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平日,放学后的篮球训练,进行井然有序。
高见进行常规篮球投射操作,越发成熟的投篮技巧,让高见命中率上升不少。刚开始有四五成的命中率,多亏平日几百几百投射训练,稳定性上来。
“凌风行你好过分了?”
一阵叫骂声,把大家都吸引了。
凌风行嚷道,“江东,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可不要忘记了,我现在可是队长,我说的话,你必须要听。”
江东往右边看去,不屑哼了一声,耸肩道,“你还挺可以的啊,好样啊,竟然用队长身份来压我。”
“你没有理啊,你让我怎么信服你了。”
两人爆发出了口角,最终上演成推撞,幸亏旁人上前拉阻,不然就会升级到打斗这样场面。
相安无事两人,事情缘由来自一个战术布置。
江东与凌风行进行一个尝试合作,江东投篮规律,完全是随性的。凌风行指出江东的不对,两人都吵了起来。
两人早就有牙齿印的,紧凑的赛事,烦躁的心情,加上队长一职,江东觊觎了许久苦于没有机会。
爆发这场争吵,并不是空穴来风。
江东嚷道,“我不会跟你这样的人进行合作的!要么单打,要么我不打了。”
“那你就不要打啊,我可没有强迫你一定要打的,你完全可以离开篮球队的。像你这样不配合指挥之人,留你在球队,不过是一个祸害。”
争吵升级了,江东摆脱众人束缚,上去推了凌风行一把。两名好胜者,不顾众人阻拦,球场上打斗起来。
众人死命把他们拉开,凌风行光火道,“江东,你不想打篮球的话,赶紧出去,不要妨碍他人打球了。”
江东吐了一口星沫,“跟你打球,真是侮辱我的智慧了!”
不欢而散,两剑出现了裂痕,大家要弥补都弥补不过来。安泽今日要开会没在场,不然这场争吵就能避免开。
高见搔头道,“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子的,都好端端的,怎会这样了?”
“这是不可避免的。”
敖阳天洞悉先机,嘴巴念念碎,“不可避免的啊,这场爆发幸亏在比赛前了,在对战凌波球队就爆发,这就麻烦。”
高见歪着头,一脸糊涂,“这怎么回事了?”
傲阳天左右看下,他拉着高见去到一个少人地方,嘀咕着,“我说你高见,你不会连收风的能力都没有吧。”
“啥收风了?”
傲阳天手盖住双眼,长呼了一句,“我的天呀!”
“江东学长一直都想要当队长,可队长一职了,一直都是凌风行学长盘踞。江东学长一路都是耿耿于怀,无奈没有机会竞选正队长这个位置。憋啊,憋了几年了,江东学长可算是今天爆发开。”
“今天爆发还算好啊,一旦等到比赛爆发,那就麻烦了!”
“今年对朝阳来说,可谓是一个多事之秋。人员配置参差不齐,人心不合,这就很难搞了。还说特训吧,特训显然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一项没有功效的举动罢了。”
中间多了一些小插曲,训练是继续,可球员心情难免因此发生起伏。
两边路灯亮起,随地坐下高见,累得腰板都难以挺直。口中不住呼出浊气,双眼迷离望着前头。
“为何要吵架了?”
他心系上下午凌风行与江东那一阵吵闹,相当之凶,甚至说出要退球队气话。
“大家都是一个球队的,为何就不能和谐相处,非要争那个不存在虚名?”
不懂,高见思考了半天,都仍旧不知两人争那个有何意思。张开两臂,他躺在球场上。躺在球场上,总能让高见产生一种舒适感。
天为床褥,球场为床,如果有可能,高见希望自己能一辈子都睡在球场上。
“都那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拉开额头上手臂,“骆花老师?”他立即站起身,在骆花前,高见还是摆出好学生样子。怎么说了,得罪了骆花,就是跟自己过不去。骆花一个不高兴,高见下课留堂,那可就悲催。
骆花看了下天色,都接近傍晚六点,这个点数学生都该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吃零食的。
她奇道,“都那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在练球啊,篮球任务量都没有完成,不可以随便回家的!”
“走吧,我们一起走一段路吧。”
抱着篮球,走在骆花身边的高见,高处骆花一个头。
“分区赛你保证能夺取冠军吗?”
“啊!”
骆花重复道,“我的意思是说,分区赛,朝阳球队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吗?也就是捧起冠军奖杯!”
“要想冲击冠军奖杯,必须要迈过凌波球队那一关。把上一届冠军球队打败,球队气势自然会上去,势如破竹豪取冠军不难!”
说着说着,高见停留在凌波球队这层上。凌波球队固然强大,可朝阳了,内乱都不能摆平还说要战胜其他球队,无法就是痴人说梦话。
骆花驻步,高见右边不见了骆花,回头看才知道骆花站住。
骆花叫道,“高见,你到底想什么了?想那么出神的?”
“没,我没有想什么呀?”
“你能答应老师一事情吗?”
高见不懂望着骆花,对方犹豫着,高见嬉笑道,“只要老师不罚我留堂,说吧,老师要我答应什么,我能帮到的,我都会帮到的。”
“把分区赛的冠军夺回来,行吗?”
高见摇了头,骆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