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平时见老大那么酷,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还见到这么多次,我是打死也不相信老大会对感情如此投入。”
“有的人,一旦爱上,便是不可收拾,便是一辈子!”肖逸凡再次感叹。
“哎哟,你爱情戏演多了,说话那么肉麻。”李承泽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肖逸凡一怔,不由也揶揄,“你个小屁孩,哪懂什么是爱情。”
“喂,我警告过不准再用这个称号说我,什么小屁孩?本帅已经26岁了,老早毛就长齐了。”
“是吗?那给我看看,验证一下是否真的长齐了。”肖逸凡说着,做状要脱李承泽的裤子。
李承泽死命护着,“喂喂,其他地方可以看,这里绝对不能,那是给我未来老婆的。”
“未来老婆才能看,噗……还说不是小屁孩!”
“什么啊,人家宁缺忽滥不行吗!哪像你,每演一部戏就和一个女主角搞绯闻。老二更不用说了,换女人如换衣服,至于池特助嘛,嘿嘿!看来看去还是老大好,老大能忍住几年不开荤,真不得了。”
“我说才不是,没听过男人的那个东西如机器吗,长期没有性生活,那地方会像机器长期不上油,会生锈的。”昊宇不由为自己的花心和滥情脱罪。
李承泽听罢,鬼点子又来了,不怀好意地瞄着贺煜胯下巍然突起的地方,“咦,不如我们看看老大的生锈了没,反正他醉得厉害睡过去了,不知道的。”
池振峯立刻在他伸出来的手臂敲了一下,“你还想让你未来老婆看到你的宝贝东西,那就迅速给我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总裁有点和你挺像,这个地方,也是只能他的小娇妻才能饱眼福,至于你……”
“可是……大嫂都已经……那岂不是……ood!”李承泽大手改变方向,一掌拍在自个天灵盖,做出一个无奈死灰的举动。
其他几人先是本能地笑了笑,下一秒,刚好转些许的心情再次陷入沉重。
再过一阵子后,昊宇提出解散,大伙在俱乐部门口分道扬镳,依然昏睡中的贺煜又是由池振峯和保镖负责护送回贺家。
美轮美奂的卧室,一如既往的宁静,笼罩在一片悲愁和哀伤当中。
池振峯安排贺煜在床上睡下,回头环视着周围,目光触到床头那副巨大的婚纱照时,俊颜即时重现惆怅和伤感。
承泽问,她到底有多美,能将贺煜迷得如此不可自拔。
其实,任何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她,她的美已经到了难以言表的程度,再加上一颗痴情纯真的心,天底下任何男人都无法招架。就连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着迷,只不过,因为情况受阻,自己没有陷入太深。自己只是一时的迷恋和浅爱,就已经如此深痛,何况是经历过刻骨铭心爱恋的贺煜。
贺煜和yolanda的事,是这几年陆续从贺煜口中得知,从而也知晓,拍这张婚纱照的时候,yolanda是怎样的悲怅心情。然而,她依然笑得很自然、很甜美、很满足,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幸福,尽管当时总裁那样对她,可她还是义无反顾,毅然勇往直前,珍惜她多年来的梦想——嫁给他,陪伴他,与他一生一世。
可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维持不到两年,她由希望转为失望,由深爱转为绝望,带着她唯一的依托,远走他乡,这一去,成了永别。
快要三年了,这里的一切布置没有改变过,可以的话,贺煜估计恨不得连yolanda的气息也凝注,那就可以永远陪着他吧。
其实,令贺煜痛苦的不止是爱,还有深深的悔恨和遗憾。两人相爱虽说已有八年,但真正幸福快乐的时光并不多,真正“两情相悦”的恐怕只有贺煜还是楚天佑那短短几个月时间。后来,因为失忆、因为各种外在因素的干扰,他给她的是无尽止的伤害,就连离婚,也是由于爱她,却不得不伤害她。
贺煜做了一连窜的美好计划,暂且送走她,主力对付高峻团伙,然后好好忏悔,跟她赔罪,重获她的芳心,与佳人天长地久。
可惜谁知道再也没有机会,那一别,让他彻底地、永远地失去了妻儿,这叫他如何不痛苦欲绝,如何不生不如死。
在外人的面前,他是一个高高在上、倨傲自大、冷血无情、强势能干、意气风发的贺煜,只有知情人才理解,他也是一个被爱情折磨得悲惨凄切的可怜男人。
“嘀——嘀——”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将池振峯从沉思中唤了出来。
是昊宇打过来的,问贺煜的情况。
“嗯,已经睡下了,没什么事,我也准备走了。”池振峯简单扼要地相告,结束通话后,再次回到床前心疼注视贺煜片刻,随即走向房门口,正式离去。
一夜宿醉,最痛苦的莫过于醒来的那一刻,不过,这样的痛已非第一次,贺煜早就习惯,他先是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呆愣少顷,环视着空旷无人的周围,独自承受着孤独寂寞的吞噬,待折磨够了,才起身梳洗,消除颓然晦暗,恢复容光焕发,提着公文包下楼。
“阿煜,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酒能伤身,你怎么还是酩酊大醉。”季淑芬心痛又无奈,气急败坏地轻备出声。早上她已从保姆口中得知贺煜昨晚又喝醉了。
贺煜似乎没听到,在餐桌坐下后,接过保姆呈上来的早餐,默默享用。
季淑纷更是又急又恼,然而又无法停止关心,稍作停顿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