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家里?”秦风吃了一惊,连忙说道:“我那里只有一张床啊,你去住没有多余的地方,这个……这不太方便吧。 ”
余昔撅起嘴巴,撒娇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去你家里住,你睡沙发,我睡床。”
想起余昔踩爆冯迎兵那一脚,秦风只感觉心头一紧,很畏惧地看着余昔,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一脸为难的样子。
“怎么,你真的怕我?”余昔狐疑地问道,这样的艳福这小子难道还不答应,脑子里想啥呢。
秦风说道:“是有点怕,你刚才那一脚太吓人了,我怎么能不害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万一惹恼了你,也给我来这么一脚,我还没孩子呢,谁来给我秦家传宗接代啊。”
“哈哈哈……”余昔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抓着秦风的胳膊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哪里还有一点劫后余生的恐慌,笑道:“别害怕,我不会这么对待你的。你离我那么远干吗,过来点嘛。”
发浪啊,秦风心里暗自腹诽,这还是刚才差点被人侮辱拼死反抗那个女人嘛,这会怎么感觉有点诱人犯罪的味道,该不会是踹人有瘾,想出其不意也给自己一脚吧。
秦风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如果你实在不想住酒店,去我那里住也可以,那你赶快换套衣服,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开车带你过去。”
余昔白了秦风一眼,噘着嘴巴说道:“哼,胆小鬼,我有那么可怕嘛。你下楼等着,我换套衣服,马下来。”
秦风如释重负,赶忙溜下楼,坐进车里点燃一根烟静等着余昔下来,想起余昔衣服扣子被扯烂,胸前的波涛滚滚,心潮起伏不定。太诱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漂亮,漂亮得诱人犯罪,难怪冯迎兵那个恶少都胆大到当街抢人了,真是红颜祸水啊。
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余昔姗姗下楼来了,换了一套白色的裙子,手里拎着一个包从酒店走出来,婀娜多姿,款款而来,宛若从画走出来的仙子,引得酒店大堂和门口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纷纷侧目。
余昔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坐进秦风的车里,几分钟后到了秦风住的楼下。秦风帮余昔拎着包楼,进门后打开灯,余昔左右看了看,点头赞道:“不错嘛,挺干净的,你一个单身汉能把住的地方收拾得这么干净,也算难得了。现在有些女孩子外表收拾的光鲜亮丽,可住的地方跟狗窝似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秦风笑了笑,颇为得意,这个好习惯是从爷爷那里传下来的,秦明月最见不得的是懒汉,洁身自好,住的地方每天都要打扫一遍,衣服也要自己洗,不说一尘不染,至少也是干净利落。
进了厨房烧了一壶水,秦风泡了两杯茶,递给余昔一杯,自己也喝了几口茶,然后拿出药膏和红花油来,脱掉外套,先用红花油擦了一边受伤的几个地方,一点点涂抹药膏。
余昔看着秦风身密密匝匝的伤口和淤青的地方,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些伤都是为了救自己被打伤的,心疼得要死,一把抢过红花油,泪眼婆娑地说道:“你躺下来吧,我帮你擦。”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这是我家祖传的跌打药,活血化瘀,疗伤止痛,短筋续骨,擦后明后天伤口好了。”秦风说道。
余昔拿过装药膏的瓷瓶,好地问道:“真这么灵?我帮你擦后背的伤口,趴下。”
秦风只好趴在趴在沙发,一边享受美人服务,一边絮絮叨叨道:“当然灵验了,我祖不仅是书香门第,而且出过好几名武举,他们都过战场杀过敌,立过战功的。练武的人跌打损伤是常有的事,这些药膏都是他们随身携带的,自然有神效。”
余昔将信将疑地问道:“真要这么灵验的话,你送我一瓶,我拿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我们公司可以开发生产呢,那这个市场前景可不小。”
秦风笑道:“你们这些经商的,一个个鼻子狗都灵,有点商机都能捕捉到。反正我小时候练武用这个东西,感觉挺管用的,受再重的伤抹几天全好了。你要真感兴趣,我把药方送你是了。”
余昔不再说话,给秦风擦完药膏,喝了两口茶,忽然脸色一红,道:“我要洗澡了,你这里有干净的毛巾嘛,给我找出来。我洗澡的时候,你不许偷看,也不许联想,明白吗。”
秦风心想,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啊,关键你那撩阴脚太吓人了,我还不想断子绝孙呢。
起身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余昔,余昔意味深长看了秦风一眼,起身进了卫生间,里面很快传出撩人的水流声。秦风此刻却昏昏沉沉,此刻睡意袭来,躺在沙发睡了过去,等余昔洗完澡出来后,发现秦风已经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了。
余昔拿来一条毛巾被,给秦风盖,坐在他身边认真看着这个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孔,心生涟漪,伸手想抚摸一下,但最终忍住了。
暗叹了一口气,余昔进了卧室,躺在床转辗反侧,却迟迟无法入睡,脑海里全是今天的情景。
第二天早晨六点多,秦风睁开眼,一咕噜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看时间还早,进了卫生间洗漱,洗完泡了一杯茶,打开电视坐在沙发边喝茶边收看早间新闻。
昨夜很晚才睡着的余昔迷迷糊糊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睁开眼,看到从窗口射进来的一缕阳光,慢腾腾起床,打了个哈欠披外套走出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