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骆朗棋就是坐在角落里这张床|上。
“唉……”
常晓航又叹息一声,却不再是因为恐惧,而纯粹是为了值得叹息之事。
陈桂凉把那堆纸钱卸了,也拖了一个凳子来,在床边坐下。
其实他们以前来这个房间不是找骆朗棋报告,就是找骆朗棋请假的。
如朋友一般在这里坐着,是没有过的事情。
但此时此刻,除了这样,还有什么能令他们更亲密地怀念骆朗棋呢?
常晓航差点忘记正事,陈桂凉也差点。
还是陈桂凉先回过神:“对了,你不是来的吗?”
“是啊。”常晓航呆呆地答应了一声。
他连忙道:“陈哥,不用,反正他也不会悄悄走,我们还是先烧了这些香烛纸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