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不知道,那人包得...跟你一样...”
客人有些畏惧地看着面前这两个大晚上还戴墨镜的人。
带走阿莉的那个人,脸上也是像丁永强这样包得严严实实的,明显不想让人认出。
“那他当时跟阿莉说了些什么?”
丁永强想起视频画面中那个人搂着阿莉的肩说了几句话,阿莉的表情变得极其惊骇。
“那人说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当时他是附耳对阿莉说的,阿莉听了就要推开他,但是被那人死死搂住挣脱不开,我上前劝说还被他一掌推开了。”
客人说这话的时候,右手还下意识地捂了捂胸口。
丁永强明白,视频中那个男人就是推了这客人胸口一把,估计力道很大,他被推得倒在另一辆车门上。
“阿莉被那人带上车后,我看见那个男人在接电话,头朝窗户偏,不知道什么电话。”
“然后看阿莉低下头,过了十几秒阿莉就伸出手来,把她的手机扔向我。”
“我当时没有防备,脑子是空白的,根本没想到要伸手去接,手机就摔地上了。”
“再看那车,那男人停止了接电话,跟阿莉扭打在一块儿,前面的司机很快把车开走了。”
“他们走后我才把手机捡起来交给了这里的人,我猜想那个男人肯定也是阿莉的追求者吧?”
客人一口气把当时的情景简单地描述了一下。
丁永强和李洲互看了一眼,心中似乎有了一个相同的答案。
“谢谢你!你可以走了。”李洲朝客人示意。
并把客人送到门口。
“大哥,这胖子说的那人,会不会跟之前那俩二货是一伙的?”李洲返回来坐下。
“嗯,我也这么想,阿莉每次打电话说那俩人的时候,都是汇报下了多大剂量的药,她还说剂量不能少了,也不能多了,得让人产生控制不住的欲_望,但又得让他们头脑清醒。”丁永强点了点头他也很赞同李洲说的。
“莉姐这招狠呐,一个人头脑清醒,想控制自己面对女人时不再有那些想法,可是身体却不听大脑的指挥,这是件最痛苦的事儿,明知累、明知会要命,却又停不下来。”李洲有些同情起那两个人来。
保安经理推门进来,在丁永强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什么就出去了。
李洲问:“大哥,什么事儿?”
“我们的人到那小巷子去,发现那里是一片正在拆迁的老城区,那辆破旧的车被扔在路边,车上一无所获。”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只有李洲知道这个时候这笑容代表着什么。
“那咱们接下去怎么办?不找莉姐了吗?”李洲问。
“暂时不用找,我们不找她反倒安全,我们找了反而更害了她。”丁永强站起身来往外走。
李洲跟在后面没有再说话。
在景的豪宅里,阿莉被带到了靠湖边的一处小房子。
这里似乎是花房,或者早就不做花房使用,屋里的装饰像个童话世界。
她被带进来之后,没有一个进来,她的心反倒平静了许多。
她相信丁永强此时已经拿到了她的手机,也相信慕子念已经把她发的消息给了丁永强看。
就凭丁永强的智商,他一定能知道她说的人是谁。
深夜的花房里有了一丝凉意。
她环顾四周的透明玻璃墙,知道在花房的外面,一定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对方一定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索性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脸上带着惊恐之色,四处张望,犹如困兽一般不时烦躁不安。
她知道,这些人把她抓来,目的是要对付丁永强。
这个时候她如果表现得过于镇定了,倒暴露了自己和丁永强的关系,也更会引起对方对自己的防备。
她以一个正常女人在被不明身份的人绑架后,该有的恐惧和担忧面对这些人,不仅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自己,更能划清和丁永强的关系。
“景,这个女人也没有金子说的那么神乎,你看她那一脸害怕的样子,这样的女人能做什么大事儿?我不信丁永强会和这种职业的女人有瓜葛。”
曼珠鄙夷地看着花房内那个胆小害怕的女人,轻蔑地说。
“再观察观察吧,毕竟能跟在丁永强身边的人都小瞧不得。”景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阿莉的脸。
他凭自己的直觉也不相信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夜店女郎。
第二天一早。
丁永强被慕子念的电话吵醒。
“念念,什么事儿?”他翻身坐起。
“你还没起床?”她听着他惺忪的声音问。
“起来了,有事儿吗?”他问。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只是想问问昨夜有没有莉姐的消息?”慕子念急切地问。
“还没有,暂时不知道她被人带去了哪里。”他边听电话边进了浴室。
“那怎么办?莉姐会有危险吗?”她紧张起来。
他心里莫名的不快,她可以关心任何人,就是不关心他吗?
“她不会有危险,但是你如果太关心她了,她就会有危险!”他的声音瞬间降温。
“丁永强你...你什么意思?”子念听出他的语气不善,也不悦起来。
“没什么时候,只是想请你别再关心阿莉,不关心她就是帮她!”他生硬地说。
“你能把话说清楚吗?你现在和我说话都非要这个口气吗?”她很不高兴。
“我的意思就是现在在情况不明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