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是不能议论,但大妈们心里的小算盘都打得“噼里啪啦”响,准备回家打听打听,金满和徐红花为什么要对付庄立军,这桩八卦的花边新闻很快就转变为庄立军可能得罪了人,被人陷害的新闻,原本热热闹闹的小楼,突然有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
既然对方已经出手了,刘好好和庄南生也毫不犹豫地迅速予以回击,对外放出了有人打压庄家,陷害庄立军的风声,庄见明虽然没说什么,但好几次在不同的场合流露出被人陷害的悲愤。
庄家先委委屈屈地以被陷害的忠良的模样出现的圈子众人的面前,倒是让对手慌了手脚。
“雷平和立军是一起当兵入伍,算是一批成长起来的,过去也都在一个大院里,虽然这些年没在一块儿,也没有一起出生入死过,可我还是把他当子侄后辈看待的,立军应该也是拿他当朋友的,没想到……”庄南生摇头叹息,他很快就查出来这一切都是和庄立军年龄相仿的雷平在搞怪,至于他身后有没有雷家,暂时还不得而知。
“没什么想不到的,人心易变,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早就应该学会了。”庄见明皱着眉头看着他,这一次的危机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而庄南生近五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忠厚良善,让他觉得十分幼稚,简直比刘好好还不如。
“我就是觉得气愤,雷平小小年纪不想着建功立业,为国奉献,却妒忌立军的赫赫战功,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陷害他……”庄南生咬牙。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庄见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这次立军的事情,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放过雷家,雷明凡这个老东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人人都说他低调沉默,和我偶有争执,我也只当是君子之争,不和他计较,谁知道他却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他最好祈祷别被我抓到什么把柄,不然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庄见明的眼中净是冷意,他不主动与人争,可也不是什么怯懦怕事的人,否则岂不是让人看轻了他庄家。
“好好,你是怎么想的?”庄见明望着一言不发的刘好好,声音中有一丝疲惫,“我年纪大了,精力越发不济,这个家将来是要交给你和立军的,南生和立军他们俩有的时候还是过于幼稚了一些。”
庄南生被父亲指为比儿媳妇还幼稚,脸上有些挂不住,刘好好也面露尴尬。
其实庄南生并不算幼稚,他只是没有想到和雷平小小年纪会这么狠辣地对庄立军下手,一时接受不了而已。
但好在庄南生是个宽厚的人,很快反应过来,诚恳地对刘好好说,“你爷爷说的对,这个家将来是要交给你和立军的,我和立军直来直往惯了,很多事情考虑不周,你也来帮着想一想。”
“这个雷家,我不是很了解,雷明凡是我们南省东仁县的那个雷老爷子吗?”刘好好有些不确定,她不记得几十年后有一个显赫的家族是姓雷的,甚至也没听说过这位雷老爷子,也许他们也渐渐没落了,又也许是他们不过是别人投石问路的小棋子,根本就没那么重要,但是听起来这位雷老爷子和庄见明应该是同一个咖位的,为什么她前世没有听说过?
她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雷家充满了疑惑,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雷老爷子的大名她已经听了好几次了,刚开始她没有在意,现在一想却觉得不对劲了。
她前世的时候虽然庄见明已经故去多年,可是她还是知道有这么一位老人存在,而雷明凡是东仁县的人,东仁县曾经出过这么大一个领导,她这个对h市情况了如指掌的副市长没理由不知道啊。
“是,雷明凡祖籍就在东仁县,但他十几岁就离开那里参军去了,我就和你先说说这个雷明凡,他比我小了七八岁,资格没有我老,之前曾经也和我搭档过……”庄见明不疑有他,打定主意和她细说,拿出了好几本书册,一一翻给她看,细细地将雷明凡的档案说给她听。
刘好好越听越不对劲,“爷爷,您说红山战役是他指挥的?”
“是啊,他就是因为这场仗一仗成名,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庄见明点点头,尽管和雷家结下了仇怨,但还是难掩欣赏之色,“那场战艰苦卓绝,能够拿下来实属不易,他在即将溃败之际,以少胜多,扭转战局,不得不承认雷明凡是个将才啊。”
“那魏家成呢?”刘好好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庄见明愣了一下,“你还知道魏家成?他本来是那场战役的指挥,但是在战场被流弹所杀,那时候伤亡惨重,几乎要全军覆没了,是雷明凡当机立断,接过指挥权,瞬间逆转了战局,这一仗已经成为以少胜多的经典案例了,雷明凡因此出名了,魏家成却无人知晓,你还知道他,倒是不容易。”
饶是老成持重如刘好好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惊骇。
“怎么了?”庄见明和庄南生见她这样,都觉得很奇怪。
刘好好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惊骇,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只是觉得这位雷老爷子恐怕是个极度难缠的对手。”
“他这个人虽然沉默寡言,但是颇有心计。”庄见明点点头,“只是没想到他会把心思用在这上面。”
刘好好的手微微握成拳,“爷爷,能不能给我一份雷明凡全部的详细资料,从他出生开始,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要了解。”
“需要了解得这么细吗?”庄见明奇道,他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