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总,你怎么样,没事吧?”秘书吓瘫了,这治病治得好好的,怎么人忽然吐血了。 在大部分看来,吐血是不祥之兆,那是病入膏肓的表现,秘书一把抓住秦风的胳膊,脸色苍白道:“秦大夫,你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仇总怎么吐血了,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啊,该不会是江湖术士,坑蒙拐骗吧。”
秦风沉下脸,不悦道:“说什么呢,大惊小怪的,赶快把这里收拾打扫干净。这一口淤血喷出来,仇总的病好了一半,多年的痼疾,你以为这一口淤血不吐出来,人还有救吗?”
听了这番话,秘书才稍微安心,再去看看裘千尺,脸果然有了血色,虽然脑袋扎得跟个刺猬似的,但看起来人的气色确实好了不少,脸色红润了许多。秘书连忙轻拍了拍裘千尺的后背,低声问道:“仇总,你感觉好些了吗?”
裘千尺长长吁出一口气,抓起茶杯漱了漱口,将漱口水吐进烟灰缸里,像是大病初愈一般,长叹一口气,说道:“舒服,太舒服了,哎呀,我感觉这一口血吐出去,整个人一下子活过来了,经八脉都通了。医真是神啊,几根针,一副药有这效果。早知道秦市长的医术如此高明,去年我应该去银城找你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白白被折磨了一年多。”
秦风笑笑,开始给裘千尺起针,先插下去的银针先起,当一个个呈现黑色银针从脑袋拔出来,裘千尺看着这些变了色的银针,眼睛睁得大大的,连连赞道:“神,真是太神了。秦市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办不到的我想办法也要办。”
秦风摇摇头,说道:“我没什么要求,唯一的要求是等你身体感觉舒服点,接受我表妹的采访。她在省电视台做记者,需要多出成绩,我这个当表哥的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这……这……”裘千尺万万想不到,秦风居然没有趁这个机会提任何要求,接受记者采访这算什么要求啊,而且还是为自己的亲人帮忙,心里对秦风忽然充满了敬意。如今这年头,爱钱爱权爱美色的男人多,见钱眼开,狗眼看人低的人一抓一大把,可真正品德高尚的人凤毛麟角。
当秦风把所有的银针起下之后,一一将银针放入酒精消毒,裘千尺一把抓住秦风的手,万分感动地说道:“秦市长,我知道你高风亮节,从政以来都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这在银城是有口皆碑的。思雨和玉莹次回来也跟我说了,你们家给她们看病只收了几百块钱,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你不愿欠人人情,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这样,诊金咱们另算,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什么时候想要还,只要一个电话,我绝对不会有二话。”
“你可千万别这么想,我们治病救人不是为了发财,也不想别人欠我们人情。仇总,你的病只能说好了一半,还需要继续用药物调理,同时配合食疗,以后作息要规律,不要熬夜,烟酒也要适量。如果有时间,两个月后再去秦家庄找我爷爷复诊,我爷爷经验更加丰富,他给你一些好建议,另外有些珍稀药材需要订制。你这个病三个月基本痊愈,半年时间可以健步如飞了。”秦风不卑不亢地说道。
裘千尺心大慰,心情说不出的爽快,这身体好了人有了精神,有了干劲,感觉生活一下子充满了阳光和希望,美好的一天开始了。拍了拍手,让秘书拿过支票薄,从口袋里掏出金笔,刷刷在支票签了大名,双手将支票递给秦风,说道:“一点心意,秦市长务必收下,否则我于心难安。”
秦风拿过支票扫了一眼,面的数字打头是一个2,后面跟了好多零,默数了一下,是两百万元,马把支票还给裘千尺,婉拒道:“仇总,这太多了,我不过是略施小技,也没费什么功夫,这么多钱我可不敢收,拿了回去这笔钱我也说不清楚。”
“怎么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往清楚里说,这是诊金,我愿意给,谁能拦得住?难道我裘千尺这条命还不值两百万吗?”裘千尺不悦地说道,感觉自己被人鄙视了。
秘书也附和了几句,两百万对普通人来讲是天数字,但对身家几十个亿的裘千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能用两百万买回来健康的身体他觉得是赚了,哪里会认为多给了。
秦风想了想,说道:“那好吧。这笔钱我收了,这次银城遭遇了几十年一遇的特大洪涝灾害,这笔钱我拿回去后会用在抢险救灾,以你们天娱公司的名义吧,也算你们为银城做了一次善事。”
裘千尺和秘书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笔钱他要用来抢险救灾,还是以天娱公司的名义,这是什么觉悟?这世界真有这样的人吗?两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风,一脸的不可思议。
秦风笑了笑,解释道:“实话跟你们说,我虽然没有仇总这么有钱,但我也不缺钱,而且一般人有钱。我当干部的初心是为社会做点事,为家乡父老做点力所能及的贡献,等我老了,退休了,走在大街小巷,想到自己为这个地方出过力,卖过命,我会很自豪,很有成感,这种感觉绝对不是钱能买到的。”
裘千尺惊诧了好半天,当他确信自己听到的是肺腑之言后,看秦风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崇拜起来,这种境界绝对不是凡人该具备的,很多人口口声声说爱国爱党,为人民服务,满口仁义道德,可背后干的那些脏事令人发指,为人民服务是为自己服务,满口仁义道德是因为他没有道德,做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