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芽衣没好气儿的瞪了刘天一一眼说道:
“你还能不能有点儿正经的?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要是引起注意,咱们就只能跑了。”
刘天一无所谓的摆摆手说:
“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只要我不找上门儿去,那个长田守根本不会知道我是谁。”
山鹰这时候也有些好奇的问:
“我说你小子最近有点儿反常啊?你赶紧说实话,你到底要干啥?”
刘天一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平静的说:
“我是要先引起长田守的注意,你们没有发现吗?鹤城现在满大街贴的都是告示,除了招募伪军的,就是拉拢商人的。
咱们现在要在鹤城开被服厂,要是这个被服厂不能得到长田守的承认,那根本就干不下去,我是不想等到遇到了麻烦再去想解决的办法,鹰爷,您说呢?”
山鹰点点头:
“的确,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你小子一天天还真能琢磨这些东西,我发现你小子最大的本事不是打仗,也不是当土匪,而是琢磨人心,你能找到所有人的弱点,然后加以利用,老子他娘的就是上了你的当了!”
刘天一“嘿嘿”一笑,涎着脸说:
“哎呦,鹰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还能让您上当?别开玩笑,别开玩笑。”
山鹰懒得理他,索性扭头对芽衣说道:
“丫头,跟了这小子,估计你乐呵的时候多到数不清,但是这小子要是浑起来,能他娘的气死你。”
芽衣无奈的看了刘天一一眼,没有接山鹰的话。
她自然要比山鹰更加了解刘天一,并且,她是愿意见到刘天一的这种改变的。
刘天一没有理会他们的一唱一和,扭头对问那个女人:
“跟我说说,来你们这儿的鬼子都是多大的官儿?”
女人虽然害怕,但是却明显没有想说的意思。
刘天一抽出匕首往地上一扔,笑着说道:
“怎么?你还指望着哪个相好的能来救你?别他娘的做梦了!到了老子这儿,你的生死就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了。”
女人抬起头看着刘天一,浑身颤抖,但还是很硬气的说了一句话:
“你敢在鹤城闹事儿,你放心,你肯定活不长。”
刘天一也没废话,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女人的胸前,直接把女人踹出两米多远。
山鹰的眼睛瞬间瞪的溜圆,惊愕的看着芽衣说:
“看看,看看你男人,这咋他娘的连娘们儿都打上了?”
芽衣无奈的笑了笑说:
“鹰爷,这我可管不了,他要是急了,连我都打。”
要是放在平时,山鹰肯定不能信,但是现在,他还真就信了,瞪着眼睛问刘天一:
“小子,她说的是真的?你还真干这事儿啊?”
刘天一扭头看了山鹰一眼,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芽衣“咯咯”笑着对山鹰说:
“鹰爷,我跟您开玩笑呢,他当然不会那样做,不过刚刚这女人说的话您也都听见了,她们这样的人,要是不打,恐怕真的会以为咱们都怕了小鬼子。”
山鹰眼睛转了转,上前一步低声对刘天一说:
“小子,打归打,千万别打死了,老子还他娘的听稀罕这小娘们儿。”
刘天一有些无语的看了山鹰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山鹰说完之后,就转身进了后院儿,不想看刘天一如何审问那个娘们儿。
他这个人虽然讲义气,也有点儿骨气和民族气节,但是却讲究一些过去人的那种玩意儿,对于打女人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障碍。
反正要是换成他,肯定是下不去手的。
刘天一也是实在懒得跟那个娘们儿废话了,才这样做的。
其实也谈不上是审问,在那一脚之后,女人就把能说的全都说了,根本就是一点儿也不留,竹筒倒豆子。
刘天一的本意就是要了解一下长田守的活动踪迹,如果他也到这种地方来,那对于刘天一来说,想要做些什么就相对要简单的多了。
但是很可惜,这个女人并没有见过长田守,而且她还知道,长田守在鹤城的确是有个相好的,而且好像还是个日本女人。
刘天一一时间有些没弄明白。
在那个年代,日本军官是不允许把妻子带来的,长田守在这里有个日本女人,难道这老小子竟然敢违抗命令,偷偷的把自己的女人带到华夏来?
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好像还不是少数,但是一般都发生在低级军官身上,像长田守这样级别的,还是刘天一头一次听说。
眼珠儿转了转,刘天一没有再理会那个女人,而是转身对芽衣说:
“你带她去收拾收拾,然后送到鹰爷那屋。”
芽衣一瞪眼睛,转身就走:
“我才不管你这种事情。”
刘天一“嘿嘿”一笑:
“那正好,我亲自去给她洗澡,这活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美差!”
芽衣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听了这句话又突然折返回来,一把推开刘天一说:
“想的美,我自己来,到时候让鹰爷自己来拿,我才不给他送!”
刘天一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酒菜,转身进了后院儿,找鹰爷喝酒去了。
芽衣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儿,走到那个女人身边,冷冷的说:
“走吧,你也不用想别的了,你本来就是华夏人,被日本人当成玩物之后不以为耻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