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楼濋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立马咯咯咯的笑了一串,那声音回荡在密道里,说不出来的不自在:“那恩人来我这作甚?”

落丹沉默,这楼濋倒是聪明,知道自己是来求药的。

楼濋见落丹不说话,立马停住脚步,面上带着笑,忍不住和她解释:“一般来我贝云楼的。出来常来的一些江湖过客,还有就是不明所以的市井小明,再不然就是有求于我贝云楼。”

落丹将视线对上她的视线,耐心听她说话。

“江湖过客。我们贝云楼都有备份资料,姓甚名谁我们都熟悉。市井小民小二那边会把关,恩人应该知道贝云楼不养闲人,小二既然能在大厅混的风生水起,自然也有他识人的妙法。恩人一来,他便报与掌柜你不一般,再后来你不愿喝我们贝云楼的酒,掌柜的自然便要报与我那。恩人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我们贝云楼是做什么生意的。”说完这句后,楼濋停顿了一下静等落丹接话。

“自然不是如表面那般是个酒楼。”落丹不知道她这么说是试探自己还是什么,所以选择了一个最安全得说法。

“呵呵,恩人的顾忌还真多。”楼濋也听出落丹的警惕:“我们贝云楼自开楼一来,买卖的都是各种药。有毒药,也有解药。当然也有一些奇效的偏方,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是我们贝云楼独一无二的。”

楼濋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看上去特别的自豪,落丹没有言语。

“恩人别急,我们快到了。”楼濋也没再继续说下去,直接带着她往里面走。

又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们转过了一个弯便到了一个石室。楼濋启动机关,石室门打开,里面成列着许多瓶瓶罐罐。落丹知道,那些便是楼濋的独门药剂。

“说吧,恩人需要什么?”楼濋在石室内寻了张椅子坐下,顺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

落丹也移步在座位上坐下。目光看着楼濋,带着些探究之色:“你和那年初遇时有很大不同。”

“怎么不同?”楼濋面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有兴趣听听落丹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落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石室因为是密封的,所以光线并不是很好,明明灭灭的灯火照的人在眼睑之下显出一片阴影,她看不清楼濋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不如那时清澈。”许久。落丹才缓缓说出这么一句话。

就是这么一句话,足足让楼濋笑了好半天,那笑声清脆的很,依旧是少女的音色,只是在这种昏暗环境下,加上石壁的反复回荡让人总感觉有点不寒而栗的不适感。

只听楼濋好笑的道了一句:“恩人是在说笑么?我贝云楼经营这么多年,接触的全是江湖上得人士,难缠的合作伙伴也遇着不少,我楼濋要是还和当年那样不济事,这贝云楼怕是早就要易主了。”

落丹闻言一愣,想想这倒也是,楼濋这女娃年纪不大,想必要只身撑起整座贝云楼,这其中辛酸自然尽在不言中,这样一想落丹便觉得这女娃的命运和梨夕慕将来的命运有那点相似,当下有些同情她,心防也逐渐放下:“楼濋,你还记得当年你答应我,如果我有求于你就拿着这腰牌来这贝云楼找你么?”

落丹从袖中拿出那块腰牌,楼濋的目光从上掠过,点点头应道:“当然记得,不然我也不会领着你来这里。”

“我只求一剂药。”

“什么药?”楼濋问道。

落丹沉默半响,斟酌着开口:“能掩去人原本容颜的药,具体的我并不知晓,不知你在有这种药吗?”

“当然有!”楼濋自信回答:“我贝云楼做的就是这个生意。”

“我要的并不是一般的易容药。”落丹知晓江湖上一般流传的易容药基本上都是贝云楼出品,只是那些易容药使用的太多,这东西一多,功效便人人知晓,既然有人能识破,便没起到任何作用。

楼濋眼中的兴趣更胜:“那是什么样的?”

“我只求当今天下独此一分的易容药,旁人识不得的。”落丹提出自己的要求。

“恩人要拿去做什么?”楼濋很是好奇那易容药的去处。

“我并不急,如果暂时没有的话我可以再等一段时间。”落丹没想到楼濋会问这药物的去处,起先是一愣,后来才斟酌这回答。她还是不敢全然相信楼濋,毕竟梨夕慕现下是整个晋瞿大陆炙手可热的人,人人都想得到。

楼濋当然听出落丹并不想回答,也不追着去问,听她这么一说,当下起身去柜子上翻找。半天才拿出一瓶白色药瓶递给落丹。落丹伸手接过,拿在眼前看了,又将疑惑的目光移向楼濋:“这是……”

“易颜水。”楼濋道出药名。这药名通俗易懂,落丹一听立马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药是我才炼制的新药。还未在市场上流通,如果恩人需要,这药便只给恩人一人。”楼濋倒是舍得很,说起来丝毫没有犹豫。

落丹心里顿时高兴了一番:“楼濋,真心感谢你。”

“呵呵。不必谢我,我只是在报恩而已。”楼濋到一点也不居功,直接将这些行径归为报恩:“这药我一共练了五瓶,等会儿我一把给你。”

既然她说不谢,落丹再这么说下去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当下也不再客气,点点头应承了。

药既然拿到了手,落丹便不再多做停留,站起身到了一句谢谢便言明该离开了。将腰牌归还给楼濋,楼濋便领着她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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