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叔,您这是什么火?”炼药房内,花银子紧绷着身子,面色紧张的盯着眼前那一团诡异的紫色火焰,心里竟莫名恐慌。
别说他孤陋寡闻目光短浅,在人界,几十万年来都只出现过地火和元火。虽说获得地系火种并不难,但想要得到元系火种却如水中捞月,缘木求鱼那般艰难,更别说其它!
地火为黄,元火为绿,就连他曾经偶知的仙界天火亦为蓝。
如今出现在师叔手掌上的紫色火焰,他却是从没听说过,任凭他翻内所有古册典籍,都未寻到蛛丝马迹。
更为惊讶的是,他原本调动出来的地火,在紫色火焰刚出现那刻,便惊吓得沉入体内,连带着他都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那抹颤意。
“嘿嘿~这是本尸姐一年前领悟的雷火,师侄啊,你觉得它能否炼制药剂?”簇起的火苗在空气流动中变幻,紫色的光芒映衬着灵妃那双十分晶亮的眸子,里面蕴涵着炙热的期待。
一年时间,她成功将四种先天灵体炼化,修炼至元婴前期。
偷偷摸摸从结界出来,本想给分别已久的众人一个惊喜,却不想在豪宅前院碰上了正修剪花草的灵怜子。
从灵怜子口中得知花银子身处炼药房,灵妃眸光一亮,立马欣喜若狂的奔了过去,神马渡和尚,神马小弟契宠,全给抛掷脑后。
“不如试一下?”花银子不认识这火焰,也不敢信口胡诌,当即从腰间挂着的乾坤袋里取出几种常见的灵药草。
灵妃伸手接过,在脑中回想了下方才花银子烘制灵药草的过程,这才利用灵力将其中一种暗黄色灵药草浮空,随即将冒着紫色火焰的手掌对准,还没半秒,那根本有拇指粗的灵药草倏忽没了踪影。
灵妃眨眨眼,以为自己操作有误,连忙又将另外一种灵药草放入火焰内烘制,结果仍是以悲惨告终。
蹙了蹙眉,她又不信邪的尝试了其它几种灵药草,均是在刹那间被烧得连渣都不剩,这才气馁。
难不成自己领悟出来的雷火只能战斗,不能用来炼制药剂或法器其它?
意识到这个可能,灵妃立马郁卒了,她可记得幻云镯内还存有好些高等药草和晶石矿呢!如果自己不能炼制,那岂不是浪费了?
见灵妃哭丧着脸,黯然神伤,花银子忙不迭出言安慰:“师叔,别伤心,或许您这火焰太高级了,一般灵药草承受不住,不若以后飞升仙界去拿仙药草试试?”
“也只能这样了!”灵妃撇了撇嘴,将雷火收回,这年头想学门技术也不容易啊!
同花银子告别后,灵妃看着大厅内走动的几人,立马奸邪的将隐身红玉面具罩在脸上。
“啊!谁掐我脖子?”
“啊!谁动老子的假发?”
“啊!谁拍我的头?”
“啊!谁掀我的裙子?”
一阵清风徐过,大厅内留下的便只有那几声怒吼尖叫,灵妃捂着嘴偷笑几声,神采飞扬的朝自己闺房走去,只留下鬼卿锄禾当午火汐四人瞪目相斥。
房门并没合上,就意味着里面有人,至于是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轻手轻脚穿过房间,来到阳台,青木躺椅上那抹颀长红影,尤外惹眼。
午后的阳光,如耀目的金砂,细细碎碎铺撒他白皙绝美的面孔,滑溜的光头,红艳的袈裟,氲满祥和,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气息。
轻风袭来,衣袂翩飞,金色光影略有些晃动,就好似下一秒他便要飞天而去。
灵妃心里一紧,顾不得掩饰自己行踪,当即摘下面具,几个快步上前,身子往前一扑,唇狠狠咬上。
方才那瞬间,她竟然真的以为他要离开,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慌了心神。
渡情本就在假寐,灵妃一来他便感应到了,至于为何不出言戳穿,自然是等着看某女隐着身意欲为何。
却不想,身上倏然一重,紧接着便是柔软的触意传来,牙齿的碾磨狠咬。
渡情身子一僵,不自禁的张嘴,那带着芬香的湿闰便长驱直入,勾起他还未反应过来的长舍,紧密纠缠,就地起舞,动作狂野十足,却又透着不安。
不安?渡情细心的感觉到,不由轻蹙了下眉,随即睁开双眼。
浓密的长睫毛如一把刷子展开,被午后暖阳染上一层淡淡的琉璃光芒,映得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都在闪烁着金光,好似那闪闪惹人爱的金元宝。
灵妃并未闭眼,此刻见到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秀眉一拢,唇上动作愈发大力。
她决定从现在开始,讨厌一切跟金色有关的东西!
四目相对,渡情从灵妃眸中读出了厌恶,虽不知缘由,但唇上突如的残虐却告诉他,眼前的女人,心情很不爽!
眸色一深,渡情反守为攻,翻身将灵妃压在身下,将对方心底的不安尽数吞噬,一寸一寸攻入城池。
粗重的喘息,娇羞的吟语,狂浪的进攻,金色的暖阳开始变得旖旎靡媚。
宽松躺椅上,交缠的身体一次次放纵去爱,为弥补一年的相思,亦为抚平某女心底的不安。
直至金乌西坠,月挂当空,两人才终于餍足,偃旗息鼓。
宽大的红色袈裟将两人身子半掩,灵妃趴在渡情健硕的胸膛上,看着对方眸底尚未消弭的晴欲,眼中不由闪现狡诘的光芒。
是佛又如何?圣洁又如何?只要有她在,是佛也让它变魔!一个只贪她情纵她欲的痴情魔!
“心情好了?”渡情修长的手指搭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