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农家饭店,由于白玉新还没有来,陆一伟聊起了楚楚的事。道:“张县长,瑾和和我说,楚楚的病因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理上。多少年来,楚楚作为城市里的‘留守儿童’,心中存满积怨和愤恨,她对您和嫂子有很大误解。她在用她的方式宣泄,这也是不配合治疗的重要原因。”
谈及女儿,张志远眼神立马变得柔弱起来,叹了口气道:“一伟,你说得没错。这些年来,我和她母亲确实关心的不够。我们经常借口忙,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往往很晚才回家。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但愿她能理解我们的苦心。”
陆一伟接着道:“张县长,我和瑾和商量了下,还是觉得让楚楚出来单独居住一段为好,哪怕是让她出来散散心,总比在家里憋屈的好吧。您放心,我家人这边已经做好工作了,我妈欣然同意,这不听了这事都回去收拾屋子去了。”
“这事我和你嫂子昨晚聊了很晚,我倒是支持你们的意见,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楚楚一个人出来,我看还是等等吧,等她想通了再说,好吧。”张志远道:“不管怎么说,我都非常感谢你和夏教授,最起码楚楚迈出了第一步,这就是进步。”
“您千万别这么说,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陆一伟道:“我已经叮嘱瑾和了,这两天只要她有时间就过去陪楚楚,我相信在她的耐心劝导下,楚楚会变得开朗起来。”
张志远欣慰,道:“一伟,你小子真有福气,神不知鬼不觉就讨了个这么好的老婆,真替你高兴。”
陆一伟不好意思地挠头笑道:“傻人有傻福,或许人家是看上我的傻气了吧。”
“哈哈……”张志远笑道:“你傻吗?我看一点都不傻。正如谭老说的,你是个可用人才,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值得信任和托付的,包括你的婚姻。哈哈,我是羡慕你了。”张志远故意把话题说得轻松,倒像是两个朋友坐下来促膝交心。
“啥事这么高兴啊?”说着,白玉新已经踩着脚步进门了。进门就道:“今天这顿饭应该让一伟请客,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说,要不是张县长说,我还蒙在鼓里,太不够意思了。”
陆一伟起身给白玉新挪椅子,笑着道:“白县长,我都是二婚了,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说出来我都嫌丢人。”
“哈哈……”白玉新指着陆一伟对张志远道:“你看看,这小子不老实啊,怎么样,今天中午让一伟唱主角?”
张志远笑而不语,默许白玉新的提议。
“顾桐!”白玉新起身大神叫道:“把车上的酒搬出来!”说完,又回到座位上道:“一伟,你要是今天喝下去一**,等你举行婚礼那天我送你一个大礼!”
“此话当真?”陆一伟开玩笑地道。
“当真!”白玉新道:“张县长作证,这总可以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