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兜头一阵热血所激,泰山贼脚踩铜钱,健步如飞。翻山越岭如履平地,钱山亦是山!
钱山实在是积太高。难怪张举起称帝之心。话说如此一座钱山,也只有帝王能配得上啊。
数千泰山贼,逢人便杀,曾经的勃海王宫一时血流成河。
由远及近,殿外忽杀声震天。一身赤条,胡乱裹着王服,醉死在大殿上的张举,睁开眼缝。已先行惊醒的众多女伴,披头散发,赤身luǒ_tǐ,各自裹衣奔逃而去。
顷刻间,殿中便只剩张举一人。
砰!
殿门四分五裂。颜良浑身披血,大步而入。
被破门声稍稍惊醒的张举,挣扎坐起。用力掌击脑袋,这才将眼中重影散去。
“颜……卿,意欲何为?”
“特来取汝项上人头。”刀光迎面一闪。
音犹在耳,首已飞出。与旒上四散珠串,一同落地。
断颈处血喷数丈,染红垂绫。
“啊!”断首惨叫一声,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