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巴特王爷临危不惧,说道:“初芸,还不快快随我回去!”那声音冰冷,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温柔慈祥,就算是跟随王爷多年的朝鲁,也不曾听到过王爷这般同郡主讲话,心下错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孔唯倒是乖巧,应了一声,低头走到人群之中,巴特王爷转身,一行人快步回了军营。
一路上巴特王爷无话,但是那脸色难看的要死,孔唯跟在后面,低头也不多说,心中在慢慢盘算着对策,朝鲁更是慌了手脚,神情恍惚,这感觉,比打了败仗还有难受。
巴特王爷进帐便坐在中间的位置之上,孔唯跟着进去,朝鲁怕一会儿父女吵起来郡主会吃亏,也跟着走了进去,巴特王爷本来想说些什么,见到跟前的俩个人,哼了一声。
朝鲁连忙拉孔唯跪了下来,说道:“王爷,郡主年幼单纯,一定是那个小白脸叶青缇花言巧语诱惑的!”
孔唯此刻恨不得一脚把这绊脚石踢出去,见过笨的,却没见过这么笨的,她本来还想等下施展一下撒娇战术,纵使王爷老爹再生气,看在自己是他唯一的亲生女儿的份上也不忍心重重的罚她,朝鲁这电灯泡过来,她放不下面子自毁形象的撒娇,而王爷老爹的台阶只会越来越高,想下来却不是件怎么容易的事了,更要命的是,朝鲁你非进来做什么,关键时刻,你还可以去跑个腿,找连成君过来不是么!
巴特王爷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女儿,问道:“你与那南诏国的叶青缇是几时认识的?”
孔唯轻声说道:“之前也见过几次。却未曾有过深交!”
巴特王爷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呵斥一声,“未有深交,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把一张羊皮卷册扔到孔唯身前。
孔唯拿起卷轴。上面的字是北蒙国的文字,她不认识,朝鲁却是认得,忙说道:“王爷,南诏国狼子野心,可以蒙蔽汉王。却不能蒙蔽您啊,您老人家是眼睛是雪亮的,万万不能把郡主往火坑里推啊!”
孔唯被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了避免露出马脚,还是静观其变先。
巴特王爷叹了口气。指着孔唯的鼻尖,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与那叶青缇,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你,你有没有被他占了便宜?”
孔唯头一下子大了,这是怎么回事,占了便宜。沾了什么便宜,王爷老爹为何这样问他,难不成这卷轴之上是有人写了她同青缇之间有什么么?这绯闻来的也太晚了吧。若是真的有什么发生,为何不早说明,偏偏现在才拿出来发难。
孔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朝鲁却是先开腔了,说道:“王爷,这其中定有什么阴谋。郡主是三个月前才来到军营的,之前在大都。又是如何能够知道叶青缇啊,这三个月属下几乎天天都和郡主在一起。郡主又怎么有机会去认识叶青缇那小白脸?”
见孔唯一句话也不说,巴特王爷长叹了一口气,这孩子莫不是被吓出毛病来了吧,从小到大,自己连句重话都没有跟她说过,今天却这么大声的训斥她,还让她在那里跪了那么久,若是换做平日里,她那受不住委屈的性子,早就大吵起来了。心头一疼,又想到朝鲁分析的也不无道理,这其中有多少是汉王的意思,又有多少是南诏国的意思,俩国的君主都想结束这场战争,可是为什么要初芸这丫头来做出牺牲,这是他唯一的女儿,是他的命根子啊!
孔唯见王爷老爹的脸上不再那么难看,也不敢起来,跪行到巴特王爷身前,说道:“阿爹,之前的事情,都是女儿错了,惹阿爹生气了,阿爹原谅女儿好不好?”
这番话孔唯自认为说的没有什么不到之处,却见她那王爷老爹的脸色由方才那气愤无比的神情换成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手有气无力的抬起来,摸着孔唯的头问道:“你是不是真的被叶青缇占了便宜?”
孔唯啊了一声,这是哪跟哪?那画轴上到底写了什么!她王爷老爹会这般的认为,孔唯真想把写画轴的那个人找出来,扔到东海去喂鱼。
巴特王爷见她终究是不肯说,长叹了一声,说道:“罢了,你既不想说,我也不逼问你了,阿爹好累,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先出去吧!”
孔唯答应着起身告退,朝鲁跟在身后,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孔唯问道:“那画轴上写了些什么!王爷老爹一个劲的问我和青缇之前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朝鲁欲哭无泪,原本她以为郡主肯定是魂都被那小白脸勾去了,所以才不回答王爷的话,现在才明白,郡主原来是根本就没有看懂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唉,记得当初郡主读书的时候也是马马虎虎,现如今却是更加的不济,上面的字总该有几个认识的吧!
孔唯见朝鲁支支吾吾,以为里面写了些什么不堪的内容,咳咳了一声,说道:“我是什么样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说罢,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再不堪的话,我都不会放在心里去的!”
朝鲁苦笑一声说道:“郡主,上面是汉王的赐婚诏书,赐婚的对象,便是南诏国的南陵王叶青缇!”
112孔唯闻言,脱口而出,“这么快?”
朝鲁不解,问道:“什么这么快?”
孔唯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按照剧情的发展,初芸郡主终将会嫁给南陵王的叶青缇,只是当日连成君说本身的命盘已经打破,之后会怎么发展,他也不得而知,所以孔唯便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