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于是针对沙俄国内的这次民族起义,中**方首先展开了秘密行动。参谋总部在两位总长的授意下,开始分析俄国国内的各种平叛可能性,以及事件后续发展走向;而暗影则一他们特殊的工作方式,进行着另外一场策划和战斗。
根据暗影提供的前期情报,参谋总部的分析是,如果没有外来干涉,对这次起义的未来并不看好。虽然起义来势猛,发展快,影响大;但各地起义多属自发性斗争,多属各自为战。它们之间有些联系,互为影响,但始终没有形成一支统一的武装力量,也缺乏统一指挥领导,因此,无法形成团结一致的力量,也无法和沙俄军队抗衡。而事情的发展正如同参谋总部的分析,各地的起义队伍土豪贵族和他们雇佣的武装分子组成的沙俄讨伐队一个接一个的镇压。在就在这个时候,针对这次的沙俄民族起义,中国外交部却出手了。
一九一六年十月十五日,中国外长陆征祥照会俄罗斯驻中国公使廊索维慈,就发生在中俄边境附近的战事“表示关切”。陆征祥对前来会面的廊索维慈说到:“虽然那些起义者里面的东干人离开中国很久了,参与的事情也是不合法的,但他们骨子里面毕竟还流有我们同袍的血,中国政府不希望俄国做的很过分,应该适可而止,尽量招抚他们。另外,不管是叛乱队伍还是贵国政府的讨伐军,我们不希望他们过境进入我国领土,否则将视为侵略”。
听了陆征祥这番强词夺理干涉他国内政的话,廊索维慈心头是一片黯然。几曾何时,自己也是以这副口吻对眼前这个人说话的!现在时光倒流,还是天翻地覆,自己竟然也被人叫过来听同样内容的话了。虽然反感和气愤,但廊索维慈却不能表露;这么长时间的外交人员工作,哪怕是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一耳光,他也早已经养成收敛心思不露表情能屈能伸面不改色的地步。
“咳咳!这个,这个问题,我想子欣先生是不是有些那个,那个。这毕竟是发生在我们俄国的事情,和中国政府,按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我不清楚为何总长阁下会由此说法。如果我们的讨伐军有越过边境或者误伤中国边民,只要经查无误,我国政府自然会给阁下一个满意交代。在此之前,我们没有任何......”。
“公使先生,我不是在代表中国政府和阁下说话,更不是以外交总长的身份在和阁下谈;我是受了陆军总长赵一天、参谋总长王士珍两位大人的口谕来照会阁下,是代表中**方的意见和看法。所以我希望公使先生还是给沙皇陛下反应一下,控制一下讨伐军。我们不是在干涉贵国内政,你也知道,英法公使正在找赵总长,商议欧洲战场增兵一事。这也是关系到贵国的大事件,希望不要因为贵国回族的事情影响到欧洲出兵一事。在牵扯到国际事件上,这两件事孰重孰轻,公使先生自己去掂量。
另外,我们赵总长说了,我们都是协约国一方,是盟友欧洲的战争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如果国内的叛乱不能尽快平复的话,势必会影响到贵国前线的作战。如果有必要,我们会以盟友的身份出兵协助贵国平叛。忘了告诉公使先生一句,据我得到的情报,德国政府正在安排贵国那位鼓动家从芬兰回国;他回到俄国会给你们带来什么就不用我细说了,所以公使先生还是快些回去吧,报告这里的事情,特别是陆军总长的意思回国才是重要的工作”。
打断了廊索维慈的话,陆征祥很不客气的对这位俄国公使用教训的口吻说到。不过对于军方的安排,陆征祥也搞不清是什么意思。既然是军方的想法,为何要通过他这个外交总长的口来传达,难道这里面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过想想自己解气的做法,陆征祥对赵一天这个年轻的将军心里面更加的佩服和服气,因为他,中国的外交人员才得以抬头挺胸,对着洋人不再低三下四点头哈腰,重新找回做人的感觉。赵将军的事情,外交部是一定会照办的!
无比憋屈的廊索维慈不再说什么,现在的中国,只要是那个年轻的陆军总长的意思,所有人都得掂量掂量,包括外国人。看来自己还是得给萨佐诺夫大臣去封电报了,这个时候,俄国科经不起更多折腾了。看着俄国公使索然的离开外交部,陆征祥心里面的开怀大笑,他要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中国人让俄国人严肃对待了。
同样在欧洲,这一天发生了几件大事,首先是罗马尼亚向同盟国宣战,让德军和奥匈军队在东线的压力剧增。其次,德国陆军总司令官保罗·冯·兴登堡,根据德皇威廉二世的意思,撤掉了指挥凡尔登战役无果的德军总参谋长埃里希·冯·法金汉,让这位在中国待了七年、参与过八国联军入侵中国战争的将军离开中央,到东线的第九集团军做指挥官去了。
进入十月下旬,西伯利亚地区更加的寒冷,俄国中亚细亚的民族起义也被沙俄讨伐军剿灭了半数,但仍旧有约一半起义队伍在活动。他们离开大的城镇据点,专门袭击公路和铁路沿线的俄军岗哨,或者贵族庄园,让俄国内原本就紧俏的运输更加雪上加霜。十月二十一日,一支追剿叛军的俄军讨伐军,在中俄边境的喀什地区乌鲁克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