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镖局的其他人会因为害怕赔偿,而干脆撒手不管,从此各奔东西,但雇主却绝不应该善罢甘休的啊,自己这么一大批红货不见了,放谁身上谁也得急,可为什么也不见有人报案呢?”
吴昊沉声道:“是啊,所以我也觉得本案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了,不过,有一点是我却是一直都在怀疑的。”
秦诗若道:“是什么?”
吴昊道:“是年家村的村民,你有没有想过,整个陇州都穷的口袋里听不见铜板响,他们凭什么这么有钱?”
秦诗若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是他们劫了天龙镖局的镖?这……这不现实吧。”
年家村的村民们都只是一些乡野村夫而已,他们能劫下一趟由三十多个高手保的镖?秦诗若真的不敢相信。
但吴昊却说:“我说过,先别这么早下定论,你觉得他们不可能做到,那你怎么解释他们钱都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请佟路那个神棍做法就花了三千两,我上次故意敲他们一万两,他们也立马就送来了,除非他们村有个聚宝盆能变出银子来,否则,他们的钱就绝对来路不正!”
秦诗若这才明白,原来当时吴昊找年大同赔一万两银子,是有这层含义的,吴昊是想看看,这年家村到底是多有钱。
年大同他们以为赔了钱就没事了,却不知,他们越是这样,吴昊反而越怀疑他们。
秦诗若撇撇嘴:“好吧,我争不过你,咱们还是把软饼叫来问问吧。”
不多久,软饼就带着孙晨辉来了,孙晨辉是土生土长的陇州人,而且别看他年纪不大,却已经在县衙里当师爷好几年了。
可以说,他就是陇州的活县志,陇州这些年来档案里记录的桩桩件件,他都了然如胸,不管吴昊有什么想问的,只要问他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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