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欢抱着陆一伟享受了她这辈子最温暖的拥抱后,缓缓地将他推开,抿着嘴唇道:“一伟,谢谢你。尽管这份爱来得太突然,我依然要谢谢你,真的。你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爱一个人是多么幸福的事,有你这句话就知足了。我知道你是哄我开心的,但仍然很开心。”

“佟欢!看着我。”陆一伟一本正经地道:“我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的,绝没有任何虚情假意,更不是安慰你哄你开心,如果你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佟欢知道陆一伟是真心的,她能够感觉得到。如果早在一年前,她会毫不犹豫答应,更会欣喜若狂,但现在不会了。笑着道:“我相信你,但……我……”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陆一伟决绝地道:“我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你的过去,更不在乎你的现在,我只在乎你这个人,你摸摸我的心,看看有没有说一句假话。”说着,拉着佟欢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佟欢心软了,差一点就扑倒在陆一伟怀里,但她很快就清醒了。赶紧把手抽回来道:“一伟,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在乎,我配不上你。特别是看到你有那么乖巧的女儿后,我更是自卑。如果我今天答应了你,我良心上过不去。”

佟欢的话遮遮掩掩,陆一伟替她说出来,道:“你是怕丁昌华吗?”

“别给我提那个畜生!”佟欢突然咆哮道。看得出,她恨透了丁昌华。

看着陆一伟楞在那里,佟欢意识到自己过于情绪化了,迅速调整情绪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话和你说吧,我父亲病重了,我得回家照顾他。以前和你说过,我爸切除了胃,现在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这些年我一直忙于工作,几乎没敬一天孝道。如果我再不回去,可能会留下终生遗憾。”

听到此,陆一伟为其担心起来,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佟欢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那为什么不把他接来?”

佟欢暗伤地道:“你也知道,老人恋故土,怕死后回不了家。再说城市里太吵,还是回家吧。”

“那你走了舞蹈室怎么办?”

佟欢抬头环看一圈,道:“暂时不开了,或许以后也不开了。”

“别这么伤感行吗?”陆一伟心情沉重地道:“我还指望你把我女儿培养成舞蹈家呢。”

“舞蹈家?哼哼!”佟欢很认真地道:“一伟,我郑重地和你说,如果说强身健体,保持身材,当做*爱好完全可以。如果要让小雨走这条路,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我送你。”

“不用,我弟弟来接我。”

佟欢一再拒绝,让陆一伟有些无所适从。他再次询问刚才的话题,佟欢笑而不语,低头继续收拾东西。

这一晚,陆一伟留在了佟欢的住处。

第二天一早,陆一伟坚持将佟欢送到火车站。离别时,都没有得到佟欢确切的答案。

佟欢坐在驶往西州的火车上,一路上以泪洗面,难以控制。或许,她不会再来这个令她伤心的城市。让她没想到的是,在最后一刻,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然而,埋藏在心底的那句话却始终没说出来。

望着一排排白杨树飞快向火车身后飞驰,佟欢头靠着窗框,玻璃里出现了陆一伟的身影。她伸手触摸,道出了她心底的话:“一伟,我爱你……”

陆一伟的感情事业接连受到挫折,但也有一些令人振奋的消息。

李海东的老婆生了个大胖小子,可他把给高兴坏了。随即给取了一个他认为很洋气的名字“李发财”。在家人的一直反对下,最后梅佳拍板取名叫“李文瀚”,希望他长大后能成为一个学识渊博的大文豪。随着宝贝儿子的降临,李海东与梅佳家人的关系稍微缓和,渐渐地认可这个女婿。

煤价又上涨了。按道理说,夏季应该不是用煤的高峰期,价格反而上涨,有些不合常理。直接说明,中国的经济已经进入快车道。东成煤矿在潘成军的苦心经营下,逐渐步入正规。与原先的电厂成功解除合约,一车车煤浩浩荡荡地运往南方。潘成军设想,要按照如此形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回本,到年底还能大赚一笔。

在宋勇的不懈努力下,石湾乡小学封顶了,现在只剩下内部工程。宋勇说,要赶在孩子开学之前全部完工,照此下去,完全可以。陆一伟虽在石湾乡没做出什么大的政绩,但这个学校有他的功劳。如果不是他疏通努力,或许也没有今天的新教学楼。

省里召开了企改动员会,省委书记黄继阳亲自主持并发言。动员会后,意味着全省企改工作正式启动。东州市作为试点,要在今年年底完成16个国有企业改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由黄继阳亲自挂帅督阵,完不成也得完成。张志远作为企改办的骨干力量,任务相当艰巨。

南阳县城又进来两家开发商,打算开发商业住宅楼,来配合肖志良的造城运动。民众痛骂肖志良将县城的土地全部卖光了,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他的热情。另外,行政服务中心还没正式动工,因为暴雨造成土方塌方,砸死一个工人。这事还没完,工作人员又与拆迁钉子户发生争执打伤了对方,闹腾了好一阵。原定于6月底开工,一直快到7月底都没动工,急的肖志良着急上火。他着急,别人却是看笑话。

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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