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裳大师姐!呼呼……原来师姐在这儿,絮儿差点见不到你了。”
可是下一刻,让张阑愕然的是,身旁的凌絮儿,猛然的两眼一亮,转眼便是朝那女子扑了过去,一头埋在女子的怀里,呼呼啼哭起来,满是委屈。
“絮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和荒峰的其他师兄师姐一块儿么?”
青裳秀眉扬,出声问道。
随着女子的话问出,那原本就哭得很是委屈凌絮儿,此时更是变本加厉一般,哭了更加厉害了,只得好半晌后,才断断续续的将之前天荒山下边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青裳听到这,两眼寒光爆射而出,抬头深深看了一眼张阑,而后猛然转身,看向了身后,轻喝道:“骸骨公子,步行烟,你们白骨门与太yīn_mén弟子,真是生的好胆,居然敢猥亵于我千灵宗弟子,等此事了去,不将他们抽魂炼魄,奴役永生,难消此事!”
“原来这女子,就是轩灵峰的大师姐,青裳。”
张阑看着跟前一身清冷气息的女子,心里恍然,而后循着女子的声音,朝他们两人身后望去。
果然随着女子的轻喝声落下,从那小石子路上称亦是出现了两道青年的身影。
两名青年,一人脸部阴鸷得吓人,手持骷髅头木杖,浑身死意弥漫,显然就是青裳口中的骸骨公子了,另一人则是被一身阴冷雾气包裹,面目隐约可见,应该就是那步行烟了。
“如若青裳道友遇到他们,尽管出手便是,哼!”
骸骨公子从出小石子路,冷哼一声的回应青裳说道。
至于那步行烟,却默然不语,显然对此丝毫不在意,没放在心上。
“你是何人?”
最先出现的那名祭着银白色飞剑的青年,微眯两眼,盯着地鼠寒声问道。
这时张阑注意到了此人手上的银白色飞剑,正是之前从黑风之中掠出,欲要袭杀于他的飞剑,这让得他两眼隐隐的盯在了对方身上。
“桀桀,道友还问在下是何人?本地鼠大爷旁边的宝棺还不足以证明么?真是瞎了奶奶的狗眼了!”
地鼠单脚一抬,踩在了身旁的黑色棺材上,嘴角一扬,露出了尖细的鼠牙,阴测测的怒骂道。
“卢子山,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上的骸骨公子,却阴鸷的面庞,顿时一变,更加充满寒意,回头对着后边的小石子路沉声道。
还有人?
张阑心中凛然,疑惑看去,在看到又有一名身影出现在那之后,心中猛然沉了下来,虽然在场有着青裳在场,但是其他人可都是来自无比恐怖凶恶的宗门,可不是什么善茬,简直是是人命如草芥,他们肯定是在探寻宝物,下来他肯定是要成为炮灰的存在了。
随着那人影从小时路内走出,张阑终于看清了这名叫卢子山的青年,只见对方脚踏黑色棺材,浑身尸气缭绕,两眼阴鸷的透着冷意,一脸肃然。
“哼,这是在下同门师弟,地鼠,不知骸骨道友举得有何不妥?如今我们跨不过这溪涧,去到那洞府内,只能叫上地鼠了,此处情况,卢某已经告知于他。”
卢子山来到众人跟前,冷声的说道。
“哦,道友真办法?”
骸骨公子两眼精光闪过,朝地鼠望了过来,道。
地鼠则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眯着两只小眼,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几人。
“在下太yīn_mén的步行烟。”
似乎看出了地鼠的顾虑一般,那名被阴雾包括的青年,率先对地鼠一个拱手说道。
“哼,在下白骨门弟子,骸骨禹。”
那骸骨公子显然对地鼠很是不满,半晌才冷哼开口。
“桀桀,,人称骸骨公子嘛,了解了解……”
地鼠尖嘴一扯,低声阴笑的说道。
“千灵宗弟子,青裳。”
青裳用略微怪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地鼠,冷声说道。
“千灵宗弟子,燕夕剑!”
燕夕剑手祭飞剑,两眼寒光的盯着地鼠,沉声说道。
“千灵宗,桀桀,果然不凡!”
地鼠来回打量了几眼青裳,嘿然笑道,对那燕夕剑,却没多看上一眼。
“道友可以多看上几眼,也多笑上几回,不然等本姑娘将你的两只鼠眼与那龅牙挖掉,你可就没得用了!”
在地鼠这般打量下,青裳脸上顿时一寒,玉手一动间,一颗青色晶亮的灵珠,唰的漂浮到了跟前,气息骇然,一股强烈的神魂威压从上落下。
“呵呵,青道友莫怒,我这师弟,天生就这一副嬉闹性格,却又天生谨慎无比,因此会有得罪之处,还望包涵。”
这时,卢子山一个箭步,站到了中间,对着青裳解释一翻的说道。
青裳两眼发寒的盯着卢子山半晌,才冷哼的将灵珠收起。
“燕夕剑!”
此刻,张阑却没去注意他人,而是两眼微微凝起,紧紧的盯住了那祭着银白色飞剑的燕夕剑,暗中惊呼出声。
张阑如何也想不到会在此处遇到他欲要寻找的燕夕剑,不论是燕夕剑还是青裳以及这地鼠等人,都不应该出现在此处,而是应该与大部队一同上到天荒山顶部去。
那么只能说这深渊处的上古洞府,极为不凡,有着什么上古宝物被他们发现,宁愿放弃了山顶上的宝物!
不过,既然遇到了燕夕剑,那就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