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凤就看到了一丝曙光:“你说,你说吧,萧总,要我帮什么事情?”
萧博翰停顿了几秒,才缓缓的说:“恒道集团的一个人在你们一看关着,我正在为她疏通关系。”
余淑凤警惕起来了,这涉及到了自己的工作和原则,她不敢大意,小心谨慎的说:“我在一看并没有太大的权利,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医生。”
萧博翰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了。”
“知道了还来找我。”
“正因为知道,所以刚才我接到电话之后,第一个就想起了这件事情。”
“那你想做什么?想让我怎么帮你?”
“事情很简单,我正在为那个关在你们一看的女孩疏通各种关系,你也知道,公检法部门太多,做起关系很费时间,但看看时间有点来不及了,这两天就要做判决,我必须拖延一下时间,只需要几天,或者一周,也许情况就会改观,我的工作就能做通。”
萧博翰撒了一个慌,他要给余淑凤一个虚幻的理由,不能让她对此事过于担心和内疚。
余淑凤慢慢的思考着萧博翰的话,看来这个关在一看的人对恒道很重要,他们要打通关节,给这人少判一点,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疑惑的看着萧博翰,没有说话,萧博翰看出了她的不解,就说:“我们在想啊,要是让她住几天院的话,这时间就可以缓一缓,那么她就能够获救,减刑,当然了,你儿子也可以获救,这应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余淑凤眼中突然就放射出了一种凛然的光芒,这眼光连萧博翰都有点吃惊,就听她冷冷的说:“萧总,省城的事情也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吧?是不是?”
她的眼中喷发出了炙热的火焰来。
这种情况萧博翰其实也早就预料,所以没有让她的威势压住,他好整以暇的说:“我如果一定要说这都是偶然发生的,只怕你不会相信的,可是事实上这就是两个孤立的事件,但我们何必在意它的发生是不是偶然呢,现在的问题是已经发生了,我们的人也正赶往省城,如果你这里谈不好,那么肯定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萧总,你这是在玩火**,这样你圈套在法律上并不成立,所以你威胁不到我。”
萧博翰慢条斯理的说:“唉,我一直也是这样担心的,怕来找你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那么如果你坚持你的想法,我就不能勉强你什么了,但你的代价会很大,不要过于自信,也不要太过相信法律,你应该比我更知道这其中的阴暗,最最重要的是,你儿子的确是对我们的人实施了行为,这一点到哪都说不过去。”
余淑凤的怒火还没有消退,但无疑,萧博翰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她没有办法摆脱那个实情,两败俱伤就算不成立,但至少儿子的名誉肯定是毁了,最为关键的是儿子确实和对方发生了关系,就凭这一点,想要儿子不受到惩罚恐怕是做不到啊。
余淑凤和萧博翰都沉默了,萧博翰不能逼的过急,他的既定方针就是循序渐进,让一个一辈子都很讲原则的人去放弃自己的底线,这本来就是一件很艰巨的任务。
这时候,萧博翰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萧博翰看了看号码,是秦寒水的,他就接通了电话,那面秦寒水说:“萧总,你那面情况怎么样,我这里都妥了,他说她妈会过来处理这件事情,让我们给他几个小时的时间。”
“嗯,好,知道了,我这正在和余主任商谈,你们不要对孩子太粗暴了,这件事情都是偶然,更不能打骂孩子,控制好她的男朋友,我知道她男朋友那个脾气,这件事情交给你了,绝不能让他像过去那样莽撞。”
挂上电弧,萧博翰淡淡的说:“我这秘书的男朋友是个外面混的人,过去也在你们一看待过,无法无天的很,动不动就想动刀子伤人,哼,他以为现在是什么时代,不过你放心,我派人盯住他的,不会让他乱来。”
余淑凤在萧博翰打电话的时候都有点紧张,现在一听萧博翰这话,心里更是火急火燎的,她真怕儿子会受到他们的伤害,虽然她感觉这完全是萧博翰的一个圈套,那些所谓的男朋友什么的可能都是萧博翰自己杜撰出来的,但这一点也没有减少她对事态的心理压力。
她又沉默了许久,萧博翰一直都没有催她,最后她说话了:“你们在一看的人叫什么名字,住院不一定成,但在医院观察几天我还能做到。”
萧博翰嘴角流露出一丝丝的喜悦,轻声说:“她叫蒙铃,在医院观察三天应该就行了,她胳膊可能会有点问题。”
余淑凤脸色黯淡的低着头说:“什么时候?”
“今天傍晚,到时候她会制造一个机会。”
“省城的事情呢?”
“马上你儿子就可以离开了,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而且以后绝不会旧事重提。”
余淑凤:“说话算数?”
“算数。”
萧博翰站了起来,客气的告辞了,他走的很轻快,他似乎已经看到蒙铃正笑盈盈的向自己走过来。
这一天注定会成为一个难熬的日子,不仅恒道集团那么一些相关的人员在紧张的忙绿和等待,就连蒙铃也是心情焦虑的等待,她不知道外面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自己今夜能不能成功的逃脱,她完完全全是抱着一种对萧博翰的信任在期待着。
或许最后的结果是自己罪上加罪,或者最后自己有可能在逃亡中受