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抱着被打的部位叫苦不迭,为首的那个被打的最惨,脸上青紫交加,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说,谁让你们来的?”
楚琋月拍拍手站在一边,瞪着两个躺在地上哀嚎的人,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大费周章的请了两个废柴来抓她?
想起屈辱的被抓经历,她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碾碎了两个对女生都能下药的人!
还是用针剂来抓她的!
她摸了摸手臂上被扎过的地方,仔细感觉还有点隐隐作痛。她一气之下朝年纪稍大的那个人走了过去,阴测测的吼道,“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人忍痛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横着脸什么都不肯说。
楚琋月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脚下的力道毫不留情,“你自己信吗?嗯?”
她环视了一圈所在的地方,继续狠狠的说道,“这个地方恐怕你们也是第一次来吧?想骗我还没那么容易,要是找我的人来了,你们的下场就不是现在这样轻松了!”
躺在地上的良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慌和惊疑!
他们收到的消息是楚琋月只会功夫,可没有什么背景,看在酬劳丰厚的份上,他们才会接了这单生意,可是看现在的情形,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你,你是什么人?”年纪大点的人躺在地上,胸口压着的重量让他呼吸都觉得困难,他勉强问出了几个字之后,再也坚持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楚琋月反倒被气笑了,“你们受人之托,连对方的身份背景都不打听的吗?现在杀手的门槛都已经低成这样了,真是什么垃圾都敢收!”
“你!”脚下的人刚想反驳,在看到楚琋月的视线之后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他强忍着胸口的沉闷感,咬牙说道,“既然我们的任务失败了,我也不抱能逃出去的心了。你也不用想从我这里打探到什么消息。拿人钱财,忠人之事,何况我们的确是什么不知道!”
“你倒是嘴硬!”
楚琋月懒得和他废话,顾霆钧此刻应该也发现她出事了,不超过天明必定找上门来,她要做的就是不要乱跑,安心的等着他来。
先前她刚打出来的时候还很警惕,担心整个房间里并不是只有两个人,可是过去了这么久,她闹出的动静也不小,防备了半天,却发现从头到尾,除了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就只有她了。
她找了把凳子坐了下来,弯腰揉搓着脚腕上的淤青,也不忘盯着地上爬不起来的人。
山里的夜晚气温偏低,入了冬的晚上用滴水成冰来形容都不为过。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刚想去找点御寒的东西过来,就听到门外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再渐渐靠近。
她猛的朝门口看去,门外的声音刻意的放轻了,甚至连汽车都装了*,要不是她整天泡在部队里,对这种把戏耳熟能详,真不一定能发现这样细微的声音。
从她被绑到现在也不过五个小时,她前脚到了没多久,顾霆钧的动作再快,也不可能紧跟着她过来,还有种可能,是另一拨人!
心中的预感越来越不妙,她迅速转身朝门口对立的方向跑了过去!
门把手的旋转声音像一道催命符,她还没来得及隐藏好自己,身后的门口便传来了一声紧张又急促的声音,“站住!”
能站住的才是傻子!
楚琋月脚下飞快的朝窗边移动着,她此时也顾不上是不是在悬崖边了,身后紧促的脚步声紧追不放,她甚至来不及朝后看一眼,踢开窗户就跳了下去!
子弹开膛的声音追着她头皮擦了过去,她只闻到鼻尖上的气息有毛发烧焦的味道,还没细想耳边就有短发轻飘飘的顺着脸颊滑了下去。
我靠!
脸颊上痒痒的触感令她心里一紧,这群人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要是下面真的是断崖,她恐怕会直接交代在这里吧!但愿场面不要太惨烈!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冷风在耳边簌簌向上划去,期待中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脚上踩上硬物时传来的痛感才让她生不如死。
从上面往下看黑乎乎的一片,本以为底下会是断崖,没想到却是哥平台。
但是,平台可是石头的!她从上面不管不顾的跳下来,也没有任何缓冲的机会就掉在了上面,惯性加上下落时的力道成功的让她崴了脚。她捂着刺痛不已的脚腕,一张笑脸疼的煞白。
有灯光从上面摇摇的照了下来,她连忙拖着受伤的脚腕紧紧贴在了崖壁上,大气都不敢出。
上面的人手里有枪,显然比前两个废柴难对付多了,那些人不留活口,她还想留着小命看看顾霆钧能不能来!
刺眼的光束突然被收了回去,楚琋月总算可以缓口气了!她倚在冰冷的石壁上,周身是摸不清状况的环境,她满头冷汗的坐在地上,望着周围一片漆黑的丛林,突然很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卷一个被子下来?
在冰冷的地方干坐着无异于等死,她缓过气来,无视脚上钻心的疼痛,摸索着向前一点点爬了出去。
悬崖上面的房间里,破败腐朽的气息包围着地上躺着的两个半死不活的人。
在开门的瞬间,他们两个在霎那间就交换好了意见,默契的闭着眼在地上装死。耳朵却不忘偷听着旁边的谈话。
“少爷,她跳下去了!”
“废物!我让你开枪了吗?嗯?”一道阴鸷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