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也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儿倒上水,“喝吧,我家的水特别好喝。”
俩人也没有咋样,端起茶杯喝了起来,现在天儿可是秋老虎,在车里的时候有风倒是凉快,一停下来就觉得全身热的发痒,而许家的水也的确好喝,甘甜甘甜的,还有种微微沁凉,喝下去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村里来了警车,还是直奔许建军家,不少的村民都过来看热闹,村支书更是穿过人群走了进来。
“五婶子,这是咋回事啊?”于春花的丈夫在家族里行五,村里一些人也就是这么叫着。
“双全过来了,坐吧。”于春花招呼村支书坐下,“也没啥事,就是这婆娘打电话说我打她。”
许杏芳一听,把一张大饼脸往众人跟前一伸,“你没打我吗?”
“打了!”于春花点点头,“你能把我怎么地吧。”
“……”许杏芳被噎了一下,“我不能把你怎么地,我让警察同志给我做主。”
村支书望着啥事都没有的许杏芳,脑仁都疼,他龇着牙说道:“我说杏芳姑,您差不多点就行了,这么大岁数自己不嫌害臊,怎么着也得为家里的爷们孩子考虑一下吧?五婶子都和你们断了亲了,你们咋还上门来闹事儿啊?当年你们一家子拖家带口来五婶子家里又是吃又是拿的,分家的时候更是除了这栋破的漏风漏雨的茅草屋,连一粒米都没给五婶和俩孩子留下,现在怎么人家日子好不容易舒坦些,你们又闹气幺蛾子来了?”
村支书坐在凳子上,对两位警察同志说道:“警察同志,真的不是我夸张啊,当初还是生产队的时候,许家这上上下下七八口人,就只有五婶子一个人挣工分养活着一大家子,生病发烧也不能歇着。后来五婶的公婆没了,家里的东西全部都让杏芳姑给带走了,不是我夸张,真的是一粒米都没留下啊,都是隔壁的江叔帮衬着,后来建军考上了大学,回来后就去了镇政府工作,家里的日子才算好过了起来,之前家里稍微有点存粮,杏芳姑就带着儿子孙子的过来有吃有喝,临走再次把五婶子家里搜刮一个干净,那可真的是狂风过境,寸草不留啊,没办法只能断了亲。之前十好几年没联系了,这俩年可能是看到五婶子家里好过了,再次起了坏心思,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许杏芳纵使脸皮再厚,听到许双全的这番话,也觉得脸皮发烫,可惜她的皮肤黢黑,根本就看不出来。
“你这杀千刀的,瞎说什么呢?”许杏芳一下子从马扎上跳起来,若不是碍着身边有警察同志,她肯定得上去撕扯许双全。
两位警察同志听了这番话,还真的是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几天的工作,还真的是有点鸡飞狗跳,这孙家人咋就没一个省心的,专门给他们的工作增加难度。
于春花望着他们道:“警察同志,我是真的打了她两巴掌,不过下手不重,村子里有点摩擦,偶尔动个手脚也是难免的,犯不着报警,这和我媳妇的性质不一样,不过你们过来我也不能让你们就这么回去,你们可以把许杏芳带走,我可以告她一个私闯民宅,这个我隔壁的人家可以作证。”
“……啥?”许杏芳彻底的懵逼了。
感情那两巴掌她是白打了?警察不管?
可是不对啊,她宝贝孙子打了秦雪娟咋就被拘留,而且他们家还得赔偿人家医药费?
自己这边,警察同志凭啥不管啊?
同样都是挨打,可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啊。
另外,私闯民宅是什么鬼?
她来许家那是想来就来,怎么就叫私闯民宅了,这里也是她的家啊,好歹也生活了快二十年呢。
许杏芳看到两位警察同志那凝重的脸色,觉得面前的情况不对。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嗷的一嗓子,撒腿就往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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