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跟了师傅,我恐怕也算得上是一个寻寻常常的百姓,平时有个小灾小病的,看病吃药是最大的难题。而牧家确实解决了这些难题。
在这几天里,我和牧家的一些人交涉了一番,也多少了解了一下这个传统。
牧家曾经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并且因为医术高明,所以说诊费异常的昂贵。并不是寻常人可以承受的起的。可是这天下需要看病的人太多了,牧家人才决定在一月份做这些事情。后来,牧家搬离了京都,这个传统也就一直传承了下来。
说实话在牧家我倒是感觉到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人受到了帮助,也或许是因为在这里不需要再去纠结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而白小天也对医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医术和蛊术自古以来是分不开的,苗疆之中也有苗医。历史上也是蛊术的分支。也因为如此,白小天和牧家的人谈论了颇多的事情,大多都是和医术有关,互相都有增益。
白小天算得上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很快就和牧家扯好了关系。
一月份很快就过去了,不过在这一天。门外来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人,戴着斗笠。
但是并不是来寻找牧家人的,而是来找我的。在找到我之后,只是匆匆的交给了我一个信封,之后就离开了。
那人非常的古怪,说话支支吾吾,而且还压着嗓子。
我带着一丝疑惑,然后将的信封轻轻的拆开。信封很重,其中好像是夹杂着一些东西一样。
我将信封拆开之后,却是瞬间楞在了那里。这信不是别人写的,而是我干爹写给我的,上面的字迹我认得清清楚楚。从小干爹就教我识字,那笔迹我绝对不可能认错!
“吾儿亲启……”
看到前面四个字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泪水瞬间涌动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