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靖东还跟张荷说了一句:“你跟他一起去,想要什么样的婚礼跟婚庆公司的人说,三天后就在这里结婚,有问题吗?”
但很快,展翼就发现不对劲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裴靖东让他去联系婚庆公司,起初展翼还以为裴靖东是要跟郝贝办婚礼呢,说起来他俩还没办过婚礼的。
展翼看到张荷时,还是一愣,有点印象,以为是裴靖东请来的看护呢,没当会事儿。
郝贝摇头:“莫扬爱我,我不爱他,这样好累,总是欠着他,他值得更好的姑娘,我不是个好姑娘。”
方桦抬头看她,眼神幽暗,答:“好。”又想起什么追问了一句:“你不考虑莫扬……”
“方桦,如果你最后发现,你也找不到自己的爱情了,那我们就真的凑合一下吧。”郝贝不怎么走心的说着。
“不知道。”
方桦愣了下,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心底一直存着的一个念头是欠了商媛一声对不起。
靠坐着,看方桦,说:“方桦,如果你前妻真的还活着,你会和她复婚吗?”
爱情太累人了,她不想爱了行吗?
郝贝呼出一口郁气,才说:“结就结吧,都得公平点,我也不能太自私了,他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郝贝抓起茶杯就冲方桦砸过去,方桦给躲开了,走过来,十分自在的坐在郝贝的病床另一头,长腿伸在椅子上,手枕在脑后问郝贝:“你这本钱下的有点大啊,不怕他真跟那小护士结婚了的。”
张荷一走,方桦就扶着门把手,哈哈的笑了出来。
郝贝狠狠的呼吸着,才没把自己气死的!也是强忍着才没喷死张荷的!
张荷又回头看看郝贝,冲着郝贝鞠了一大躬道谢着:“贝贝,不管你怎么想,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
方桦眸光闪过一抹玩味的眸光,指着外面说:“他在楼下等你,走吧。”
张荷只是哭,一直哭到方桦推门进来,张荷才站了起来,一脸的委屈看过去。
“张荷,你别哭的跟我欺负你了一样,你要真爱他,就好好对他,好好的对他的孩子,我跟你没话好说。”
但她没办法还把张荷当朋友,特别是听张荷说暗恋裴靖东好久了,试问谁会把一个暗恋你老公的女人当朋友的,谁会谁傻逼的。
郝贝知道张荷说的是实话,也知道裴靖东找张荷来的目的。
张荷的眼泪瞬间就红了,眼泪哗哗的掉:“贝贝一定要这样吗?我不是你们之间的小三,你们离婚了,我只是爱他,也是他找到的我,不然我不会知道你在这儿的。”
分不清是嫉妒,还是愤怒,可能都有,冷着声的开口说:“张荷,你以前也没管我叫姐,现在也不要叫,我也不觉得前任和现任能当朋友,我小心眼,所以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当然,我看到你也会绕着走的。”
郝贝嘴角一抽,很生气,很憋火。
张荷也是笑:“姐,我很傻吧,在江州遇上他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可他没认出我来,我没别的想法,当时就想着,你是他的妻子,我就把你当嫂子一样的对你好……”
郝贝真是大吃一惊,不相信的看着张荷。
张荷就把她被裴靖东救过的那个故事说给郝贝听了。
病房的门关上后,张荷讪笑着走到郝贝跟前,给郝贝倒了杯水,才开口说:“贝贝姐,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地道,但是请你听听我的故事好吗?”
裴靖东不情愿也没办法,被方桦带着离开了病房。
方桦最识相,开口喊裴靖东:“走吧,我们也出去聊聊你儿子的情况。”
张荷却是怯生生的说:“我能跟贝贝聊一会儿吗?我不会欺负她的。”她保证着。
裴靖东气得要带张荷走。
郝贝反唇相讥:“我又没瞎,当然看到了。”
“郝贝,你看到了,我没开玩笑。”裴靖东看向郝贝,眼神是莫测的暗沉之色。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裴靖东怔了下,似乎没有料到张荷会如此的懂事,心中倒是有些犹豫了,不该招惹这样认真的女孩子的。
“我不在乎,我会照顾你,会对你好,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你身边,你不需要我时,我就走,不会缠着你的。”
年轻的姑娘就是这样可爱,把爱情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来之前就想好了,她要照顾他,一直照顾到他最后的日子。
张荷对裴靖东的情况不敢说全了解,但昨天裴靖东就跟她说过,他感染了hiv的,这个她早知道。
“我感染了hiv,张荷,你还愿意跟我结婚吗?不,可能结婚都不行,就是在一起,我能活多久,你就陪我多久,我死了,会给你留一笔钱,你是再嫁还是守着都随你。”裴靖东的声音里都透着绝望,不想说这样的话,但却不得不说。
裴靖东气得鼻子肺都要炸了,握住张荷腰间的那只手也越来越紧,疼的张荷都皱眉了,但只是皱眉,这姑娘还是忍着,很给心上人面子的。
郝贝吸了吸鼻子,有泪水在眼框里打转,握上了方桦的手说:“随你。”她的选择早就说给他听了,是他不通情理,那就这样吧,随他的便吧。
裴靖东是强忍着才没一拳扁方桦的笑脸的,看着郝贝继续逼问:“郝贝,最后再问你一次,选他还是选我,我没跟你开玩笑。”
方桦哈哈大笑:“可不就是么?有些人啊,就是幼稚!”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