达人看来自己之所以如此的贫穷,都怪这些华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