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起身一看。
榻前四季朝服,已摆放整齐。
铜印黑绶,正是三百石官。
入羌人牢城,为牢城长。
牢城之长,亦是戴罪之官。如此,即不负圣命,又令众多清廉干吏,一展所长。清白如蓟王,为人处世,方方面面,确无可指摘。
“何为牢城?”陛下问道。
“嗯……”张让想了想道:“依老奴愚见,乃是由关押‘诸羌弛刑徒’的营地,扩建而成。听闻十万羌人,拖家带口,不下百万之众。皆随家中壮丁‘流徙三百里,完城旦舂’。牢营无处立足,便改牢城。”
“言之有理。”陛下欣然笑道:“难怪区区罪官,蓟王还上表讨要。罪官入牢城,此举自然妥当。”
张让谄媚一笑:“蓟王天家麒麟,此去陇右,抖擞虎威,不费一兵一卒,降服百万羌胡。着实为我大汉,涨了不少脸面。”
“哈哈!”陛下舒眉一笑:“阿父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