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我什么都没做啊!”
白和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
封世筠全身上下都是防备,他时刻告诫着自己不能被白和小白羊似的外表给蒙了过去,被耍着玩还对他感激涕零。
白和坐在了石凳上,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杯子邀请他,“来一杯?”
封世筠的眼里都是戒备,他仰首道,“不胜酒力!”
“哈哈哈...”白和非常不给面子的大声笑了出来,“小筠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整日混迹酒吧的事吗?不要用这种小儿科的借口了好吗,一点都不适合你!”
封世筠没有被拆穿的尴尬,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一个字。
白和把杯子放在了石桌上,瓷器和石头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眉眼带笑的看着封世筠,说道,“酒吧的主人不是经常在店里陪客人周旋吗?以你的资历,千杯不醉应该不在话下吧?”
封世筠的脸色立即变的黑沉,凌厉的眼神盯着白和,说话也不带情绪了,“你查我?你来南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白和状似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玩也能算吗?”
封世筠馒头黑线,他早该知道从白和嘴里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
“来,坐吧,凳子没有问题的。”白和还在凳子上踹了几下,表示是真的没问题。
封世筠半信半疑的走了过来,选了一个距离白和最远的凳子坐了下来,“你叫我来是想干什么?”
白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纳闷道,“不是你有问题要问我的吗?”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封世筠没有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口。
白和又倒了杯酒,说道,“不一定,或许我喝醉了就会告诉你呢?”
总算是有了点希望,封世筠按下心里的激动,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利用我对付她,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这么做要是被查出来了,你肯定会得不偿失,你围着我们几个打转,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一没有伤及任何人的性命,二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觉得我能有什么目的?”白和把问题又扔给了他。
封世筠被他绕来绕去的问题搞得摸不着头脑,他快到斩乱麻,迅速跳出了坑,“你的作风一向难以捉摸,我们没必要兜圈子了,我也没时间跟你在这耗时间,你要是不说,我自然会自己去查。”
“年轻人,好奇心太强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白和用杯子挡在了自己勉强,盯着封世筠的半张脸,自言自语,“不过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好奇心呢?我好像也有的,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其实活久了真的好没有意思,稍微有点小动作就会被人追着不放,无聊!”
封世筠看着他半醒半醉的模样忍不住头大,他伸手拿走了他手上的杯子,冷着脸说道,“你清醒一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不要装醉。”
“呵呵...”白和笑呵呵的,晃了晃脑袋,说道,“其实我哪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活得太久了,做点有趣的事情找点乐子而已,难道这一点乐趣你们都不肯满足我吗?”
封世筠恨不得在他的头上狠狠拍几下,他怒气冲冲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无聊,险些伤了人,现在连她都被总统盯上了,这样会给别人带来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白和突然抬起了头,清明的眼里没有一丝醉意。他无比认真的说道,“*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封世筠的眼里全是不信任,“不是你,你怎么会让我过去?”
白和摇了摇头,语气半真半假,“我说过了,我是喜欢热闹一点,不过不喜欢伤人性命。况且那个*不过是为了提个醒而已,也不会真的伤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费尽心思在人出现最多的时候不引爆,偏偏等人都走完了才爆炸,要是想伤人,就不会是提醒这么简单了。”白和利索的分析者,“或者说,放*的人实力不够,他只能震慑一下,并没有能力和理由去接手,诺大的一个军队,不是是都能肖想的啊!”
“照你这么说,那她岂不是成了替罪羊?”封世筠忽然明白过来,不免担心起来。
“不用担心,”白和无所谓的说道,“她的安危自然有人着急,你老实等结论就是,不用往前扑,小心老爷子不带你去见你父母,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拖沓的脚步声从外面走了进来,楚老爷子停了脚步,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见楚天琪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他朝外面看了一眼,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子清呢?”
楚天琪垂着头无精打采的说道,“她走了。”
“走了?”楚老爷子揣摩着他话里的意思,“去哪了?”
“不知道。”楚天琪摇了摇头,神情疲惫,“爷爷,我想上去睡一会。”
“去吧。”
楚老爷子看着他一步一步上了二楼,全然没有了之前意气风发的神态,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大门。
人迹罕至的市郊外,平整的马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挡住了残酷的秋风,地上的落叶时落时飞,卷着地上的尘土沸沸扬扬。
薛子清快步走在树荫底下的人行道上,从眼眶里不争气流出来的泪水花了她脸上精致的妆。冷风似尖刀一般从脸上划过,滚烫的泪水瞬间变的冰凉,挂在脸上凉的透彻。
她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