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秦风看到刘小飞正在院子里劈柴,挥汗如雨,正一丝不苟地对着木头的缝隙一刀一刀劈下去。 可惜他的力气还是小了点,每次劈下去刀卡在木头缝隙之,要费好大劲才能拔出来。
“师父,你下班啦。”刘小飞满脸汗水,脸挂着纯真的笑容。
秦风走到刘小飞面前,皱着眉头说道:“笨蛋,怎么劈个柴这么费劲。”
“你又说我笨,这木桩还没晒干,木质太硬了,不好劈啊。”刘小飞委屈地辩解道。
秦风拿过锯成一节一节的木桩,指着间一条纹路说道:“要从这里劈,劈柴时不光是用手劲,还有腰部的力量,腰马合一,这样才能将力气一瞬间爆发出来。看着。”
秦风将木桩放在地,扎了二字钳羊马,右手持刀,腰马合一,猛然一刀劈下去,正好劈在正间的纹理,树桩应声分成两半。秦风飞快地补了一刀,分成两半的木桩还没来得及倒地被分成四瓣,每一节都不大不小,大小均等,看着很舒服。
“好耶,还是师父你厉害,眼花缭乱的。”刘小飞拍着巴掌说道。
秦风没好气地教训道:“练刀从劈柴开始,要眼明手快,攻防结合,你继续练习,一会去喊老爷爷回家吃饭。”
“哦,我知道了。”刘小飞接过砍刀,继续一刀一刀练习起来。
余昔和刘钧不吱声看着秦风教习徒弟,脸挂着会意的微笑。都说严师出高徒,看秦风这姿态还真有几分名师风范。
今天请来帮忙做饭的是六婶,秦风和余昔走进厨房,看到六婶正在教魏晓芬切菜,两个人一人一把刀,在案板切菜。
余昔走到魏晓芬身边,低头看了看她的杰作,挑出一块萝卜笑道:“天哪,这是狗刨的,还是刀切的,切萝卜能切出这种形状,你也算是独一份了。哈哈哈……”
“不许笑话我。”魏晓芬红着脸辩驳道:“人家第一次下厨做饭,你可不能太打击人家了。”
六婶也笑了起来,安慰道:“能有这份心不错了,现在的女孩子,会做饭的没几个。哪像我们那个时候,女孩子十几岁如果还不会做饭,那是要被人骂的。小姑娘还是很有心的,是手生了点。”
“晓芬,要学切菜,先练刀功,我看你还是先跟小飞学着劈柴吧,啥时候能把柴火劈得整齐划一了,切菜自然没问题。不是我心疼这几根萝卜,关键是这么大块的萝卜炒不熟啊。”秦风也打趣道。
魏晓芬都快哭了,哭丧着脸说道:“哼,你们都是坏人,知道欺负我,只有六婶对我好。”
在厨房里说笑了一会,秦风拎着热水壶泡了一壶茶,给刘钧倒了一杯茶,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日落时分,西边天际的晚霞格外美丽,金色的夕阳透过院内的大树照射进来落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
“秦老弟今年贵庚?”刘钧喝了一口茶,点点头赞道:“嗯,茶真是不错。”
秦风说道:“二十七岁,你呢?”
“我你虚长一岁,二十八岁了。原本我家老爷子也想让我从政的,可我对从政丝毫没有兴趣,只对钱和美女感兴趣。老爷子没办法,只好送我去美女最多的俄罗斯留学,确实开了眼界,俄罗斯的大街跑的几乎都是清一色丰满的美女,哈哈。”刘钧说道:“回国后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天成建筑有限公司,几年下来也赚了一些钱。如果我大学毕业的时候进入政府机关,这个年龄至少也混个正处级了。”
这小子这几句话说得倒挺坦诚,男人嘛,有几个不爱钱和美女的,男人赚钱的原始动力是拥有更多的女人。像这种*搞建筑公司最容易赚钱了,省内的工程他们都会染指,竞标下来后再转包出去,根本不用费什么精力,转个手能赚得盆满钵满,不发财才怪呢。
“那是,你们的起点一般人高得多,28岁的正处级干部省里也不是没有,我听说庆元县的县长只有二十八岁,按照21岁参加工作开始计算,七八年时间从科员升到正处,基本是每次都卡在了节点,科员,副科,正科,副处,正处,这四连跳一步都没拉下来。哎,真是人人得死,货货得扔啊。”秦风不无感慨说道,自己这sān_jí跳是怎么来的,他心里谁都清楚,运气占了很大成分。
这时秦风忽然看到魏晓芬拎着菜刀从厨房里冲出来,走到柴堆前死死盯着正在劈柴练刀的刘小飞,盯得刘小飞一阵发毛,胆战心惊地问道:“你干吗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魏晓芬噘着嘴巴说道:“闪开,教我怎么用刀,我要劈柴练刀。”
余昔从厨房走出来,看着魏晓芬摇头叹息,苦笑道:“哎,这丫头真是魔障了。”
六婶从厨房里探出头,喊道:“风,准备开饭喽,叫二叔回来吃饭吧。”
刘小飞扔掉手里的砍柴刀,一溜烟小跑出院子,跑去喊秦明月回家吃饭。秦风和余昔帮着六婶把炒好的菜从厨房里端出来,放在院内的餐桌,摆好碗筷,一顿简单却不失丰盛的晚餐准备齐全了。
秦风从酒窖里搬出一坛桂花陈酿,拍开封泥一股桂花清香扑鼻而来,刘钧嗅了嗅鼻子,忍不住赞叹道:“好酒啊,一闻这个味道知道绝对是佳酿。前阵子我在江州喝过半瓶简包装的桂花陈酿,是这个味道,喝完念念不忘,托人去买了一箱子,结果送来的是精包装的,包装很精美,可惜反而没有那种简包装的好喝甘醇。”
秦风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那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