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丁永强见花易天行色匆匆地走进来,连忙问。
“大哥,我有事儿,你们几个也先坐吧,正好在这儿,省得召集你们。”花易天在沙发上先坐了下来。
他把手中的一堆资料先放在茶几上。
“这些是什么?”丁永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这些是咱们酒庄的,一会儿再和你慢慢说。”花易天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
“花,最近你就是忙酒庄开业的事儿去了?”舒政插了句嘴。
“是,来,先说第一件事儿吧,莉姐不见了。”花易天镇定地说。
“阿莉不见了?怎么回事儿?前天我还和她打过电话。”丁永强盯着花易天问。
“她就是昨天晚上不见的,百乐坊那边儿还都以为她又是和哪位客人出去了,但是直到今天她的手机都不通。”
花易天的脸色有些紧张起来。
别说他,就连丁永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阿莉多年来从来不会无故几天联系不上,手机二十四小姐都开着机。
“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告诉我?”丁永强有些怒气。
“大家都在找她,连她新结交的男朋友也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在哪儿玩去了,直到刚才大家才意识到她可能出事儿了。”花易天表情伤感起来。
“让人去找过她吗?”丁永强问。
“全都找过了,她那个男人也带人到她有可能去的地方找过,全都没有人。”花易天连连摊手。
“好,这事儿就由花花去处理,你们几个人在办刚才给你们的任务的同时,也留意一下阿莉这事儿。”
丁永强起身朝他们挥了挥手。
一大堆的事儿摆在面前,令他喘不过气儿来。
晚上回到家,慕子念正在宝宝的房里哄着宝宝睡。
他没有进去打扰,走回卧室先去洗澡。
等他洗好澡出浴室的时候,慕子念也进了卧室。
“咦?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你吃饭了吗?”她关心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问。
他拉着她的双手,把她的手圈到自己腰间,搂着她说:“吃过了,你已经洗澡了?”
“嗯。”她仰头看着他。
“那睡吧。”他疲倦地说。
她心疼地随他拉着自己走向床边。
尽管他哈欠连天,但是躺上床后却又睡意全无。
他靠在床头坐着,她则靠在他的胸前,问:“永强,你这几天是不是有心事?还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
“没有,就是最近比较忙,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再睡。”他把她往被窝里推。
“我也睡不着,你不睡我陪你说话吧?”她又钻了出来。
“好吧。”他叹息一声,只好又搂着她坐好。
“你答应过我的事忘了?你又有事儿隐瞒我了?”慕子念轻声说。
“这事儿不是故意要隐瞒你,而是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他说完,内心又是一声叹息。
“什么事儿?你先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我还真就懂呢。”她安慰他。
“不说并不是要隐瞒你,而是不想让你操心,这事儿说给你听也不过是徒增你的烦恼。”他搂紧了她。
这样她就不会觉得他又不肯告诉她、刻意冷落她。
“哼!不说就算了...”她自己滑进了被窝。
“不高兴了?那我告诉你好了。”他也跟着滑下去。
“那你快说。”她顿时眉头舒展、侧过身面对他。
“阿莉不见了。”他轻轻吐了出来。
“莉...莉姐不见了?什么意思?”她惊骇地问。
“就是阿莉找不着了,两天没来上班,到处都不见她的踪影,就跟消失了一般。”丁永强感觉有些挫败感。
“那...是怎么不见的?”慕子念追问。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现在他们都还在寻找,希望尽快能有结果,否则...”他没敢说下去。
这种失踪案子,时间一久,危险就大。
“报警了吗?”子念问。
“报警了,现在警方也很重视这事儿,各路人马都在查找她的下落。”丁永强习惯性地揉着太阳穴说。
他只要一遇上一时理不清的事时,太阳穴两边就跟要爆炸一般。
这其实是严重睡眠不足的表现。
他的动作没能逃过慕子念的眼睛,她坐起来帮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你别想了,你就是把脑袋想破了也于事无补呀,这几夜你都没有好好睡,今晚早点儿睡吧,白天精神好也好工作呀。”她心疼地说。
“好,不想了,手加重一些,对,就这样。”他轻闭着眼睛。
阿莉被关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
她是被人拉上车后,蒙着眼睛来到了这个地方。
她的双手被反绑着,人被推进来的时候跌坐在地上,反正眼睛看不见,她也就索性不起来。
在这儿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白天黑夜。
从她被推进这屋里开始,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此时的她嘴唇干燥、舌头像要裂开般难受,又饿又渴,喉咙里仿佛要冒出烟来。
“有人没有?”
“这里有人吗?”
“谁给我一口水喝行吗?”
“这是哪里呀?”
“谁把我抓来的?我们有仇吗?”
“我知道你一定在这儿,你到底是谁?”
阿莉口干舌躁,但她还是使劲儿喊着,尽管已经无力。
她也相信抓自己来的人总是有目的的,而且人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