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二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似痛又似**。
书逸浑身上下倏然电光一闪,四肢僵直,脑中茫然。
他知道画心不是一般女人……可没想到是这么……奔放直接不拘小节的女人。
难道之前的娇羞万分端庄矜持都是装出来骗他的?对于第一次……竟然被他的女人这么猝不及防地强上了,逸大王爷立即羞愤地憋红了脸。
他不甘地动了动龙躯,欲翻身而起,反压回去,找回场子,却被画心颤抖着的小手死死按下,她双手撑在他胸前,一张小脸煞白,“别……别动,我……我疼……”
书逸,“……”
剑捅进她心口时,她都没叫过一声疼过,怎么突然这么矫情了?难道是他的利丿器比刀剑还厉害?
这么一想,他不由又有些得意。
可画心就这么干坐在他身上,却不动,被她的温热寸寸包裹的他,寸寸欢心难抑,却又寸寸痛苦难耐。
欢心与痛苦夹杂着,却不得宣泄,犹如五指不停抓挠他柔软胸口,是这世间最最难熬的心痒。
“心儿。”他哑着声低喘,哄她,“你动一下,动一下就……不疼了。”
过了许久,画心才恍恍惚惚半回过神来,迷茫地问,“怎么动?”
书逸,“……”
画心满目疑惑且期待地看着他。
“咳~”书逸干咳一声,半天憋出两个字,“随便……”
画心,“……”
她只轻轻一挪,便觉得愈难受,书逸呼吸急促了一下,却突然现她又停住了,那一下碾来丿推去,犹如细沙缓缓磨在他心上,令他愈心痒难耐。
画心低喘一声,悻悻地问他,“你觉得好点没?毒解了没有?”
“……”书逸长吸一口气,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本王……觉得好像……毒中的更深了……”
画心,“……!?!”
见书逸的呼吸声一下急促一下,仿佛被人掐住了咽喉,随时都能断气一般,她皱了皱眉,问,“那还要怎样?”
书逸无奈一声长叹,终于抑制不住地双手掐住她的纤腰,不顾她的惊呼,尽情地放肆起来……
汪洋翻波,浪声迭起。
无数次浪拔千丈潮泄千里,他似要冲破苍天,她似要淹没大地。
她跨丿坐在他身上,犹如跨丿坐在凶猛的马背上,颠簸至极,一夜驰骋,直至天色白,旭日初醒。
这一夜,画心大抵把她这漫长的一辈子会骂的脏话反反复复骂了不下数十遍,骂到气喘吁吁口干舌燥,骂到身软体乏精疲力尽。
画心累极,书逸手一松,她立即倾了身子,软软倒在他身上,动都不愿动一下,便将他当肉垫软床睡了。
书逸拢了拢她散乱的鬓,唇角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坏笑。
画心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一睁眼便看见书逸一张无限放大的俊脸,他一双清亮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她不由被他看的面红耳赤,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里。
书逸难得见她如此小女儿般的娇羞,闷哼一声浅笑,捉住她的下巴便是一个缠绵的长吻,唇齿交融,呼吸相闻。
在她快要窒息时,他才放开她,在她耳边轻说,“知道那一刹,为什么本王救的是你吗?因为无论有多少女人,无论她们多么像你,却只有你,在本王心里,也只有你,才能成为本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