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怎么会突然扯到这么尴尬的问题?
在他的沉默里,书逸的眸色越来越深,他淡淡道,“这个以后贫僧再向你解释。”
“还解释什么?!”书逸瞪眼,难道还要他耐着性子听他说接生的细节?
和光同尘叹了口气,“过去的,王爷该学会放下。”
书逸脑中一时闪过无数画面,顿时气血逆流般暴躁起来,“只要你死了,那些事本王就可以装作一辈子都不知道。”
“那还是等你有取贫僧性命的本事了,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和光同尘无奈地又将跑偏了的话题转回来,“我们还是继续说地灭。”
“地灭!”提到地灭,书逸更窝火,“你不觉得他知道得太多了吗?一次次都能提前通风报信。”
和光同尘失笑,“他也只是知道的多,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你不觉得太矛盾了吗?自己苦心布下局,又通知贫僧来拆他的局,你觉得他图什么?”
“或许他从来就没想要心儿的命,只是利用心儿让你我鹬蚌相争,他好坐收渔网之利。”书逸顿了一下,气沉丹田,又道,“现在杀他妻室的妖女就在他府中住着,你觉得他能清白吗?”
“贫僧知道,地灭与心儿关系匪浅,惹王爷介怀,但王爷不能意气用事!”和光同尘吸了口气,语气中也带了些微的怒气,“若地灭不能清白,那月行云也清白不得,因为他比月行云做得更直白,没有丝毫的掩饰!”
“地灭身上确实有诸多秘密,而且是本王无法探知的秘密,况且,若不是月行云也不是地灭,你觉得还有何人可能是巫不周?”
“风幕白!”
书逸一愣,他倒是没想过这个人。
因为这个人深居简出,实在太容易忽略了,若不是上次他出手相助画心一事,他几乎与他没有过什么交集。
“他有什么问题?”
“他太干净,干净到查不出一丝痕迹。”顿了顿,和光同尘看向书逸,问,“你在城,每年一度的月神榜,可有探过他的底?”
“他每年都只参加第一轮,第二轮,弃权”说着,书逸不自觉皱起了眉。
和光同尘追问,“那他第一轮战绩如何?”
“从无败绩。”说出这四字时,书逸自己瞬间也被惊到。
月神榜是两轮算成绩,第一轮定前十,第二轮定前三,而一般众人关注的都是最后的前三名,所以向来弃权第二轮的风幕白不过也就是月神榜前十的排位。
不明所以的人,都认为他是怕输,怯战。
可显然,他只是不想战而已。
许是想隐藏实力,又许是不屑。
据书逸所知,整个城,从无败绩的,除了自己,也只有风幕白。
而他只战过一场,风幕白却是年年都战。
他竟不知,若是自己对上风幕白,最后能维持不败战绩的会是谁。
从书逸的表情,和光同尘已经明白了他所想的一切,又问,“此人,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