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松柏之上的白衣男子,千颂依雪黛眉也不觉蹙起,因为这个白衣男子,正是双天才之一清河一剑。
东洋第一武圣富士奈川的得意弟子,十五岁已经达到武尊实力,十八岁踏入武圣境,是东洋国最为瞩目天才之一。
如今的清河一剑,已经二十三四岁,武功实力比之以前更大有精进,他武功实力究竟如何,在东洋国已经是一个谜。
就如他的师父东洋第一武圣富士奈川一样,无人真正知道。
“千颂小姐,数年不见,你过得可好?”松柏之上,清河一剑脸上现出一个俊朗笑容,向千颂依雪问候。
千颂依雪对他问候,并没有现出多少热情,十分平淡说道:“多谢清河公子关心,我很好。既然你来了,可不可以麻烦你把你两位师兄弟给带走?”
清河一剑连忙答道:“千颂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离开,绝不会打扰你们。”
大院里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听到这里,心里顿时暗叫不好,看来清河一剑,又中了美人计了。
富士石松立刻向松柏树上的清河一剑说道:“六师弟,你千万不要听这女人的话,你忘了五年前你为了她,和小泉东流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却被我父亲罚你禁足三个月,不许离开富士山,让你面壁思过事情了?”
“大师兄,师父并没有责怪我和小泉东流比剑事情,他只是恼我和小泉东流打了三天三夜,却还是没有赢了小泉东流,所以才会责罚我面壁思过。”清河一剑向富士石松纠正道。
富士石松不由哑口无言:……
好不容易,富士石松才回过神来,向清河一剑说道:“可是清河,你的七师弟松本的父亲,可是被千颂河川害死,难道我们身为同门师兄弟,也不为松本报杀父之仇吗?”
“你胡说!松本二田父亲根本就不是我父亲杀的,是他父亲想用下三滥手段刺杀我父亲,却刺杀失败,生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我看他是气死的,根本就不关我父亲的事情。”千颂依雪脸寒如冰,向富士石松反驳道。
富士石雄却极力争辩:“我师弟松本父亲,就是被你父亲重伤而死,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你们千颂家付出代价。”
唰,就在这时,屹立高高松柏树上的清河一剑,飞落在大院里。
“大师兄,刚才我已经听清楚了,七师弟父亲是因为暗杀千颂小姐父亲,受了伤,因此受到打击一命呜呼,这么说来七师弟父亲有错在先,这似乎不能怪千颂小姐的父亲。”清河一剑看着富士石松说道。
这让富士石雄再一次无话反驳。
他想不到自己师弟,为了讨好和接近千颂依雪,竟然胳膊往外拐,不帮自己人,反而帮起千颂家的人。
“清河你不要管这事,这是师父要我来帮七师弟处理此事,这里有我处理就可以,你先回去吧!”富士石雄只想自己这个师弟尽快离开,这样他就可以帮松本二田报仇。
然而,清河一剑偏偏就是不离开,一副管定这事样子,向富士石松说道:“大师兄,我来的时候,已经跟师父说过,这事让我来处理,所以你们先回去,待我将这事处理好了之后,再告诉你们结果。”
富士石松嘴角肌肉乱抖,他可不相信清河一剑会处置千颂依雪的家人。
“不行,就算你请示了我父亲,我和七师弟也要在这里看你处置她们,不然我绝不放心。”富士石松态度坚决说道。
“大师兄,看来你还是不肯化解千颂家和七师弟家的仇恨,看来我只好对不住大师兄和七师弟了!”清河一剑脸上现出一丝道。
富士石松似乎察觉到什么,向清河一剑说道:“清河,你想干什么……”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清河一剑右手扣指一弹,嗤地一声,一束惊人气流破空飞出,击中富士石松身上某处穴道,立刻封住了他的穴道。
富士石松一下子动弹不得。
“清河,你封住我穴道干吗?快解开我的穴道!”富士石松向清河一剑叫道。
“大师兄,所为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是七师弟父亲有错在先,我们不能不讲道理,否则我们只会败坏师父声誉,所以我只好封住你的穴道。”清河一剑脸上现出一丝笑容说道。
富士石松知道清河一剑不会解开自己穴道,便向一旁的松本二田打眼色。
松本二田明白他的意思,便要出手解开他被封穴道。
嗤。
又一股气流,破空射出,击在松本二田的穴道上,一下子封住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再动弹。
扣指弹出气流,封住松本二田穴道之人,正是清河一剑。
这样一来,富士石松也没有人可以帮他解开穴道。
“清河,解开我的穴道,你……”富士石松又气又急向清河一剑说道。
“大师兄,七师弟,我不能解开你们穴道,不然你们又胡来了。”清河一剑说完,便往千颂依雪父女走去。
富士石松对清河一剑恼怒不已,又无可奈何,七个师兄弟中,武功实力就数排行第六清河一剑武功最高,富士石松根本不是清河一剑对手。
所以,他才会被清河一剑封了穴道。
清河一剑来到千颂依雪面前,说道:“千颂小姐,不好意思,我大师兄和七师弟打扰你们了,不过,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
千颂依雪没有想到清河一剑,竟然这么通情达理,非但没有帮着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对付千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