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李海东感动的近乎哽咽,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此时此刻的心情。

“打住!”陆一伟急忙道:“一个大男人,别总是如此,我所做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也是我应该的,记住!这里就是你的家,永远是!”

李海东还是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他道:“陆哥,我和你说实话,其实我对梅佳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只是觉得她挺好看的,仅此而已,如果人家真的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李海东吐露了真心话,让陆一伟陷入了深思。可能是自己太过急躁了,忽略了李海东的内心感受。过了一会儿,道:“既然你不喜欢,那咱就再物色一个,我就不信了,肯定能找到一个愿意咱的。”

说完,陆一伟突然想起上次在东州市假日度假山庄的那个服务员申蓉,他一拍大腿道:“海东,我知道你喜欢谁了!”

“谁?”李海东云里雾里地道。

“先不告诉你,下午我们去看了房子后,我们再去趟东州!”

中午,老陆家以最高规格接待了夏瑾和,尤其是陆卫国老爷子,对这个未来的儿媳是一百个满意,一高兴一下子喝下去一**白酒,就这样都觉得不过瘾,要不是刘翠兰劝说,估计两**酒都能下肚。

吃过饭后,陆卫国将一个信封放到夏瑾和面前,满面风光地道:“瑾和,第一次见面如此匆忙,我们老两口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这是见面礼,虽不多,但你一定要收下,这是我们的一片心意。”

夏瑾和当然不愿意了,依然推脱。陆玲见老爷子脸上久违的笑容,劝说道:“嫂子,这个你一定要收下,这就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你要是不收下,估计我爸心里会不好受的。”

夏瑾和无奈,只好收下了这份沉甸甸的爱意。

还没完,刘翠兰又把自己祖传的下来的翡翠手镯也拿出来,放到夏瑾和身边道:“瑾和,这是我姥姥手里传下来的,我们家是传女不传男,肯定是真货,我一个农村妇女,平时干活戴这个都闲麻烦,这下可好,总算可以传下去了,你赶紧戴上。”

热情的一家人,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与自己那个冷冰冰的家形成强烈的对比。陆一伟上次登门,母亲不乐意,弟弟不待见,就这样他没有一句怨言。夏瑾和感动地道:“伯母,我真心感谢你们一家人的盛情款待,能够遇到一伟,是我的福气,能够遇到这样幸福的一家人,更是我的荣幸,真的谢谢你们!”夏瑾和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当然,这是幸福的眼泪。

在厨房洗碗时,陆一伟悄悄地问母亲:“妈,记得当初我和李淑曼结婚的时候,你也没把你的传家宝拿出来啊,这么和夏瑾和才见了一面就心甘情愿的拿出来了?”

刘翠兰剜了陆一伟一眼,狠狠地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看到母亲耍起了小孩子脾气,心里乐开了花,凑到耳边道:“你喜欢这个儿媳?”

“嗯!”刘翠兰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充满希冀。她望厅,回头道:“儿子,我和你说,也不知怎么的,我第一眼见到这姑娘,我就打心眼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当初你和淑曼结婚时,你看她娘家人那神气劲,好像觉得高人一等,嫌弃我们是农民,嫌弃我们家里穷,我本来打算给淑曼的,可我怕人家嫌弃。你看到瑾和的反应没有?高兴得都流下了眼泪。别看人家是留过洋的,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这就是咱家的媳妇。所以啊,古人就说门当户对,咱生下来就是这种命,攀不起人家达官显贵,就是这个道理。”

“呵呵!看不出来啊,您还留了一手!”陆一伟开玩笑地道。

“边去!没看到我在洗碗啊。”刘翠兰直接把陆一伟推出了厨房。

下午,陆玲带着夏瑾和去找姚娜了,而陆一伟则和李海东一起去看房子。

县城四面环山,从空中鸟瞰,就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瓮,仿佛走出那连绵不绝的大山就到了天边的尽头。县城建设依山而建,西高东低,南北是一条狭长的玉带,环绕县城而下。南阳是一座具有上千年的古城,早在汉代就曾置县,古为“炎阳”。千百年来,代代南阳人在此波澜不惊地繁衍生息,成为历史长河的一滴水,牢牢地契合在中国这伟大的版图上。

南阳县的县志远能莫考,没有文字的记录,大多是靠口头一代代传下来的,至于其事件的真实性有待考证。相传5000年前,炎帝部落与黄帝部落在此大战,炎阳故此得之。西汉时期,匈奴单刀直入,发动了著名的河西之战。匈奴的强悍无人能挡,铁蹄踏入南阳县境内,一夜之间攻占南阳,并在此休整。后在汉代名将霍去病的顽强抵抗下,终将匈奴赶回大草原吃草去。

匈奴的铁骑并没有就此停止脚步,甚至跨越三国两晋南北朝,都在不断骚扰边境。而南阳作为一个防守休整的军事据点,经常有匈奴光顾此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胡人的文化渐渐融入南阳,甚至一部分人不愿意打仗的士兵留在此地,放下兵器,拿起锄头,开始了汉人的生活。据此推理,南阳人不是真正意义的汉人,流淌着古老民族羌族的血液。这一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

古代的历史长河,南阳因地理位置限定,注定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不比江南鱼米之乡,有着富饶的粮仓。不比边塞关卡,有着国防的重要据点。甚至不比蛮夷之地,流放犯人都不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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