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岫微笑这回道:“在找我的大哥,他和我们走散了。”三娘没有心机,红岫说什么就是什么,三人向着十户村走起。
等三人到了十户村之后,一眼就能从这头看到那头,也就那么几户人家,想必要是有人来过,这几户人家都知道吧!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这时候正是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人在,正好可以打听打听。
田三娘扶着红岫到了一户人家门口,然后放开了红岫去敲门,“二嫂子在家吗?”田三娘边敲边对着门里喊道。
不过一会儿里面便有人回道:“谁啊?听声音是三娘,是不是三娘啊?”这么问着,却是先把门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田三娘,那被三娘称呼二嫂子的,却是将目光放在了赵二和红岫的身上。
赵二虽然人长得憨厚老实,却是当了几年的护卫头子了,很有那么一点气势;再看红岫,虽然换上了向下穿的粗布衣服,但是那婉约动人,窈窕迷人的一面却是挡都挡不住。
天有些黑,红岫的清瘦面庞隐在了暗处,只能看出她娇小玲珑的一面,让人不由自主的起了怜惜之心。
田三娘看着直了眼的二嫂子说道:“别看了,看的夫人都不好意思了!”这纯粹是三娘自己认为的,红岫还没有不好意思。
二嫂子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拘谨的说道:“不好意思,就是太好看了,我就多看了两眼。”此时又响起刚刚三娘称呼这人叫‘夫人’,应该不是村里的人吧!
这一带没有人敢让别人称自己为夫人的,除了地主家的那地主婆被人称一声夫人,其他的人都是谁谁家的那样叫,就比如田三娘的娘田婆子,她不姓田,却是嫁的丈夫姓田,别人就称她为田婆子,或者是天家的。
二嫂子或者是确实感觉红岫好看,不敢直着看了,就用眼睛偷偷地瞄,天虽然黑了,但是红岫却能看到二嫂子的唇形。红岫的眼睛真的可以说是极尖利的,只要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就不影响她看别人的嘴型。
红岫对着二嫂子说道:“这位嫂子,就是像和你打听一些事。”这声音清脆的,又让二嫂子眼睛一亮。她的反应就像是前几天的三娘一样,对着红岫无处不是好奇。
二嫂子也是回味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要打听什么事?”本来豪爽的二嫂子,在红岫轻声细语下,也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
红岫问道:“不知道这十户村可来过陌生人?”红岫问出来便紧紧地盯着二嫂子的唇形看,毕竟这是她想到的,唯一一个找到大哥的可能,要是没有这回事的话,失望的在所难免的。
二嫂子先一愣,然后惊道:“你是不是找一个受伤的男人,他是你丈夫?杜家二花几天前背回来一个昏迷的男人,对别人说那是她的男人。”红岫看到二嫂子的唇形就是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田三娘听到二嫂子说果然有这样的人,于是回身走到红岫身边,拉着她往杜家去,也不忘对二嫂子说道:“二嫂子你忙吧,我们去看看是不是夫人要找的人。”
二嫂子却是将门一关,喊道:“我也跟你们去。”村里就这么几个人来回也就是各家那点事,今天终于有新鲜事了,这二嫂子能不凑热闹吗?
四人来到杜家的院子,也就是三间土房,院子是用篱笆围起来的,可见这家人过的也不富裕,还不如刚刚那二嫂子的房子好,最起码二嫂子家有院墙,这样也算是比较安全,这一家没有院墙,院子内的东西放的乱七八糟,竟是也没有人收拾收拾。
田三娘带着三人停在篱笆扎的门处,对着里面喊道:“杜大叔杜大婶在家吗?”篱笆是关着的,所以田三娘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喊着。
古代基本上过的都不富裕,用篱笆做院墙的也不少,而篱笆门关着,就相当于大门关着,自然不能说闯就闯,这也是对别人的尊重。
田三娘一喊,就有一人从左边的一间土房内走了出来,不过看身形不是妇人,而是一个十五六的姑娘,她对着田三娘回道:“是三娘啊!进来吧!找俺爹俺娘有啥事?他们下地还没有回来!”
她站在门口并没有过来,接着说道:“俺在做饭呢!”这是她不过来的原因吧!田三娘带着红岫三人推开篱笆门进去了。
三娘边走边问:“二花,你前几天是不是捡了一个男人回来,在哪里啊?”几人朝着二花走去,二花这才看清三娘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两个不认识的人,再一个就是同村的二嫂子。
红岫在二花面上看了一看,她到时比三娘长得要好看一些,但是这好看也是和三娘比的,和红岫根本就没办法比,这能算是略微清秀吧!然而那骨碌碌乱转的眼睛,不像三娘那样增添了几分灵气,而她却像是不安分的样子。
二花对着三娘说道:“那时俺的男人了,是俺背回来的,就是俺的。”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二嫂子却插话道:“什么你的男人,人家的夫人都找来了,还你的男人,也不看看那么英俊的人,你配得上吗!”那受伤的男人,这十户村的几户人家都来看过,虽然是一直昏迷不醒,但是也没办法遮盖住他英俊的面庞。
而将人捡回来的二花,也是在别人面前炫耀的意思,所以并没有阻止别人看。看出这杜家是炫耀的意思,其他几乎看了一眼就离开了,知道这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