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慕骏良和尤佩铃终于离婚了。
从尤佩铃提着一只大号行李箱走出慕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慕骏良就把自己锁在卧室不再下楼。
慕子念吓坏了,门被反锁着,连接两天都敲不开。
这意味着两天两夜父亲滴米未进,如果他这两天连水都没有喝的话,那么大块头的身架,估计这会儿已经撑不住了。
一向对做生意无感的她,不仅要担心父亲的身体,还得到慕氏去替爸爸坐镇,忙得她连丁永强几次打电话来都没时间接。
傍晚一回到家,就匆匆赶到父亲卧室门口敲着门,龚嫂也跟了上来一起帮着喊。
俩人喊了半天里面也没有动静,慕子念急得哭了起来:“龚嫂,我爸会不会出事儿了呀?”
“大小姐别担心,先生一向那么豁达的人,不会有事儿的。”龚嫂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中间那扇门还是打不开吗?”她指的是爸爸卧室和妈妈生前的衣帽间中间那道门。
“开不了,也被先生反锁了。”龚嫂为难地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龚嫂,我爸可不能出事儿呀,我该怎么办...”她大哭了起来。
“念念,爸没事儿,你...你哭什么?”门开了,慕骏良满脸胡渣站在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