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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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同构,郡国并行。
既得利益,又被诸侯、豪右瓜分。故依据出身,裹挟利益。整个关东大地,上至州郡,下至乡邑,各级长吏,皆心有所属。
犬牙相错,互不隶属。朝令夕改,吏治混乱。
再加宗亲乡党,结社自保。据城自守,遂成割据。便是州牧,若无重兵镇守,亦不足以号令全境。
朝廷赋税一降再降。然地方苛政猛于虎。百姓遭天灾人祸,重利盘剥。家破人亡,自卖为奴。如此恶性循环。
宗王、世家(宗贼),强势并驱,浮出水面。
兖州亦不例外。
举朝东迁,权贵盈城。王允高屋建瓴,只问朝政,不问州事。兖州皆交由卫将军,兼领兖州牧曹孟德幕府,一力承当。
内督大建,外御强敌。此时,曹孟德幕府草创。除前荀彧等人,并无大贤来投。分身乏术。
然曹孟德幕府上下,无有一日之疏。尤其陈宫、荀彧、程立,皆国士无双。各项政务,井然有序。令朝野上下,刮目相看。
王允总领朝政,车骑将军吕布佐之。再加不其侯伏完等人,皆为朋党,引为心腹,各据要职。故于朝中,曹操并无实权。
无妨。只需能延大汉之社稷,不神器易主。曹孟德皆甘之如饴,纵百死无悔。
甄都,卫将军府。
曹操一如既往,勤于政事。
幕府三杰,亦陪坐在列。
“报,府前里道,有人谒见。自称故人后。”
类似“故人”,曹操不厌其烦。这便随口问道:“故人之后,姓甚名谁。”
“自称姓吕。”
略作思量,曹操这便醒悟:“必是吕公后人,速引来一见。”
“喏。”
少顷,便有布衣大汉,入堂拜见。
“求将军救命。”
曹操闻言一惊:“且细说详情。”
吕家子,这便将前后诸情,娓娓道来。
话说,多年前,群雄奉衣带诏,离间二戚。得吕伯奢暗中相助,趁曲水流畅,半路设伏。事后,恐遭报复。吕伯奢一家,迁中牟县东南二十里,曲遇聚辟祸。仍以酿酒为生。年前,曹操引兵,截击袁术,夜宿曲遇聚。吕俭者夜入大营,献杜康酒于帐下。自酸枣大营,班师回朝,曹操特意拜访。
前后尚不满载,不料变生肘腋。
有兖州豪强,遣人登门。千金求(酿酒之)方。被吕伯奢婉拒。
逼问急,吕伯奢言道,此酒乃出杜康村。学艺时,便曾立誓,永不外传。如何能自食其言。艺不外传,乃时下拜师学艺之惯例。
俗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甚是师门为防技艺外泄,多有保留。十分技艺,授甲徒一三五,乙徒二四六,丙徒七八九。压箱底自留。窥一斑而知全豹。
同承一学,不同门派,各有所长。恐亦有此因。
至于入门时,让徒众立下毒誓,艺不外传,亦是人之常情。
吕伯奢恪守誓言,不售杜康酒方。自然合情合理。
“稍后如何?”曹操面色可想而知。
“那豪强,明索不得,遂生阴计……”
一切皆不出曹操所料。索取不得,遂罗织罪名,诬陷吕伯奢下狱。
“中牟令杨原(注①),乃我旧识。焉能如此行事。”曹操怒道。
吕家子却道:“非入中牟大牢,人在济北。”
永元二年,和帝封弟寿为济北王,分泰山郡置济北国。都卢县。
“哦?”曹操这便问道:“济北相,何人也?”
陈宫答曰:“乃前九江太守,陈留名士边让。”荀彧答曰。
边让,字元礼,陈留浚仪人。年少时,博学善辩,又能写文章,曾作《章华赋》,因此名噪一时。灵帝时,大将军何进,以军事征为令史。官至扬州九江郡太守。逢战乱不休,边让弃官返乡。又被王允辟为济北相。
家国同构,郡国并行。
既得利益,又被诸侯、豪右瓜分。故依据出身,裹挟利益。整个关东大地,上至州郡,下至乡邑,各级长吏,皆心有所属。
犬牙相错,互不隶属。朝令夕改,吏治混乱。
再加宗亲乡党,结社自保。据城自守,遂成割据。便是州牧,若无重兵镇守,亦不足以号令全境。
朝廷赋税一降再降。然地方苛政猛于虎。百姓遭天灾人祸,重利盘剥。家破人亡,自卖为奴。如此恶性循环。
宗王、世家(宗贼),强势并驱,浮出水面。
兖州亦不例外。
举朝东迁,权贵盈城。王允高屋建瓴,只问朝政,不问州事。兖州皆交由卫将军,兼领兖州牧曹孟德幕府,一力承当。
内督大建,外御强敌。此时,曹孟德幕府草创。除前荀彧等人,并无大贤来投。分身乏术。
然曹孟德幕府上下,无有一日之疏。尤其陈宫、荀彧、程立,皆国士无双。各项政务,井然有序。令朝野上下,刮目相看。
王允总领朝政,车骑将军吕布佐之。再加不其侯伏完等人,皆为朋党,引为心腹,各据要职。故于朝中,曹操并无实权。
无妨。只需能延大汉之社稷,不神器易主。曹孟德皆甘之如饴,纵百死无悔。
甄都,卫将军府。
曹操一如既往,勤于政事。
幕府三杰,亦陪坐在列。
“报,府前里道,有人谒见。自称故人后。”
类似“故人”,曹操不厌其烦。这便随口问道:“故人之后,姓甚名谁。”
“自称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