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陆一伟的意见,张志远信心暴增,端起酒杯道:“一伟,多余的话就不说了,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说过,你我是兄弟,感谢你在这个时候不离不弃,和我并肩作战,有你这个朋友,够了!”说完,仰头喝了下去。

喝完酒,张志远就和丁昌华取得联系,恳求他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在今晚联系上郭书记。丁昌华知道张志远此时有难,他一口答应下来。

随后,他不惜代价,动用京城一切可以利用的关系,愣是在国宾饭店找到了正在参加同学聚会的郭金柱。郭金柱早上走得匆忙,把手机落在了酒店,一天都没回去。听到丁昌华火急火燎找他,猜到有重要的事,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快速回到酒店。郭金柱听到丁昌华简单汇报后,大为震惊,随即让驻京办的人给他订了飞机票,连夜赶回了北州市。

陆一伟也没闲着,他让牛福勇和李海东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火速到县城集合。

凌晨12点多,牛福勇和李海东赶到了。陆一伟把两位好兄弟介绍给了张志远,张志远点点头道:“你们既然是陆一伟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以后有事尽管找我,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张志远走后,陆一伟对牛福勇和李海东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发动所有关系,给我秘密调查赵志刚的下落,重点排查县城,这个孙子肯定就在南阳县。”

牛福勇最喜欢干这种事,拍着胸脯道:“陆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来办。”

李海东上次被赵志刚陷害,更是咬牙切齿,道:“你等我抓住这孙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陆一伟没有闲心和他们扯这些,又对牛福勇道:“找几个靠得住的小弟,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我明天会给你提供照片和姓名,是看守所的一个民警,找到他的住处,可以采取非常手段,务必让他开口说真话,说话内容要录音。”

牛福勇听到要对付看守所的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心里更加高兴。上次他在看守所虽没有吃苦头,但这些qín_shòu想尽办法折磨自己,这下报复的时候到了,道:“就因为这帮畜生,才害得我见不上我死去的老娘,这笔账我一并和他们算。”

陆一伟提醒道:“制裁他们交由法律,你们千万不要做出出格的举动,你们是我兄弟,我不希望你们有任何闪失,听明白了吗?”

事情交代完成后,现在只剩下舆论造势了,他决定明天一早,找在《西江日报》工作的前女友苏蒙,请求她来帮自己。

这边在紧张有序部署,刘克成那边气氛异常凝固,已是深夜,他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今晚,他连夜和市委书记田春秋汇报了案件的侦破工作,市委书记田春秋做出明确指示,严惩一切破坏稳定的犯罪分子,任何人都不能放过。得到命令后,他又匆匆赶回了南阳县。

接下来怎么办?他一直举棋不定。无论他问成什么,政法委书记张乐飞就是不松口,说这事与他无关。能无关吗?刘克成本身就是多疑的人,加上他对张乐飞的了解,此事绝对和他有一定关系。就不用外人评论,他就觉得此案疑点重重。

付江伟曾经受贿不假,但他没有理由将赵志刚抓起来又放走,这不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再者,犯罪嫌疑人与他毫无瓜葛,也没有理由平白无故地置于死地,实在说不过去。目前的情况,他不能考虑这些,而是快刀斩乱麻,把这件事尽快了解,拖延的时间越长,对自己越不利。

张乐飞道:“刘书记,您看这事接下来如何做?”

刘克成对张乐飞已经心存芥蒂,这个人太可怕了,说不定那天就把自己装进去了都不知道。他没好气地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不等于没说嘛。张乐飞继续试探地问道:“刘书记,既然案件已经查清楚了,是不是应该让纪检委和检察院介入,由纪检委对萧鼎元进行纪律审查,由检察院批捕付江伟,并提起公诉?”

刘克成闭着眼睛道:“乐飞啊,我今天累了,我想休息了,剩下的事就你来处理吧。”

张乐飞见刘克成不肯下命令,心里骂道:“这老秃驴警惕性如此之高,老子活不成,你也别打算好活。”但还是强颜欢笑地道:“刘书记,检察院这块我能协调,但纪检委这边还需要您来协调啊。”

刘克成真累了,摆摆手道:“你自己和廖闵元协商吧。”

张乐飞见从刘克成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起身道:“刘书记,那您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临出门时,刘克成叫住张乐飞,坐起来道:“乐飞,你和我说实话,这起案件是不是你策划的?还有,赵志刚现在在哪?”

张乐飞回头一笑,道:“刘书记,我和您说过几次了,这事真不是我干的,至于赵志刚,他不是跑了吗?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哦。”刘克成欲言又止,摆了摆手,又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回想在南阳县的这些年,刘克成可以把每件事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从与楚云池斗法,又挤走新县长,现在又和张志远对抗,斗争了五六年,不就是为了自己手中这点权力嘛。在南阳你是老大,可走出南阳呢?

张乐飞,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从一个无名小卒,到现在的县委常委,自己给足了他太多恩惠。诚然,张乐飞也给自己做出了不少贡献,出谋划策,敛财敛物,人事调动,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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