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骆朗棋睡觉还没忘记锁门。
迟昂不在乎,他用手指头轻轻在门上一划拉,门就轻易打开了。
门后是骆朗棋,他并没有继续睡觉,而是坐在了床的边缘。
骆朗棋问迟昂:“他死了吗?”
他甚至不必提醒迟昂“他”是谁。
迟昂笑了:“我就知道他是你叫来的。”
“您不确定吧?”骆朗棋也笑,“但我如今告诉您也没关系。”
迟昂道:“你是第五十四个。”
“对。”骆朗棋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畏惧。
他清醒着,却仿佛并不是在于迟昂谈论自己即将到来的死。
他问:“前五十三个,都没了吗?”
“全都没了。”迟昂道,“如果你将那个人留下来,也许你就不用死了,你后悔吗?”
他说这些话,自然是试图从骆朗棋的眼中发现一些不同往常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